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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靈韻臉上一絲的不自在,似乎是非常尷尬的提到這個話題,含糊的說了句,“已經(jīng)沒事了?!?/br> 好友也沒注意到韓靈韻臉上的不自在,喝了兩口酒看著外面的天色,沖著他擠了擠眼睛,“怎么樣,今晚綺翠閣過夜如何?那里可是又來了幾個豐州的美人,那聲音一聽我的骨頭都酥了,還有個波斯來的小丫頭,據(jù)說還是個雛,眼睛漂亮的跟我在阿娘手上戴的那個貓眼石一樣……”一副猥瑣的樣子。 韓靈韻忍不住的推了他一下,“你這幅樣子讓你爹看到了,恐怕你又要挨棍子了?!?/br> 好友非常光棍的攤了攤手,“咱們可不一樣啊,你是長子嫡孫,將來注定要繼承韓家的,我上面有哥哥擔(dān)著,又不用我管,再說了,我又不是讀書的料,就我爹死腦筋,非要讓我考那勞子科舉?!?/br> 最后韓靈韻還是沒有擰過還有,被他熟門熟路的帶進(jìn)了紅袖坊,紅袖坊不同于其余的方式受季節(jié)的約束,這里一年到頭都是熱鬧的很,各色的招牌掛著,上面寫著一些煙行媚視的字眼,什么綺翠閣,攬翠居,百花樓,nongnong的胭脂味還沒進(jìn)坊市門就能聞得到,涂脂抹粉的娘子們揮著手里的帕子掐著嗓子沖著客人道,“下次再來啊,郎君~”攬著一個貌美女人招搖過市的并不少見。 而現(xiàn)在天還沒黑,近日風(fēng)頭最盛的綺翠閣早早的就把燈點(diǎn)上了,把里里外外的都照的燈火通明,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熱鬧,這里倒是冷清,靡靡的絲竹聲響著,韓靈韻還在猶豫,好友已經(jīng)拉他進(jìn)去了,穿的花枝招展的老鴇見到他就懶洋洋的打了個招呼,“原來又是你啊?!?/br> 好友低頭解釋了句,“那位世子雖然包下了綺翠閣,但也并不拒絕別人來這里,只要不打擾他就好了?!?/br> 好友剛說完就聽到啪嗒一聲酒瓶的破碎聲,韓靈韻抬頭看過去,就看到穿著在京城盛行的高腰窄袖裙的小娘子搖曳生姿的走下來,似乎是醉的很了,身體半趴在欄桿上,從胳膊的縫隙里還能看到她胸口白花花的一片,醉意朦朧的眼睛就直直的看了過來,細(xì)細(xì)的瞄了眉眼的地方一片濕潤,睫毛上還有些小水珠,也不知道怎么濺上去的,輕輕的閉了閉眼睛,那滴小水珠就滴了下來,悄無聲息的落下,韓靈韻有一瞬間以為她是在哭。 在轉(zhuǎn)眼看過去就見她笑顏如花的轉(zhuǎn)過頭對著老鴇道“mama,候大人想喝桃花娘子釀的桃花釀,你差人去她酒肆里問問還有沒有,就是沒了,換成別的酒也成?!?/br> 說完就再接著搖曳生姿的上去了。 好友已經(jīng)和老鴇說完了話扯著韓靈韻就往樓上走, ☆、第53章 而已經(jīng)寬衣解帶的準(zhǔn)備就寢的重錦這會兒也正在聽夏至說起來這位從京城來的侯府少爺。 夏至倒是感慨的和平常人不太一樣,“西娘子當(dāng)初是多少達(dá)官貴人的座上賓,多少富商想請她上門獻(xiàn)舞都不行,現(xiàn)在……” 現(xiàn)在居然都裸著大腿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舞了,就像是以前高高在上的仙子一下子掉落了泥潭,這段日子縱然被那位侯府世子一擲千金,在她身上花了不少,但是等那位侯府世子回到京城之后,那西娘子的處境肯定和以前有天壤之別。 畢竟西娘子雖然算是妓,但是作為花魁,舞技無雙,為人有點(diǎn)傲氣,想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對得不到的人男人總是覺得有那么點(diǎn)稀罕,等西娘子這么自貶身價的一弄,估計之前環(huán)繞在身上的光環(huán)就全都破滅了,那一些不同也完全沒了,而這一點(diǎn)不同沒了,那花魁的位置估計也保不住了。 重錦,“所以啊,真的是傻透了……” 夏至深以為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對了,郭大郎給您送了帖子過來,韓家的嫡長孫從京城求學(xué)回來了,正巧沉香公子也在蜀州,自從入了冬,舉辦的宴會越來越少了,說是在聚賢酒樓辦一次賽詩會,韓家郎君和沉香公子也會到,問您要不要去?” 重錦,“沉香公子不是不見客的么,他倒是好本事,居然能把沉香公子請到。” 不咸不淡的說了兩句重錦就停了等著夏至給她寬衣。 夏至卻是猶疑的道,“小娘子,到時候那個侯府世子會不會到???” 重錦,“八成少不了,郭家郎君八面玲瓏,怎么會犯這么小的錯誤?!?/br> 縱然是侯府,在京城那片地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郭娘子和祁王妃出身的侯府,已經(jīng)沒落的不行了,也只能哄哄外面的人了,而這位侯府世子可不太一般,光是從他肆無忌憚?chuàng)]金如土的架勢里就能看出來這位世子爺家世定是顯赫,不然光裝點(diǎn)門面還來不及,哪里能抽出這么的多銀錢供他揮霍。 而等見到這位剛來蜀州一個月就讓所有的流言圍繞的世子的時候,重錦倒是小小的驚嚇了下,畢竟這位世子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穿的是深紫色的長袍,袖口上華麗的滾邊,頭戴紫玉冠,腰帶下面綴著四五個玉墜,看起來好一副富貴錦繡的樣子,身邊有兩個貌美的侍女侍候著,也沒見半點(diǎn)輕浮的舉止,和傳言里那么驕奢yin逸的世子倒是有些不一樣。 這位世子爺見著了重錦,也只是意思意思的站起來行了個禮,之后就沒半點(diǎn)搭理的意思,男客女客是用個四扇半透明的屏風(fēng)隔開的,里面坐的女客,外面才是男客,本來里面還有些細(xì)微的說笑聲,大概是礙于男客,今日的娘子們說笑都分外的矜持,輕聲細(xì)語也不為過,而等重錦剛進(jìn)去,細(xì)微的聲音就不見了,每個人低眉斂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