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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昭言默默地落后兩步,讓女朋友和母親說話,免得他離近了,讓陳思琪知道柯溪不回家只是因為要賠男朋友而遷怒兩人。 到停車場后,陳思琪碰到了一個同事。 對方和她寒暄幾句后,忽然問陳思琪:“這是你女兒吧?都長這么大了?小伙子呢,你兒子還是女婿?” 說到這個,陳思琪忽然想起來女兒說不回家了,卻陪著陳昭言來醫(yī)院的事。 陳思琪笑了笑,“我哪有女兒。” 對方:“那這是?” “這是怎么兒媳婦?!标愃肩鞒孪Я颂掳停翱孪?,跟謝阿姨問好?!?/br> 柯溪不敢表達不滿,乖乖地叫了聲“謝阿姨好”。 人走了,柯溪才敢說話:“mama,你怎么說我是兒媳婦呀?” 陳思琪一副難道不是的樣子嗎? “要說女兒,你找你爸吧?!标愃肩髡f,“我重男輕女,所以你還是當兒媳婦吧?!?/br> 陳思琪進去開車。 柯溪委屈地跟陳昭言撒嬌。 陳昭言低笑了聲,“媳婦兒撒嬌真好看。” 柯溪伸手打他。 _ 陳昭言回去上班以后,柯溪回家的時間也少了?;径甲≡趯W校里。 也正是這樣以后,柯溪發(fā)現(xiàn)最近蘇歡不在學校住的次數(shù)更多了。 林知彥今年大四,開始在外面實習。因為工作地方離學校也不是很遠,他在學校和公司中間租了一間房。蘇歡平時課少或者第二天早上沒課的時候就會去出租房里陪他。 柯溪真心覺得叢春銀和程芯真慘,四個人的宿舍只有她們倆待在一起,兩個室友經(jīng)常都不在。 但隨著天氣開始降溫以后,蘇歡為了能多睡一會兒,還是拋棄了男朋友回歸宿舍的懷抱。 而柯溪則是沒有辦法,因為男朋友太忙了。她是被迫屈于宿舍。 也因此。 那盒在秋天買的東西到了初冬還沒用上。十二月天氣稍微有些涼了,但有時候也很熱在宿舍里她們偶爾也會熱得開一下空調(diào)。但氣溫變化很大。 柯溪又買了一套薄絨款的棉毛衫,剛好她喜歡的那一款也有男款的,柯溪也給陳昭言買了一套,當做兩人的情侶睡衣。 柯溪趁著雙十二做活動下單了,一套兩百多塊錢呢。 在宿舍放了幾天,柯溪班上臨時調(diào)了課,第二天一整天都沒有課。所以前一天上完晚課后,她就帶著給陳昭言買的衣服去他那里了。 但陳昭言今天有聚餐,被灌了不少酒,有了幾分醉意。 他躺在沙發(fā)上的時候,柯溪自己開了門進來??吹剿稍谏嘲l(fā)上,柯溪將東西一放,跑了過去。剛走近空調(diào)聞到一股很濃郁的酒味。 柯溪皺了皺眉,蹲在他旁邊,“赤赤,你怎么喝酒了?” 陳昭言雖然有些醉了,但是神智還是清醒的,就是頭有些疼。 他捏了捏鼻尖,坐了起來,“今天同學聚餐,被灌的?!?/br> 柯溪看他有些難受,“我去給你泡一杯蜂蜜水吧。” 她剛要站起來,陳昭言就伸手拉住柯她,用力將人往懷里拉,“不用,這樣不挺好?!?/br> “好什么…”柯溪話剛說了幾個字,唇就被他堵住了。 那股濃郁的酒氣在她唇齒間蔓延開來,柯溪揪著他的衣服閉上眼,慢慢回應他。 親了一會兒,陳昭言也挺嫌棄自己身上的這股味道,終于放開她。 他今天用力了,導致她的唇變得紅潤水潤,他摩挲著她的唇,笑了笑,“怎么這么不禁親?” “你那是親嗎?”柯溪瞪他一眼,“你是咬!” “咬嗎?”沒想到她會知道說出來,陳昭言稍微愣了一下,而后他托著她的后腦勺,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是這樣嗎?” 柯溪惱羞成怒地捶了他兩拳,嬌俏道:“陳赤赤你好討厭?!?/br> 他今天喝了酒后感覺整個人不正經(jīng)了很多,尤其是此時襯衫西褲地穿著,多了幾分斯文敗類的感覺。 和平時總是沉穩(wěn)的模樣多了幾分不一樣,每一種柯溪都很喜歡。 但今天的他,多了幾分讓柯溪好奇的新鮮感。 “你今天好可愛。”柯溪出其不意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想親。” 不就是反調(diào)戲嘛,誰不會。 “那你再親親。”陳昭言說著,將她拉得離他更近,又親了上去。仿佛要將她口腔里所有空氣都吸走一樣。 “你好臭啊,快去洗個澡?!笨孪欀碱^。 “親夠了就開始嫌棄?!标愓蜒苑砰_她,捏著她的鼻子控訴道:“小沒良心的,你喝醉的時候我怎么不嫌棄你?!?/br> 柯溪清楚記得她喝醉也就只有一次。 “你為什么要嫌棄?”柯溪厚臉皮道,“要不是我喝醉了,你才找不到我這樣完美的女朋友呢。” 陳昭言無言笑了笑,去洗澡了。 柯溪也到廚房里燒了熱水,而后泡了一杯蜂蜜水等他出來。 許是今天喝酒了以后他有些神志不清,陳昭言洗澡忘記帶睡衣了,讓柯溪給他拿一套放門口。 柯溪看向門口她帶回來的袋子,將給陳昭言買的棉毛衫內(nèi)衣拿了進去。 她在學校給他洗過了的,可以直接穿。 送進去以后,柯溪收起色.心,沒在外面偷窺,她去廚房繼續(xù)弄蜂蜜水。已經(jīng)涼了許多,她端著出來,看到陳昭言跑進臥室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