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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柯溪這恨嫁的樣子讓柯以鑫氣得不輕,沒說多久的話她們就回房間休息了。 客廳里只??孪完愓蜒?,但他話少,都是聽她說得多。 柯溪下午睡過了現(xiàn)在精神很好,覺得通宵都不是問題。 “赤赤,你今晚睡哪個房間?” 陳昭言好笑地說:“我不就只有一個房間?肯定睡那里啊?!?/br> “那你不和我一起睡嗎?”柯溪發(fā)誓自己沒有想調(diào)戲陳昭言的意思,“我今天白天可是補好覺了,晚上能熬夜了?!?/br> “爸媽在家呢?!彪m然他也經(jīng)常在女朋友面前說著不正經(jīng)的話,但是在家里影響不好。 “怕被爸媽聽到?!?/br> “你還怕這個???” 平時欺負她的時候可沒想到什么不好的,柯溪在心里默默吐槽。 然而到了半夜,柯溪還是睡不著,她起來上了個廁所,最后還是偷偷跑到了陳昭言的房間。 光著腳,燈都沒開就爬上他的床,動作熟練地鉆進陳昭言的懷里,將他的手搭在她腰上,閉眼睡覺。 陳昭言早被她吵醒了,他閉著眼將她抱得更緊,“不怕早上被mama看到啊你?!?/br> “怕什么?mama和爸爸也是情侶過來的,她能懂?!?/br> 怕陳昭言趕她回去,柯溪先發(fā)制人,“那我明天醒早一點回去睡就好了嘛,絕對不讓她們發(fā)現(xiàn)?!?/br> “你確定?” “確定啊?!?/br> 陳昭言只笑了笑,不做評價。 柯溪今晚沒有半點困意,等陳昭言又迷迷糊糊地快睡過去時,她覺得有些熱,翻了個身。 “別動?!标愓蜒园醋∷氖?,“好好睡覺?!?/br> “不困,要不你也別睡了吧。”柯溪笑吟吟地揪著他胸前的衣服,耳朵湊到他耳邊說了句話。 陳昭言咽了咽口水,“你確定你敢?” “敢啊,只要你能有那東西?!笨孪翎叺卣f。 她就知道他不敢。 然后過了幾秒,陳昭忽然抽回他的手臂,翻身下床。 柯溪一愣,將床頭的燈打開,“你干嘛呢?” 陳昭言拿著大衣,從衣服內(nèi)里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東西,柯溪沒看清,“什么呀?” 陳昭言將外面的睡衣脫掉,攤開掌心露出來,看清楚字樣以后。 柯溪仿佛被啪啪打臉,“陳昭言你為什么會有這個東西?還隨身攜帶?” 陳昭言解釋:“今天在辦公室,有個男同事弄來的,給我分了一個?!?/br> “那他為什么要給你?讓你和別人用?”柯溪各種猜測著。 “你不是都見過了嗎?”陳昭言好笑道,“我認識的人誰不知道你是我女朋友?嗯?” 柯溪確實跟著陳昭言出現(xiàn)過很多次,但也是今年。但他女兒,她大一的時候父母不知道,但她關(guān)系好的人都知道她的男朋友長什么樣子。 但是去計較這些也沒用,只會給他們增加矛盾。 柯溪不再糾結(jié)這一點,但是她又想到其他的事情,“那你同事干嘛給你?他怎么知道你需要用這個?你們男人有那么無聊嗎?自己和女朋友的私房密事也和他們討論???” 陳昭言已經(jīng)習慣了她偶爾的蠻不講理,“沒說過?!?/br> 陳昭言看著她,眼神曖昧,“但是因為前段時間他們看到了你把我脖子咬破皮了,所以他們…” 他說話說一半,這讓柯溪更無地自容了,“所以就都知道你是過夜生活的人了?但我那次是不小心的嘛?!?/br> 誰讓他非逼著她主動的。 “可能吧,我不是得伺候你嘛,”陳昭言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時間長了有點透支,黑眼圈有些重,男人都懂的?!?/br> 男人懂不懂柯溪不知道,但是她懂陳昭言是一個變態(tài)。 雖然只有一個可用,但是他利用時間長。又因為是在家里,本就很刺激的一件事情更加多了幾分禁忌的味道。 柯溪隨時隨刻地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深怕她的聲音會引來父母。 那得多尷尬呀。 因為這一場不在計劃中的雙人運動,柯溪第二天起晚了。不僅沒做到早上人不知鬼不覺地偷摸回房間,還成了家里最晚起的人。 柯溪困意重重地打開門,客廳里陳昭言和柯以鑫在用手機玩斗地主。 她到柯以鑫后面站了會兒,而后走到陳昭言旁邊提醒如此出牌。 柯以鑫喝了口茶,語重心長道:“女兒啊,觀棋不語真君子啊?!?/br> “我是女子,不做君子?!笨孪浀每乱增未蟀氲呐疲谘芯吭趺创?,“而且爸爸,你們玩的也不是棋哎。” 這把牌本來就是陳昭言占上風,柯溪還來摻和一把,柯以鑫輸?shù)酶炝恕?/br> 下一把,輸家洗牌,洗到一半,柯以鑫看到柯溪走過來,將牌一撂,“不來了不來了,這只叛徒太大了,打的沒意思?!?/br> 柯溪只是想過去拿個抱枕,“爸爸,我沒有想偷看的意思,我就拿點東西?!?/br> 柯以鑫嫌棄地趕她走,“你去陪你mama吧,你在這爸爸不太放心。” “………” 陳昭言很喜歡摸她的頭,在她耳邊小聲道:“去玩吧,我會多贏幾把的,讓爸爸知道你不好惹。” 清清楚楚聽完一整的柯以鑫:“………” _ 每個地方的放假時間不一樣,甚至一個地方的同專業(yè)也不一樣,柯溪已經(jīng)在家玩了快一個星期了阮七七才考完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