孤注一擲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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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冷了起來,特別是晚上,溫青青在校服里面加了一件毛線衣才能勉強御寒,見易宸只穿著薄薄的外套,在風中瑟瑟發(fā)抖,便給了他一個擁抱。 易宸抱了溫青青很久才暖和過來。兩人挽著胳膊,去小賣部買了個面包當夜宵才往宿舍走。 “你餓不餓,要不給你一半吧!”易宸正懊悔著自己剛才為啥不買兩個。 “過了八點吃東西容易長胖!”溫青青笑著搖搖頭道。 “你們女孩子長rou都往那里長嗎?”易宸說著,還往她胸前看了一眼。 “呸!流氓!”溫青青嗔怒著,踮起腳狠狠掐他的耳朵。 “流氓好流氓妙??!做流氓沒煩惱!”易宸現(xiàn)場編起了順口溜,唱了起來,成功地把女票逗得哈哈大笑。 如今他也是成功人士了,就是抱著溫青青在校園里招搖過市,也不怕老師學生說什么,因為易宸成績好??! 學渣永遠不能體會到學霸的快樂,除非找個學霸處對象! 路過電話亭時,易宸放開溫青青,并把面包塞到她手里。從錢夾里掏出一張電話卡,插進卡槽,拔了個號碼,對溫青青做了個噓的動作。 這時,電話接通了,易宸對著話筒,老老實實地叫了聲爸爸。 只見話筒那邊傳來噪雜的音樂和男男女女的笑鬧聲。 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道: “兒子!你這次考進了年級前十,該不會是抄的吧!” “哪能呢,你兒子我看起來很蠢嗎?”易宸在電話這邊氣得直跺腳。 溫青青看得忍俊不禁。 “我兒子當然聰明啦!老易家祖墳總算冒青煙了!”對方說著說著,哽咽起來。 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是盼著女兒好的吧,包括易宸這個每天喝花酒,宿醉不歸的老爹。 “爸爸……你什么時候來看我!”易宸突然道。 “沒時間。你爸要忙著賺錢呢!” “好吧!”易宸滿臉失落,仍不忘叮囑一句:“早點回家陪陪mama!” “嗯~聽你班主任說你交了女朋友?” “爹~我……” “沒事,咱們是啥家庭,開明的很,班主任也和我聊了下,說妹子天天監(jiān)督你學習,還讓你考第一名!” “沒那么夸張!” “你周末把妹子帶回來吃頓飯,我和你媽要當面感謝這個老易家的大恩人!” “好勒,沒問題!”易宸啪地一聲掛斷電話,開心地對溫青青道:“周末跟我回家見公婆!” “我又沒嫁給你,見什么公婆!”溫青青撅著小嘴,把面包丟給他。 “好青青!反正你遲早要嫁我的,就當提前了解一下我們老易家?!币族钒膺^她的身子,定定地看著溫青青,一臉真誠:“我爹雖然愛喝酒愛玩,人其實挺不錯的,我媽賢惠溫柔,做菜又好吃!” “不去!我還??!” “你等著!”易宸跑進男生宿舍,約莫過了十分鐘。 他又跑出來,喘勻了氣,把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送給她。 溫青青不肯接,拿了又要還人情。 “唉,你肯定喜歡!要是不喜歡我給你表演倒立吃巧克力!”易宸眨著眼睛道,故作夸張道。 “我看你就是想借機吃巧克力!”溫青青咬牙,戳了一下他的額頭。 “被你看出來了!” 溫青青經(jīng)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只好接受這份禮物,打開一看,只見盒子里躺著一個沾土做的卡通古風人物手辦。 身材修長,從著裝打扮看像是個女子,卻長著一副男子面孔。 “這……”溫青青一時還真看不出像誰 “十叁啊!宸汐緣的那個鮫人十叁”易宸提醒道。 “為什么不是靈汐呢”溫青青有些失望,整部劇里她最喜歡女主靈汐小仙女了。 “嗨,買不到唄!”易宸摳摳腦袋,為難道,看她愛不釋手的樣子,又問: “喜歡嗎?” 溫青青點點頭,好歹也是易宸的一份心意,仔細想來,十叁也是個小可愛呢! “既然收了我的東西,就跟我回家吃頓飯啦!”易宸趁機道。 “原來,你是有目的的!”溫青青垂眸不悅。 “這手辦是我早就買好的,打算在你生日的時候送,禮物嘛早送晚送都一樣,就像帶你去見父母一樣,早見晚見遲早要見!”易宸連忙解釋道。他的思想工作可算是做到位了。 “我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宸哥的套路。” 互道晚安后,溫青青回宿舍時,見圍墻上趴著個人,她動作熟練,身手敏捷,很快就翻了過去。從背影上看來,有些像江美玉。 她這么晚翻圍墻做什么? 難道是趕著出去和陳越幽會? 溫青青聽說過陳越被他們學校辭退后,去了本縣叁中教書,兩所初中只隔著一條街,走路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要是宋濤看到這一幕又該傷心了!還是不要告訴他為好! (為了讓你們吃到大rou,我只能霍霍這個女配了!) 江美玉平穩(wěn)落地,拍拍身上的灰土,從小路繞到前街,經(jīng)過一家成人店時,順道買了一盒杜蕾斯。 她看看空空的錢包,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宋濤那個小氣鬼,明知道我沒錢了,非得我開口要才給!” 江美玉穿著高跟鞋,走進一處巷子里,七彎八拐,總算到了一處民居樓下,她熟練地掏出鑰匙,打開鐵門,噔噔噔地上樓去。樓梯間漆黑一片,連盞燈都沒有,要知道,江美玉以前可是最怕黑的,為了省下住酒店的錢,才租下了這么一個破房子。每月800的租金還是她自己出的。 房內(nèi)破敗不堪,墻上糊的石灰都掉得差不多了,露出紅磚。小小的一個單間,放下床和桌子后,能活動的范圍就很有限了,連轉身都困難。廁所也沒有,得去外面解決。 陳越不止一次埋怨過房子破,但又不肯拿錢租更好的。 (拳頭已握緊) 因走得太急,江美玉出了一身薄薄的汗,她從床底下拉出行李箱,拿著睡衣和里褲去外面洗手間沖涼,門都懶得鎖,反正沒東西讓人偷。 十一月的夜晚,外面正打著霜 她接了半桶自來水,咬緊牙,往身上一倒,頓時冷得倒吸了口氣。 江美玉趕緊涂上沐浴乳,隨意搓了幾把,用剩下的半桶水沖干凈泡沫,擦干水份,穿上睡衣,外面再套一件厚厚的夾襖,才緩過來。 陳越回來時,江美玉剛睡著。 他連腳都不洗,脫了衣褲直接上床,鉆到被子里摟著江美玉一手去脫她的內(nèi)褲。 “越哥,你都好久沒有親我了?”江美玉委屈道。 “好,好,這就親!” 說完陳越撩開被子,見她穿一身黑色情趣網(wǎng)紗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