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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昭言先主動牽她的。 柯溪可是沒忘記她得拿喬等他來哄,但又怕將架勢抬得太高他不和她牽手了吃虧。 所以她將手指和他相扣,緊緊地握著,嘴里卻喊著:“你別想占我便宜,我才不和你手牽手?!?/br> 陳昭言在燈光下下挑了挑眉,臉上“寫”著幾個柯溪能讀得懂的大字:那你倒是放開我啊。 “才不,就牽。”柯溪說。 陳昭言笑了,坐了電梯下去。他們到了18棟一樓,這里有不少健身設施,是離他們家最近的一處,到了晚上來這里的人特別多,各個年齡段的都有。 還有小孩子在玩滑滑梯,爺爺奶奶在旁邊站著。前面的兩個小圓桌上,還有幾個老頭在玩撲克和象棋。 “我們來這里?”柯溪說,“你覺得我和你來合適嗎?” 陳昭言以為她是怕被人看到,雖然是她高中以后才搬出來的,但是好歹在這個小區(qū)里生活了好幾年了,多多少少認識幾個鄰居,要是被碰到,他們可不就“自主”昭告天下他們在一起了嗎? “不是?!标愓蜒哉f,“我就是來上個廁所?!?/br> 柯溪:“………” 柯溪在外面等了幾分鐘,陳昭言才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她忍不住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 陳昭言揪著她的臉,低聲在她耳邊威脅,“再笑我就在這里親你。” 這種威脅柯溪從來就沒害怕,也沒妥協(xié)過。她更開心地笑了出來,“哈哈…” 陳昭言:“………” 他拿她沒辦法,只是無奈地看著她,“你呀?!?/br> 陪她出來是有私心的,也有事情想問她,但說到底是男人的自私和占有欲作祟。他憋住自己忍不住將她拉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弄明白在學校有沒有人追她的事,一邊又認真地帶她散步,讓她消消食,免得晚上睡著難受。 沿著鵝卵石路走了十來分鐘,他們已經偏離家越來越遠。這一邊是新開發(fā)的樓棟,雖然已經建好了,但是還是基本還是毛胚房,二十層樓高,卻只林林散散地亮著幾盞燈。 是一個安靜到很適合做壞事的地方。 隱蔽又安全。 柯溪猜到他要做什么,“赤赤,我覺得我們倆好變態(tài)呀?!?/br> 別的情侶約會去繁華地帶,用大城市的燈紅酒綠增加浪漫和情趣。 只有他們倆,每一次都選擇了刺激。上次是圖書館墻角與小樹林交叉路口。 這一次是偏僻的“家門口”,這要是讓人撞見了…那可就有的玩了。 “沒辦法?!标愓蜒栽絹碓讲辉诤跄樏媪耍罢l讓我喜歡的是自己的meimei呢?” 柯溪也嗲著聲音說,“哥哥你別說了,我愛你的。哪怕爸爸mama不同意,我也愿意沖破世俗的倫理和你在一起,我很確定我愛你?!?/br> 陳昭言:“………”他還輸了是嗎? “怎么樣?”柯溪得意道,“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嗯?!标愓蜒悦娌桓纳亻_始朝她伸出變態(tài)的雙手,“感情戲這一塊過了。” 柯溪還沒來得及說話。 他一把摟住她,轉了個身就被他用薄款大衣蓋住了頭,接著伴隨著他特殊氣息的唇碾了上來重重地壓在嘴唇上,溫熱又柔軟。 同時還伴隨著一句話。 “接下來檢驗你的吻戲?!?/br> …… 一個吻持續(xù)下來,柯溪如同悶在被子里睡了一晚,滿頭大汗,呼吸急促。 眼睛也濕漉漉的。 陳昭言不自覺地滾了滾喉結,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唇角。 被她看得又再起了心猿意馬的心思,但考慮到時間,他最終只是彎腰在她唇邊親了一下,“吻技也不錯?!?/br> _ 出來一個多小時,除了剛開始做了些比較親密的事情以外,接下來陳昭言嚴格地帶柯溪打了幾個來回的羽毛球。 兩人交鋒對手,就連在路邊閑逛的老頭老太太都過來看還夸他們打得好。 柯溪輸了幾次不愿意來了,于是主動邀請一個奶奶和陳昭言打,她在旁邊看著。 果然,現(xiàn)在的老人家都是深藏不露的,不知道該說運氣好還是不好,和陳昭言對打的老奶奶也是一個羽毛球高手。 陳昭言贏了她,最后輸給了老人。 而老人是柯溪邀請來打羽毛球的,等同于,她贏了陳昭言。 斤斤計較算完這些,柯溪舒坦太多了。 回家的路上都在高興她“贏”了陳昭羽毛球這件事。 結果就在快要到家的時候,陳昭言記起來一件事,他主要目的忘了。 在一樓等電梯,都是孩子上完培訓班回來的,再加上下班回來的,林林總總來了一串十幾個人,電梯已經超載了。 陳昭言和柯溪沒去擠人家,而是默默地等下一趟電梯。 但如果柯溪知道接下來她又能被不正形的男朋友拉到黑暗的樓道壁咚的話,她更愿意在電梯里被擠成小餅干。 伸手不見五指峰樓道里,前面就是一道門。為了防止有人不坐電梯而走樓梯來看到,陳昭言直接避免了這種可能性,將柯溪壓在門上,食不知饜。 “好了…”柯溪被親得氣息不穩(wěn),有些抱怨地說:“你要親到什么時候嘛?!?/br> 陳昭言充耳不聞,繼續(xù)親了會兒,唇才從她上面挪開。雖然黑得看不見,但因為抱在一起,距離并不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