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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姚二娘八成是用來算計止戈的,只可惜還沒等計劃開始實施,小八郎就出來攪局了。 姚二娘見重錦身著華麗,但是身邊除了一個穿著青色裙子的丫鬟也沒什么人,想來身份也不高,看重錦的臉也讓她記恨的很,說話不知不覺的就變得高傲起來,“ 你是哪家的,我怎么沒見過你?你怎么會帶著一個外男跑到后院來了,難道不知道什么叫規(guī)矩么?居然還讓他亂跑,我坐在這里休息,他居然就隔著屏風開始換衣服……” 說到這里姚二娘就有些羞憤,一個男的居然就在她眼前寬衣解帶了!后面竟然還闖進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還是名聲特別不好的小八郎,姚二娘當時就想尖叫了,她一個弱女子,屋里有兩個大男人,若是被人撞見了,她豈不是要撞墻以證清白了? 可是這個小八郎居然對她視而不見,看到止戈就猴急的撲上去了,止戈居然也無視了她!緊接著外面就鬧哄哄的來了一群人。 姚二娘心里既有些慶幸又覺得羞憤,她在他們眼里竟然還不如一個男人! 重錦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說規(guī)矩?” 說完就皺著眉頭看向止戈,“把衣服穿好,我們立刻回去,壽宴咱們也就不參加了?!?/br> 止戈毫不猶豫的拿下一直抵在小八郎脖子上的劍,轉身把先前丫鬟放在一邊的干凈衣服換上,小八郎還癡癡的看著止戈,幾乎回不過神來,連喉嚨上被鋒利的劍尖劃破了的一個小小的傷口都顧不得了。 姚二娘氣急敗壞的剁了下腳,“你--------” 韓三娘尖細的嗓子就響了起來,“我的兒啊-----------” 韓三娘瞧見小八郎脖子上的血就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哆嗦了半天才道,“是誰?!是誰居然敢傷了你?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韓大娘和韓二娘躲在后面不欲說話,韓三娘就是個潑辣貨,看先前她毫不猶豫的給老祖宗添堵就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了,平日里吃點虧都能嚷嚷的滿院子的都知道,現在看到她兒子被傷了脖子哪里有不跳腳的? 以前覺得韓三娘有失體統(tǒng),現在看她那股潑辣勁兒去難為別人,心里別提多爽了,重錦卻不打算讓她清閑著,“大娘子,你們韓家都是這種家教?” 也沒說什么露骨的話,只是極盡諷刺的笑了笑,韓大娘想起剛剛那出事就覺得重錦的笑容不懷好意。 韓三娘見她跟老祖宗頂著干的時候還覺得這人實在是太好了,想著有空和她套套近乎,畢竟是郡主嘛,誰成想那個妖里妖氣的侍從竟然傷了她兒子! 韓三娘這會兒已經看到兇器了,而止戈正若無其事的把袖劍往袖子里一放,就若無其事的走到重錦身后。 姚二娘也是咬牙的看向韓大娘,“我在這里休息,他就闖進來了,幸虧……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么?!” 止戈看了重錦一眼,“是貴府的一個丫鬟弄濕了我的衣服,帶我到這里換衣服的,我并不知曉里面有位小娘子,那個帶路的丫鬟也沒給我?!?/br> 韓大娘,“怎么可能?這里是專門給女眷休息的地方,怎么會把你往這里引?是哪個丫鬟帶你來的這里?” 止戈,“那個丫鬟在快到的時候說肚子不舒服,給我指了方向,就先行離去了?!?/br> 韓大娘為難的看了下姚二娘,再看看重錦,“這里確實不是招待男客的地方,只要是府里的人大都是清楚這一點,你又找不到帶路的丫鬟,我著實不能聽信你的一面之詞,這位小娘子可是司馬家的二娘子,真正的官宦千金,你一個小小的侍從……” 重錦冷笑的打斷韓大娘,“既然不是招待男客的地方,那請問他是怎么闖進來的?難道他不是男人么?我和止戈初到貴府,什么都不清楚,被人糊弄了也一時間分不清楚,倒是貴府的郎君,既然知道這里是招待女客的地方,居然還闖進來,這是安的什么心,對了,剛剛是這位二娘子單獨在屋里吧……” 意味深長的聲音比什么都刺激人,姚二娘當即就氣的跳起來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韓大娘深呼吸一口氣,心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韓三娘看著小八郎脖頸上的傷口感覺心都要疼死了,見韓大娘居然還在那里打官腔,立刻就憤恨的看向止戈,“不管怎么樣,他傷了八郎是事實!就算你是郡主的侍從,也要給我個交代?!” “郡主?” “郡主?” 這兩聲愕然的聲音是姚二娘和小八郎,她們都沒想到重錦竟然是曦和郡主,姚三娘更加復雜的看向重錦,那眼神混雜了妒忌和羨慕。 小八郎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病弱的小娘子居然是郡主,那他成功把止戈弄到手的幾率是不是又要下降了? 韓三娘皮笑rou不笑的看向重錦,“縱然您是郡主,但是也是要講理的吧,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他一個小小的侍從居然敢拿著劍對著郎君,您是不是也要給個交代?” 小八郎眼睛一亮,“對,對,給個交代,你就把他交給我處置就好了,我們絕對不會再追究!” 韓三娘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 韓大娘垂下眼睛,掩飾住眼底的不屑,韓二娘也有些不屑的移開視線。 重錦冷笑的道,“交代?那你們是不是也要給我個交代?我家止戈平日里膽小的連根針都不敢拿,更不用說拿劍指著人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居然把止戈惹成這樣,俗話說,大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們這么欺負我的侍從,是沒把我放在眼里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