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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遺憾的時候臉上甚至帶著一種漠然的冷酷,絲毫沒有遺憾的樣子,畢竟對她來說,一個小人物的生死還不用她特別的在意。 重錦,“至于第二件,我現在并不太確定你能不能做好……” 重錦伸出手摸了摸下巴,又斜了止戈一眼,似乎在考慮這件事到底要不要交給止戈,止戈卻是沒有絲毫的局促,“既然您這這個時候提出來,想必合適的人選只有我一個,而且我相信我不會讓您失望的,況且,我從來沒有讓您失望過不是么?” 重錦,“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倒不是擔心能不能做好,而是擔心這個度是不是能把握好,”頓了下,似乎又在斟酌了下,重錦終于妥協(xié)了,嘆了一口氣,“你殺掉他之后,把他的頭割下來放到盒子里?!?/br> “然后?” “然后帶著盒子去找我阿爹?!?/br> 確定重錦沒有說錯,止戈表情頓時微妙了下,不由自己的看向重錦,試探的道,“我個人認為這個對郎君來說有點過于……刺激了。” 止戈最終還是委婉用了刺激這個詞,實際上,止戈現在很想問重錦,她難道很討厭她阿爹不成,大晚上拿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去見郎君…… 止戈并不是想貶低祁王,只是可觀本能覺得祁王并不是能受得了這個刺激,一下子看到這么具有沖擊性的畫面,恐怕祁王并不是能夠很好的控制情緒。 重錦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準確的講,我需要你把這顆頭顱送給我阿爹看一下,最好再順便的告訴他,有人想要殺掉我?!?/br> 止戈的表情微微凝固。 重錦今日好說話的時候已經完全過了,現在她沒有任何解釋的欲望,而是只是單純給止戈吩咐任務,“除了今天的事情之外,什么都不要說,只說他們兩個合謀想殺掉我,為了我‘不受到驚嚇’而沒有告訴我,你很害怕,又不知道怎么辦,問我阿爹知不知道到底誰在背后使壞。” 止戈沉默的聽完,溫順的道,“遵命?!?/br> 重錦疲憊的合上眼睛,揮了揮手,“當然,你要控制些,老實說,我阿爹的膽子好像并不怎么大,對血腥的場面可能無法接受,我只需要他失眠一晚上就夠了?!?/br> “好了,你可以去想你的說辭了?!?/br> 止戈見重錦閉上眼睛,呼吸平穩(wěn)了下來,半響之后才慢慢的后退,退出去之后輕輕的關上門。 出去后,止戈對著院子里的一顆海棠沉思了片刻,開始思索到底該怎么辦,第一件事并不難辦,難辦的第二件,重錦說的控制度顯然不止血腥場面,他的表現也需要更多的克制。 尤其在他拎著一顆血淋淋的頭求見祁王的時候。 如果他表現的太過平淡冷酷,祁王有可能會在回過神來就把他從重錦面前調開,對祁王來說,無論是重錦買人還是讓她們玩一樣的練劍,都是哄重錦的小玩意兒,而等止戈展示了他的攻擊性之后,他在祁王眼里就變得異常的危險,對這樣的危險因素,祁王并不會把它放在他‘無害’女兒身旁。 也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講,重錦那些神秘的強大的本事祁王絕對不知道,那究竟從哪里來的就非常惹人好奇了,而每個人都信誓旦旦的傳達了一個信息,重錦天生體弱,到了蜀州之后一直是大病不斷,幾乎不出院門,直到三年前才慢慢的好起來。 當然,這并不是重點,止戈雖然有時候特別喜歡追根究底,不過在這件事上他并不是那么執(zhí)著,畢竟自從他見到重錦,她就是這個樣子,對他來說,這就足夠了,而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重錦交給他的這個小任務完成。 對于重錦喜怒無常的相當了解的止戈相信只要他哪天做的事情再也不能讓重錦滿意,估計今天下午重錦似乎是保證的那句話可以隨時丟棄。 止戈一邊飛快的想著待會的措辭,一邊自然的朝著外面走去,路上見到了清風,清風見止戈似乎要出去,就問了句,“這么晚了,你要出去?小娘子下了門禁,過了時辰就落鎖,一定要在之前回來?!?/br> 止戈臉上帶著笑容,似乎今天的事情并沒有給他帶上一點陰霾,不得不說,止戈的外貌充滿了迷惑性,看遍了美人的重錦都承認止戈相當具有迷惑性,清風被一個妖艷的笑容迷惑住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臉為不可查的紅了紅,往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的道,“據說,今天全靠你小娘子才沒事,郎君娘子一定會好好賞賜你的?!?/br> 止戈溫和的道,“我現在正是要去找郎君說一些事情,或許回來的有些晚,如果落鎖了,請記得給我開門可以么?我想我需要把今天的事情給郎君好好說一下?!?/br> 清風臉又紅了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回過頭又為難的道,“小娘子那里……” 雖然止戈的外貌很有誘惑力,但是在清風眼里,重錦的名頭具有更大的權威性,畢竟經過幾件事,清風已經知道小娘子絕對不是個好相與的人,陽奉陰違清風實在做不出來。 止戈,“實際上,這正是小娘子吩咐的,我剛她那里出來,小娘子睡下了,你可以明天把這件事告訴她,不過現在最好不要去打擾她,畢竟小娘子這一天已經很累了?!?/br> 止戈說話不急不緩,帶著有種熟悉的節(jié)奏感,清風不知不覺的就點了頭,等她再看過去,止戈只剩下一個背影了。 把人從下人房里哄出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再一劍結果了他,對止戈來說已經沒有什么難度了,唯一讓止戈覺得不快的是他砍人的時候用的力氣笑了點,頭只砍下來一半,從脖子里噴涌而出的血不但把他的衣服弄的血淋淋的,臉上也濺上了,止戈眼睛眨也不眨的把已經掉了一半的頭砍下來,然后為難的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這里的動靜有些大,地上的痕跡太重了,他估計要一會兒再過來收拾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