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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炸,果然是她爹是想殺了她。 眼神冰涼,心底到是無動于衷,倒是有些可憐那個早已經(jīng)去投胎的孩子,你到死都不知道居然是你親生父親要了你的命。 不過沒關系,我會替你討回來的。 我會讓那個男人以及他在乎的一切都下去陪你的。 想殺了一個孩子,無非是怕這個孩子曝光之后會影響他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而他在乎的無非也就是權(quán)勢,地位。 重錦面上還是一片悲戚,眼神卻沒有半點動容,“沒有辦法?那下毒就是辦法了?往日我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我既然知道了定然不能當做沒有發(fā)生過!改日我定要讓登門去拜訪一下,問他為何非要我死!” 杜嬤嬤立刻驚呼,“不可!” 重錦,“有何不可?嬤嬤在府里住了這么長時間想必也清楚我的脾氣,改日我登門拜訪之日定然要敲鑼打鼓的過去,我要讓全京城人瞧瞧,名聲這么好內(nèi)里卻是腐爛如斯,竟然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在祁王府這么長時間,她自然清楚重錦的本性如何,別說去敲鑼打鼓,就是提劍砍上門也做的出來,杜嬤嬤老淚縱橫,“小娘子,是奴對不起您,是奴對不起公主殿下,奴愿意以死謝罪!” “只是這西平伯府實在是去不得??!您也得去公主殿下想想,您若是把這事捅出去,把公主殿下置于何地,把祁王祁王府至于何地?!” 原來是西平伯啊。 重錦垂下眼睛,整個人放松了下來,想了下這位西平伯是何許人也,想清楚之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原來是他啊。 正好一路解決了,省的再生事端。 讓人把杜嬤嬤拉下去,三尺白綾毒酒選一家自我了結(jié)了吧。 緊接著就讓人去給太孫送了一封信,第二日披上狐裘,拿了手爐,帶上人就去東宮。 太子妃見著重錦的時候,差點不敢認了,在她意識里,重錦就是一個害羞內(nèi)向甚至還有點體弱需要長輩扶持照看的小娘子,但是眼下這個人是誰? 臉色還是病態(tài)的蒼白,甚至嘴唇都淺淡的沒有顏色,只是眼睛極為明亮,甚至讓太子妃想起了太孫書房里墻上掛的那柄已經(jīng)開鋒的利刃,長長的狐裘一直長到了腳踝,里面穿著厚厚的棉衣,在過于纖細的身體上也不顯得臃腫,更讓她多了一層貴氣,單單是站著,就覺得氣勢逼人,這是久居上位發(fā)號施令才會用的氣勢。 更讓太子妃暈的是,這身邊這個漂亮的驚人但是怎么看都是位小郎君吧? 這么毫無顧忌的帶在身邊真的好么? ☆、第 89 章 重錦站著任太子妃打量,“堂兄現(xiàn)在可在?阿錦有事找阿兄商議?!?/br> 太子妃總算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奇異的又瞧了瞧重錦,“他就在后面,你自行去尋他吧?!?/br> 等重錦走了之后,太子妃才頭疼的敲了敲額角,“聽阿姐說,似乎阿錦和阿璟……” 平陽侯夫人和太子妃一向很親近,對沉香公子的婚事也曾經(jīng)向太子妃吐露過幾次,太子妃大有知己之感,太孫現(xiàn)在也到了成親的年紀了,太孫妃的事情還沒有準頭,太子妃也要急著上火了。 眼看著沉香公子有開竅的跡象,平陽侯夫人進宮和太子妃打聽重錦的事情,當時太子妃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也不反對,雖然祁王妃說想讓重錦在蜀州嫁娶,但是有沉香公子這么好的人在,只要祁王妃是真心為了女兒著想,不然定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人選。 只是今日一看…… 太子妃再次敲了敲額角,頭疼的嘀咕了句,“這事要怎么跟阿姐說啊。” 這樣毫不顧忌帶著男侍招搖過市的樣子讓太子妃立刻想起了寧城長公主,眼皮子一跳,連忙把這個可怕的念頭給打消了。 太孫殿下剛從圣人那里回來,還沒換上常服,聽是重錦來找他,喝了口茶就去見她,見著她這一副打扮,眼睛瞪大了些,“阿錦,你這是……” 準備干嘛去啊! 重錦眉梢輕挑,“怎么?看不出來?這幅樣子自然要去找茬的。” 太孫,“……” 這么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讓他整個頭都疼了起來,“那你來找我……” 重錦,“自然是來找阿兄撐腰的。” 太孫,“……” 這么直接簡直讓太孫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額角,“你……” “一句話,去不去?”直接打斷了太孫的話,斜睨著太孫殿下,她進屋連披風都沒解,就這么站著,下巴微抬,眼睛微瞇冷著眼睛看人的氣勢上居然和太孫殿下不相上下,一些侍女直接呆住了,和太子妃一些有些發(fā)蒙,這真的是以前見過的曦和郡主? 這真的要去造反???再看看她身后沉默而立的幾個侍女,怎么看都有些眼熟的意思,這真的要去砸場子了? 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是-------- “去去,自然去?!?/br> 萬一不看著點,她真的把對方當街砍了可怎么辦? 太孫殿下默默的心道,就算真的想砍,那當街砍的時候至少留口氣,大不了等過上一段日子再下黑手。 *** 重錦既然說是找茬的,自然事前該打聽的都打聽好了,過去找茬絕對不服撲個空,身邊打手若干,皇太孫一枚,兩方相撞,她絕對不會是吃虧的那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