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揭疤
就好像被老夫人說到了最重要的一點一樣,整個人的表情都瞬間冷了下來。 聽著老夫人的話,如風緊張的向前走了一步,輕聲說道;“老夫人,這件事你不要怪沐少,是我自作主張沒有通知沐少的,所以還請你見諒?!?/br> “呵呵。”老夫人冷冷的輕哼一聲;“你覺得你說的這些話我會相信嗎?” 如風的膽子,老夫人一直以來都是知道的,如風向來就是膽小怕事的,沐之言一個眼神,她都會膽怯不安,她就不相信沐之言還能有這些本事。 沐之言攔著如風,給了他一個眼色,隨即說道:“這件事情都是因為我而起,但是,奶奶你放心這是我跟安然之間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這里還有外人在,有什么事情,我自己會跟安然說的?!?/br> 在老夫人聽來,沐之言的意思,就是說劉默璇還有劉莫寒是外人,這簡直就是轉(zhuǎn)移自己的話題:“小言,你說這里有外人在,在哪里?你說的是莫寒還是默璇?還是家里面跟了我們已經(jīng)十幾年的傭人?如果說你真的能解決好,就不會再安然今天去找你之后,還讓她一個人回來了?!?/br> “好了。”喬安然站起身,此時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臉面再聽下去:“奶奶,不要再說了,我現(xiàn)在不想聽下去了,你們說吧,我上樓了。” 此時,可能傷的最深的就是自己的。 就算老夫人現(xiàn)在是在為自己的說話,但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是沐之言始終認為他沒有錯。 這才是最可悲的的一件事情,她想要的很簡單,只要沐之言不要將那些執(zhí)拗偏激的想法再次架到他的身上就好,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職場,回到那個讓自己不為任何人牽強掛肚的昨天。 喬安然起身緩緩的上樓,拖沓著腳步緩緩地走上去。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腳下好像沒有任何的力氣,就連背脊好像都被一股冷風貫穿著,渾身冰冷到疼痛難耐。 盯著她的背影,老夫人只能便嘆息邊搖頭。 沐之言挑了挑眉,一句話都沒有說,轉(zhuǎn)身跟著喬安然的腳步,也朝著電梯追了過去。 就在電梯快要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他大手一揮,整個人也跟著轉(zhuǎn)鉆了進去。 喬安然抬手按下三樓的按鍵,電梯緩緩的上行,電梯里稀薄的空氣,好像瞬間變得凌窒了。 喬安然只感覺自己的背后,好像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一樣,自有一股冷在無限的蔓延著,就當這股冷越來越冷的時候,突然沐之言開口了。 “安然,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是沐之言低沉的聲音。 喬安然恍然的回過頭,那雙深邃好看的眼睛里,好像有這一股淡淡的暖流在蔓延著,她很委屈,她很想哭,可是又倔強的不想讓沐之言看見她的眼淚。 索性,她深呼吸了一口冷氣,將頭抬了起來。 看著喬安然不回答自己,沐之言的眉頭又緊了緊,趕緊走上前,就在電梯門快要打開的那一刻, 他的大手一揮,一把將喬安然抱進了懷里面。 喬安然能夠清晰的感受著,沐之言鼻翼之間傳來的溫暖,眼眶中的暖流不僅又蔓延了好幾分。 整個人開始倔強的掙脫開沐之言的手臂:“ 沐之言,給我松開。” “我不松,松開了我就沒有老婆了,只要老婆你答應(yīng)我不在生氣,我馬上就松手?!便逯孕镑鹊墓粗?,他他知道只有這種方法,喬安然才會不生氣。 而這種方法,就是冷家豪親自交給他的死纏爛打法。 喬安然抿了抿唇,嘴角冷冷的抽了抽,假裝生氣的說道:“沐之言你不要以為跟我說了這些之后,我就會原諒你,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就輕易給你這樣罷休的,我嫁給你,我不是你們沐家的附屬品,就算是現(xiàn)在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就不代表著,我就完全是你的了,我也有我的世界,我也有我的朋友,我的交際,我跟誰說話,是我的權(quán)利,你為什么非要將你的思想全部交加到我的身上?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天天在家里面,我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就連我跟劉莫寒,你的弟弟說兩句話,我就有錯了嗎?” “還有,沐之言今天我去找你,一方面是看在奶奶的面子,另一方面,完全就是我為了這個家著想,但是,你給我的回應(yīng)是什么?你讓我知道的是,你的工作比我們這個家重要,你的會議比奶奶的情緒重要,如果說,你的生活里面就只有會議,只有工作,那你還結(jié)婚干什么了?” 喬安然一口氣說完,整個人的面色冷了下來,隨即加快自己的腳步,掙脫沐之言快步朝著房間走去。 沐之言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看著女人生氣離開,甚至說出那些難聽的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嘴角還微微抽笑了一下,徑直追了上去。 回到房間。 喬安然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跟著推門走進來的沐之言,只能輕輕的問道;“沐之言,難道在你看來我剛才跟你說了那些話,全部都是笑話嗎?” “我沒有這么說,我既然來找你就是有話要跟你說的,不過你就顧著生氣,你能不能安靜的聽我給你說。”沐之言環(huán)著手臂靠在墻上。 說實話,在醫(yī)院聽見如風說,老夫人打電話過來了,他大抵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了。 喬安然從來就不是一個弱小的女人,他知道有些事情,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要說出來了,不然真的蹬著喬安然一氣之下離開這里,那完全就是得不償失。 所以,就在他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他輕輕扯起自己的襯衣,將那塊完整的新傷疤呈現(xiàn)在喬安然的面前,輕聲的說:“這就是我這段時間的變化,我去美國是做手術(shù)的,我知道雖然現(xiàn)在滿住了你,但是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之所以不想看到你跟其他人說話,我就是害怕失去你,害怕有一天你會離開我,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