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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下來傷口更嚴(yán)重了,在包扎之前至少要稍微處理下傷口。 脫外衣的時候,太孫殿下也被刺激的有了幾分力氣,疼的呲牙咧嘴,這會兒見重錦竟然一臉從容的把手放在了他里衣上,忍不住的抬起來手放到她手上。 這點力道重錦自然不放在眼里,只是以為他想做什么,只能耐心的看向他,一副有話快說的樣子。 太孫殿下看她沒有半點不自在的臉,憋了半天,“阿錦,我是男人……” 縱然是堂哥,也是個男人??! 你一個小娘子這么扒一個男人的衣服真的好么! 止戈進(jìn)來就見到這幅樣子,太孫殿下聽到響聲,“讓他來……” 重錦冷哼一聲,一把揮下他的手,直接把他的里衣給撕下來了,裂帛的聲音在這里格外的響亮,極為惡劣的聲音響了起來,“就你現(xiàn)在還男人,半點肌rou都沒有,一點力氣都沒有……” 太孫殿下,“……” 被這么嘲諷,太孫殿下一瞬間真的想還是就這么死了算了,剛剛牽動傷口的疼痛也不算什么了。 止戈,“……” 重錦,“被我伺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你居然還敢嫌棄?” 太孫殿下,“……” 他哪里嫌棄了!明明是為了她好!但是這么毫不避諱的把他衣服,太孫眼角使勁抽筋了下…… 等重錦再把魔爪放在太孫的褻褲上的時候,太孫殿下這次連整個臉都開始抽筋了,止戈也覺得這樣不妥,上前一步,“小娘子,還是我來吧?!?/br> 上半身也就算了,下半身…… 止戈看著無力的趴在床上任由重錦擺弄的太孫殿下,難得的多了一分的同情心。 重錦,“沒事,你先去把蠟燭點上,外面有竹子,沒人看的清的,你這里應(yīng)該還有繃帶金瘡藥,都拿過來一些。” 止戈沉默了一會兒。 重錦不耐煩的道,“快去?!?/br> 手已經(jīng)按在了太孫殿下的褻褲上了,同樣響亮的裂帛聲響了起來,太孫殿下的臉已經(jīng)深深的埋在枕頭里。 太孫殿下已經(jīng)再檢討,自己難道真的太過分了,讓阿錦現(xiàn)在開始赤。裸。裸的開始報復(fù)。 縱然厚臉皮修煉到太孫殿下這個地步,光。溜。溜。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旁邊還有個少女評估一樣的打量,一時間也有些受不住。 若是用一句話形容的太孫殿下想法,那就是知道她彪悍,沒想到她這么彪悍,悔不當(dāng)初…… 重錦倒是真沒有報復(fù)的想法,他是純粹看他到底有多少傷口,只是見太孫殿下難得的難為情重錦突然來了興趣忍不住的想調(diào)、戲一番,“怎么了,害羞了?” 太孫殿下的臉又使勁的往枕頭里埋了埋。 現(xiàn)在他手無縛雞之力,說話的力氣又沒多少,還想回嘴,吃虧的肯定是他,他明智的閉嘴了。 重錦本來在他背上看傷口的手開始往下滑,等到了臀部的時候,太孫殿下終于忍不住了,把埋在枕頭里的臉抬起來,也不知道是捂的還是羞憤的,“你適可而止……” 實際上太孫殿下實在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女人! 皇叔,皇嬸!你們難道不管管么!你們到底是怎么教她的! 這一幕真的很像是霸王硬上弓,只是男女角色顛倒了而已。 已經(jīng)拿過來的繃帶的止戈臉也忍不住的稍微偏移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小娘子今天的格外的有興致。 重錦淡定的收回手,“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睉蛑o的勾起了嘴角。 太孫殿下,“……?。。。?!” 止戈不忍直視的低下頭。 重錦,“這么害羞,你難道還是個雛?” 太孫殿下,“……” 重錦,“你不是已經(jīng)十六了么,快要大婚了吧……” 太孫殿下,“……閉嘴!” 虛弱的話說出來格外沒有說服力,重錦嗤笑了出來,聽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來一句,“我現(xiàn)在相信了。” 重錦愣了下才想起來他說相信她一千多歲了。 傷口過了這么長時間最好再用烈酒過一過,只是止戈還有重錦都沒有烈酒,只有那種重錦閑著無聊自釀的果酒,條件所迫也就講究講究了,撒上傷藥,綁上繃帶之后太孫殿下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重錦又拍了拍他的臉把他叫醒,把幾顆藥丸塞到他嘴里,又遞了杯水,見他半天沒動作,只能再幫他翻個身,小心的不碰到傷口,把水灌到他嘴里,讓他昂著頭把藥丸咽了下去,最后又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guntangguntang的,蹙了下眉頭,對著止戈道,“你用酒給他擦擦身子,我先回屋里?!?/br> 止戈猶豫道,“這樣……” 重錦擺擺手,“沒事,我悄悄回去?!?/br> 這么折騰了一天,她也早已經(jīng)累了,疲憊的揉了揉額角,“你看著他一點,到了后半夜燒還是退不下去你去叫我?!?/br> 止戈,“……是?!?/br> 人生頭一次被一個人調(diào)戲,還是被一個小女孩調(diào)戲,對太孫殿下來說真的是件刺激人神經(jīng)的事情,等他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頭還是疼的厲害,只是昨夜的事情已經(jīng)回憶了起來了,額角的青筋使勁跳了跳。 太孫殿下幾乎要嘆息了,“到底是怎么長大的啊……” 照顧了太孫殿下一晚上的止戈見他醒了之后,倒了杯水過來,這次是熱水,“殿下,您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