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那你為什么還要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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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星提醒自己要冷靜,看清楚,眼前這人是陸慎行,就算是他對她很好,但是他變臉時也一樣很可惡! 吃飯時,盛晚星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她看向陸慎行:“菲兒是你幫我請來的吧?” “嗯?!标懮餍刑ы聪蛩?,應(yīng)了一聲。 盛晚星抱著期望本來想要開口再說什么,卻聽到陸慎行說著,“原本沒想請的。” 失落,那種失落感吞沒了盛晚星,她收回視線,低著頭,用刀叉使勁切著牛排,像是牛排都跟她作對一樣,好不容易切好,送入嘴中,還像是嚼蠟一般,難以下咽。 “那你為什么還要請!”像是泄憤一般,她對著盤子里的牛排。 她現(xiàn)在的這種感覺,就像是上一秒感動的要死,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是自己自作多情一樣。 陸慎行看到她這孩子氣,眼底浮現(xiàn)了些愉悅的笑意,他又?jǐn)苛藬宽诱f著:“總歸你是我的妻子?!?/br> 就算是再不乖,也不能讓別人欺負(fù)了去。 盛晚星喃喃的接了一句:“妻子,很快就不是了……” 驀然,陸慎行的身子一滯,只是片刻他又恢復(fù)了常色,原來她還是想著要離婚。 他就不該心軟,不等她開口就幫她解決這些麻煩。 一頓下來,心里就像是有顆大石頭壓住她一樣,讓她覺得呼吸悶的難受。特別是在吃完飯后,陸慎行接到了一通電話,那通電話,她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余年年。 接完那通電話,陸慎行就看向她對她說著:“我還有事,讓宋特助送你先回去?!?/br> “你有什么事?趕場子約會?”盛晚星沒有察覺到她的語氣那么不好。 見陸慎行看著她,也不說話,盛晚星拿出了手機,“就算你想要趕場子約會,你也得顧忌一下我,我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也有不少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你背著我去跟別的女人約會,這樣會影響你的聲譽,嚴(yán)重了還有可能會影響到博森的股票?!?/br> “你考慮不周,出爾反爾找借口去推辭,也不大好。還是我?guī)湍愦螂娫捀沁呎f?!?/br> 陸慎行眸色微深凝視著她,“丫頭,你是在吃醋?” “我,我……”盛晚星像是被抓個現(xiàn)行的小偷一樣,心虛的厲害,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想,承認(rèn)自己吃醋也沒什么。 而且她也想試著和他好好相處,她聽她爸爸的話,聽宋特助的,去試試。 “對,我就是吃醋了,不行嗎?” 陸慎行斟酌了片刻,沉吟:“這單生意做不成對博森影響不大,比起你吃醋,是顯得微不足道。” “?。俊笔⑼硇敲H坏目粗?。 耳邊又聽到陸慎行的聲音:“總得要養(yǎng)你,生意也是要做的,只許你任性這一次,下不為例?!?/br> 此時此刻的盛晚星嘴巴長得更大了。接的余年年電話,是談聲音?不是約會?她覺得她是被撩了,雖然他沒有說什么甜言蜜語,但是他的話,她聽著感覺都醉醺醺的。 他說要養(yǎng)她,還說她比生意更重要…… “回家?!标懮餍幸娝牟辉谘傻牡椭^,伸手牽著她的手。 這男人在想什么她雖然猜不到,但是說的話,她還是能理解的。 是不是在他那里,她還是挺重要的? 一直照顧她,為她遮風(fēng)擋雨,處理掉所有的麻煩,像是他這種大忙人,應(yīng)該不是閑來沒事,想對她發(fā)善心的吧? 他牽著她手的溫度,有些涼,但是卻讓她覺得很踏實。 盛晚星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太敏感了,又愛胡思亂想,她覺得她越陷越深了。 那一報還一報,他對她做的那些事,她會做些事去感謝他的。也會去和他好好相處。 吃完飯后,盛晚星回到家中就開始忙她的工作,她要寫策劃案,要選題,之后要采訪的人。 工作是她的熱愛是她的夢想。 早上盛晚星早早的起床,做了早餐,又煲了湯,做完了這些,她才看到陸慎行下樓,她瞇眼笑著看他,“今天我做的早餐,應(yīng)該味道還行,趕緊過來吃早餐吧?!?/br> 陸慎行的視線落在盛晚星的身上,眸光帶著審視,她身上圍著圍裙,散著的頭發(fā),看著格外的溫婉。像是一個溫柔賢惠妻子的模樣,讓他移不開視線,他的丫頭,他的妻子好像學(xué)乖了。 除了分床睡,他們之間的相處,也像是夫妻之間還有的模樣。 盛晚星擺好了碗筷,從手腕上抹下套皮扎著頭發(fā),邊看向他說著:“我給我媽熬了點湯,也熬了一份給你。今天難得星期天,我想到醫(yī)院好好的照顧一下我爸?!?/br> “嗯?!标懮餍袘?yīng)了一聲。 “你的那份湯,待會我給裝好,讓宋特助給拿去,你中午的時候用微波爐熱熱?!?/br> 頓了頓,盛晚星又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嘴角有些上火,“最近天有些干,你記得多喝點水。” “嗯?!?/br> 早餐吃的還算是愉快。 吃完早餐,盛晚星帶著她的工作文件,還有骨頭湯,去了醫(yī)院,她打算一整天都待在醫(yī)院里,如果閑下來再處理一些工作。電視臺競爭比較激烈,像她這樣總請假的,就算是臺長不開除她,她也沒有能說的過去的節(jié)目。 盛母看著盛晚星,心疼的叫了一聲:“晚星?!?/br> “媽您怎么了?是要喝水,還是要我給您削個蘋果?”盛晚星見她mama要起來,趕緊伸手扶著她。 盛母搖頭,“我都不要。晚星,你怎么這么忙?你最近懂事了很多,之前很愛跟我撒嬌,話也很多,可是現(xiàn)在比之前安靜了很多?!?/br> “可能是因為最近工作太多了,導(dǎo)致我太忙了?!彼龥_著她mama笑了笑。 每個人成長的變化,可不就是心事重了,話少了嗎? 為了避免她mama擔(dān)心她,她轉(zhuǎn)移了話題:“媽,我去打點水幫爸爸擦擦身子吧?!?/br> 說完這話,盛晚星就起身去打水,病房里沒有盆,她準(zhǔn)備出去買個盆。 走到醫(yī)院的大廳時,盛晚星看到了大廳里有個孕婦摔倒了,旁邊遲遲沒有人上前扶。 盛晚星走上前伸手去扶起那個孕婦,那個孕婦卻揮開了她:“不用你假好心,盛晚星!” 這時,盛晚星才看到這個孕婦的臉是許諾雅,許諾雅變胖了很多,以至于剛才她看著她的背影沒認(rèn)出來,“怎么會是你?你不是在加拿大嗎?” “怎么我就不能再回來嗎?”許諾雅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你沒有想到吧,你讓陸慎行把晗晨給調(diào)到加拿大,就以為博森就是陸慎行的了嗎?就以為你能成為陸家當(dāng)家做主的女主人了嗎?” 說實話,盛晚星并沒有有想過她說的這些。 許諾雅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手撫摸著她的肚子,一臉慈愛的模樣:“好兒子,你可真乖,我摔的這么疼,你卻一點事都沒有,看來你注定以后會成為博森的董事長,成為陸家的接班人?!?/br> 頓了頓,許諾雅又看了一眼盛晚星冷哼道:“晗晨是爺爺?shù)膶O子,我肚子里的是爺爺?shù)闹貙O子,爺爺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看著陸家男丁稀少,對我們一家可是格外的關(guān)心。我和晗晨就是爺爺讓人派人接回來的。” “就算是陸慎行再怎么能耐,這博森也是爺爺打下來的天下,陸家也是爺爺?shù)?,我們就騎驢看賬本,慢慢走著瞧?!?/br> “我一定會贏過你,拿回本來就屬于我的一切?!?/br> 盛晚星看著許諾雅皺著眉頭:“我曾經(jīng)一心拿你做好姐妹,從未跟你搶過東西,是你搶了我的未婚夫,是你背叛我,你為什么還能一副我欠了你的樣子?” 她是很恨許諾雅,曾經(jīng)恨到看到他們就咬牙切齒,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許諾雅更恨她。 這是她想不通的事,做錯事的人,憑什么去恨被傷害的人? 見盛晚星一副不解的樣子,許諾雅嗤笑一聲,“你沒有欠了我的,不過你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像是以為什么東西都是你的,施舍給我罷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口口聲聲說把我當(dāng)朋友,不過是想讓我去當(dāng)你的綠葉,去襯托你。” “從上學(xué)開始,你明明家里有錢,卻要跟我爭奪獎學(xué)金,然后又當(dāng)著別人的面施舍給我。你就想讓別人都覺得你好;你把你用過的東西,穿過的衣服,就像是救濟窮人一樣的給我;就連電視臺的考核表演,你看我彈琴,你也選擇彈琴,你就是喜歡看到我樣樣不如你,來滿足你的優(yōu)越感,讓所有人都把目光注視在你的身上?!?/br> 一件一件的事情,她記得是那樣的清楚。 盛晚星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玩了那么多年,她認(rèn)為最好的朋友,原來一直都是這么恨她。 她在許諾雅的眼里是這個樣子。 “呵呵,我還真的是眼瞎,還真的是笨,沒想到……” 現(xiàn)在盛晚星不想再和許諾雅說什么,也不愿意去解釋,她只知道那個獎學(xué)金是她考試?yán)蠋熃o的,她得知了許諾雅在因為生活費而發(fā)愁,才會把那筆獎學(xué)金遞給許諾雅的,還讓老師幫忙說謊說獎學(xué)金就是許諾雅的。 她給許諾雅的衣服還有東西,都是很新的,她那時候只是想單純的幫許諾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