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大戰(zhàn)在即(三)
周圍的人皆是點頭稱道。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蘇琳兒沒有留戀,繼續(xù)在宮中優(yōu)哉游哉的閑逛著。 越逛,心下的吃驚是越發(fā)的重! 這國家的人這不會是挖到金礦了吧......不僅大門是純金的,就連里面的所有門也都是純金的。 宮女太監(jiān)身上穿著的,都是上好的云絲綢緞。每一個房間里安裝的,也都是上好的紫木青雕,琉璃燈框。 嘖嘖,都是群敗家的! “將軍大人,你究竟想讓我怎么辦!我已經(jīng)十分明確的告訴你了,陛下這病我治不好!你另尋他人吧!” 一陣虛晃的聲音突然從蘇琳兒身旁的房間中傳出,隨即便發(fā)出了清脆的瓷器破碎聲。 “我警告你!這病,你會治得治,不會治也得治!不然,你就給我等死吧,看你給他們怎么交代?!闭f罷,那人走了出來。 他一襲軍裝勃然英姿,如瓊枝一樹,栽于黑山白水間,終身流露著琉璃般的光彩,漆黑不見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沒得人無處喘息。,身姿挺拔如蒼松,氣勢剛健似驕陽。 卻讓人忽視不了他臉上的恨厲之色! 這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 該不會就是他們口中的將軍大人吧? 蘇琳兒挑了挑眉,心中立馬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 看著那人的身影消失后,蘇琳兒小心翼翼的鉆進了房間。 一個白發(fā)白眉白胡子的年輕人痛苦的盤腿坐在床上,臉上黑氣繚繞,甚至有些地方直接鼓起了大包小包,看起來詭異不已。 蘇琳兒只一眼便清楚他是中了蠱毒。 這就有意思了! 她勾起唇角,慢悠悠的朝那老道走去。 臨近一米的距離了,可床上盤膝而坐的那人卻還是擰著眉頭一動不動。 看來是剛才那位將軍搞的鬼! 蘇琳兒瞬間來了主意。 她出口道:“喂,我跟你商量件事怎么樣?”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將床上那人嚇了一大跳,奈何身上有毒,他只能一動不動的掃視著房間的四周。 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身影。 正當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的時候,那道陌生的聲音又響起了。 “我將你身上的蠱毒解了,你把你跟之前那人的計劃全部都告訴我。這事對你是絕對的有利,你可要選擇好了?!?/br> “你究竟是誰?” 子虛道長瞇著眼睛,陰惡的在房間中找尋那說話之人。 “等你選擇好了,我在告訴你我的身份?!碧K琳兒輕輕地笑了笑。 想套她的話?哼! “好,我答應你!”子虛他咬牙切齒的答應了。 要不是因為一直有這毒在控制他,要不他無論如何都會離開這里的。 今日又聽有人會解毒,自然就一口答應了。 聽他同意之后,蘇琳兒才將自己的隱匿之術取消了。 子虛看憑空就出來了個離自己這么近的人,心中驚訝不小。 他居然沒有感覺到? “行了?!碧K琳兒十分自主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后為自己添了杯茶,“你先把你和那人之間的關系告訴我,然后再將你們的計劃告訴我?!?/br> 她輕輕的斟了一口,嘴角擒著笑,“我也是很好奇你們這陛下和妖王之間的聯(lián)系的?!?/br> “你先幫我把毒解了?!弊犹撜f道,眼瞳溜溜的轉了一圈,“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br> 蘇琳兒怎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說到底還是看自己年紀小好糊弄罷了。 “這機會是你自己選的,我并沒有逼迫你。”蘇琳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得清楚,解毒的人是我,被解毒的人才是你?!?/br> “你沒有資格和我在這里耍小聰明。” 被一個年紀尚輕的小姑娘一語戳中自己的小心思,子虛是有那一瞬間的尷尬,可是他的臉因為毒氣的環(huán)繞,所以并沒有流露出什么。 只聽她繼續(xù)說道:“你以為我從別人那里就打聽不到了?我只是嫌麻煩而已?!?/br> 子虛知道她這不是在亂說,因為以自己的道術來說,沒有一個人能悄無聲息的溜進他身邊還不被發(fā)現(xiàn)。 可讓人吃驚的是,偏偏這個小丫頭就坐到了,讓人不重視她都難! 他理了理思緒,眼神中帶著陰郁,“我只不過是一個道術稍微有點深的道長而已,不知道毛將軍從哪里打聽來了我的消息。他先在我日常的吃食中下了毒,待我發(fā)現(xiàn)之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他拿著解藥找到了我,讓我為他效力?!?/br> 說到這里,他將視線移到了蘇琳兒的身上,語氣中滿是好奇,“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知道我和毛將軍有關系,可我敢用自己的名義保證,這一切絕非我所愿!” 看女子那淡然的樣子,子虛就知道她肯定是不相信自己的,接著,他繼續(xù)解釋。 “我仙緣較好,明明可以好好修煉早日飛升上仙,若不是因為身上被下毒,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br> 蘇琳兒點點頭,對他這句話倒是很贊同的。 未進門時,她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里面nongnong的靈氣,只是靈氣之上,卻纏繞了絲絲的妖氣,掩蓋住了它原本的五彩斑斕。 “講講你們的計劃。”朝他抬了抬手中緊握的茶杯,蘇琳兒笑著說道。 子虛雖然不清楚她為什么會對這件事情充滿了好奇,可眼下他的性命還掌握在此人的手中,所以他還是老實的說了出來。 “他只讓我治好他們陛下的病,其余什么都沒有跟我多說?!?/br> 蘇琳兒點點頭,并不懷疑他會在這一點上說謊。 因為他惜命,也有自己的理想。 生與死之間,當然會義無反顧的選擇生。 “那皇帝與妖王又是怎么回事?” 對于她會提出這個問題,子虛并沒有有太大的吃驚。 因為這也是他這么多天來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 他回想著自己近些天來為皇帝治病的場景,原本舒展開來的眉頭此刻又皺在了一起。 “我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有點不一樣,可是我也不敢跟毛將軍提。這些天來為他們陛下治病的時候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明明是治病,可他們卻不讓我把脈,就讓我看面相。” 子虛總覺得自己無辜極了。 看病不把脈,這讓他怎么來醫(yī)治,這能醫(yī)治好嗎? “噗嗤——”蘇琳兒沒好氣的笑了出來,“讓你一個道士看面相來治???虧他們也想的出來?!?/br> 子虛撇撇嘴,他哪能知道是為什么。 “你想知道的我已經(jīng)完完整整告訴你了,現(xiàn)在能幫我解毒了嗎?”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蘇琳兒點點頭。 只見她優(yōu)雅的放下手心中緊握的茶杯,然后拿出一個新的茶杯放在了手中,還將其里倒入了茶水。起身后,在衣服的遮擋下,一枚丸藥從她的衣袖中滾落出來掉進茶杯之中?;烊氩杷蟊闼查g消散了。 在子虛百思不得其解下,蘇琳兒走過去將茶水遞給了她。 “說了這么多了,你應該也有點渴了。” 子虛十分驚訝的看著她的動作,十分不相信她會如此的好心。 奈何他身體動不了,只能在眼神的抗拒下任由蘇琳兒將茶水灌進了他的嘴中。 “咳咳咳——”他被嗆到了,“你是不是解不了所以想謀殺我!” 一雙眼眸中滿是幽怨之色。 蘇琳兒好笑的抱胸看著他,“你現(xiàn)在氣沉丹田,用靈氣將侵入血脈的毒素逼出來?!?/br> “吐一口血就會好了?!彼裏o奈的聳了聳肩,說的極為輕巧。 子虛按照她的話所做,沒過一會兒就噴出來了一口黑色的血塊,看起來嚇人不已。 仔細看的話,還能從中發(fā)現(xiàn)一個正在蠕動著的身影。 蘇琳兒之前雖說也是學過這些東西的,但是真真正正碰到,卻是一次也都沒有。 當下就來了興趣,在空中用手一捏就拿出來了個空瓶子,走上前去蹲下腰,將那蠕動的血色蟲子密封在了瓶子之中。 “你要這些東西干什么?”子虛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嫌棄之意。 剛才的場景他也看到了,特別是那條長長的血紅色蟲子,一想到這么多天來一直居住在自己的身體里,他就忍不住身體發(fā)寒。 蘇琳兒斜視了他一眼,一種你真沒見識的眼神撲面向子虛襲來。 “這可是好東西,回去研究研究的話,說不定下次還可以用在別人的身上?!闭f到這里,她雙眸發(fā)亮,“你難道不覺得養(yǎng)一些蟲子很好玩嗎?看誰不順眼就讓蟲子上,咬不死他那就惡心死他。” 對于她這個惡興趣,子虛是毫不猶豫的離她遠了幾步。 怪人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好了,不嚇你了。”蘇琳兒素手一捏,將瓶子放回了空間中,然后一臉正色的看著子虛道:“既然你也不想待在這里,不如你在陪我演出戲如何,我保你安全?!?/br> 對于蘇琳兒的話,子虛現(xiàn)在是完全的深信不疑了。 有哪家的姑娘會這么精通毒術? 有哪家的姑娘可以面不改色的將一只蟲子收到自己的身上? 不,沒有! 只能說,她并不是個普通女子! 讓蘇琳兒想不到是,在她無意之中,就已經(jīng)被人添上了一個不是普通女子的標簽。 不然心中自然是有苦說不出! “姑娘你說吧,能做到的話我就一定和你配合。”子虛十分堅定的答應了。 誰讓這位姑娘就他于水深火熱之中了。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是師父曾經(jīng)教授給他的,他一定不能將這句話埋沒了。 看他這幅很上道的模樣,蘇琳兒心中簡直是非常滿意! 她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毛將軍不是想找人治皇帝嗎?我不就是個很合適的人選嗎?”蘇琳兒陰笑著,一雙眸子中滿是算計。 “別人問你的話你就說我是你師妹,別的什么都不行唯獨醫(yī)術好,你把我介紹給那位毛將軍就行了?!?/br> 對于這女子的醫(yī)術,子虛肯定是持百分之百的信任。 可如今他自己都尚在火坑之中無法自拔,如何能保證一位姑娘的安慰呢。 想到這里,他不由的嘆了口氣。 “姑娘你說的辦法是真的在理,可我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讓你也無時無刻處在危險之中,這樣的話我良心難安!”子虛搖頭拒絕了。 蘇琳兒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你以為我這全都是為了你?我就想呵呵了。” 搞了半天,那道士還以為自己只是為了救他? 在子虛的滿臉疑惑中,蘇琳兒清了清嗓子為他仔細的解釋。 “我做這一切根本就不是為了你,至于救你,本就在意料之外。若不是為了了解清楚我心中疑惑的問題,我怎么會來這么偏僻的地方干這么作死的事情?!彼幻獾姆藗€白眼。 子虛聞之,很是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 “你放心,我自有保我命的辦法。”蘇琳兒很是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雙眸中迸發(fā)出無比的激情,“我倒要看看這皇帝到底是何許人也,能與妖界扯上關系的人可不多??!” 妖族自古以來就和別的種族不相同,像魔界和鬼界,他們會為了自身生活的需要而不得不和有的人類交往??裳缇筒灰粯恿耍缫灿蟹饰值耐恋?,有辛勤的農(nóng)民,他們可以自己來豐衣足食。 因為有法力的緣故,他們的收成往往要比每一界的都多,這也就造成了他們看不起別人的因素。 妖族不和人類來往的消息是相傳甚久的,還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打破過這種禁忌。 所以蘇琳兒才會對這件事情無比的上心。 知道這位姑娘能力大,又見她如此有信心,子虛只好將擔憂的話埋進心底。 “我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子虛道。 以毛將軍生性多疑的性格,到時候一定會尋根問底的,他得提前把這些事情都預備好。 蘇琳兒將自己現(xiàn)在住的客棧向子虛完整的描繪了番,害怕其中會出紕漏,二人又坐在一起商討了一番。 之后蘇琳兒便提前離開了,回到客棧等待他的消息。 待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子虛才斂了神色,將自己的身形衣帽整頓了番,然后對外面巡邏的士兵道:“叫你們將軍來,我有事與他商討?!?/br> 子虛本就是一個神秘的人,如今聽他這么注重的語氣,那些士兵們點頭哈腰后便快速的去請將軍大人了。 待將軍大人到來后,子虛已經(jīng)在桌子上倒好了兩杯茶。 茶水的香甜隨著冒起的白煙在空氣中慢慢暈染開,房間中到處散發(fā)著迷人的清香。 見這位素來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的子虛道人竟會給自己倒茶,那位將軍有些不敢置信的挑了挑眉。 “大人請坐?!弊犹撜泻舻?。 那位將軍也沒有矯情,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他拿起面前的茶杯,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確定里面沒下毒后才出口詢問道:“子虛道人莫非是有事求在下?” 子虛一臉正色的搖了搖頭。 在將軍的一臉疑惑中,子虛這才緩緩道來。 “經(jīng)過這幾天來的相處,我覺得將軍大人也算是個很好的人。今天你走后,我便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闭f完,他凝視著將軍。 在將軍急切的表情下,子虛繼續(xù)道:“我想到我之前在山上還有個小師妹,我那小師妹學什么都不好,唯獨這醫(yī)術,簡直都可以和我?guī)煾复笕似旃南喈?。如果將軍如此想治好陛下的話,不如尋來我那小師妹,讓她為陛下治病。?/br> “相信有了她的醫(yī)治,陛下不日就會痊愈?!?/br> 將軍不由的被他的話所打動了,可是心下卻還是有一點點的猶豫。 “子虛道人可知你那師妹身在何處?天下之大,怕是不好找?。 ?/br> 聞之,子虛不由的在心中笑了幾聲。 還好自己早有準備! 他面上很鎮(zhèn)定道:“師妹之前很早就下了山,除了師父外她幾乎不與人聯(lián)系,可是師父前些日子已經(jīng)仙逝了......” “道人可還有別的什么辦法?”將軍追問道。 看魚兒已經(jīng)上了鉤,子虛也就不再忽悠他了。 “只是之前聽師父說過去一個叫天令客棧的地方看望她......”說到這里,子虛充滿疑惑的看向?qū)④?,“將軍可知這天令客棧在何處?” 那天令客棧就是蘇琳兒現(xiàn)在所寄住的地方。 聞之,那將軍俶的眼睛就亮了。 他怎么能不清楚這天令客棧所在何處? 這不就在他們國家嗎? “道人可否告知你家小師妹的名字?明日我就前去客棧找尋并邀她來此?!?/br> 子虛吐了三字:“蘇琳兒?!?/br> 待將軍離開之后,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蘇琳兒果然就如愿以償?shù)谋幻珜④姽饷髡蟮膸нM了皇宮里。 和子虛視線交流了一番,他們二人這才被秘密帶往皇帝的寢宮。 為什么要說是秘密帶往呢? 主要是皇帝的妃子太多,一大群女人都圍在寢宮外,所以他們也只能悄咪咪的走了進去。 一進寢宮,撲面而來的就是藥草味,還有皇帝專用檀香——龍?zhí)醋稀?/br> 兩種味道夾雜在一起,可并不能遮掩住nongnong的血腥味。 蘇琳兒不由的有些嫌棄,但想到自己進來還有任務,便硬生生的將這股嫌棄埋進了心底。 子虛的情況倒是比她好的多。 雖說他現(xiàn)在頂多只能算是一個半仙,但加上他之前已經(jīng)來來回回的進出了幾次,所以反感并沒有太重。 只是可憐了蘇琳兒! 往里走去,一張大大的金黃色床幔從房頂豎直而下,遮擋住所有視線。 在床前服侍的人一看到將軍大人,便迅速的將床幔掀了上去。 一張瘦骨嶙峋的臉立馬浮現(xiàn)在所有人的面前。 縱然是見過太多死人的蘇琳兒,先下只覺的心中無比反胃。 “姑娘,我們陛下身上有毒,一接觸其他人就會傳染。您醫(yī)術高強,能不能就臉色來幫陛下醫(yī)治?”將軍大人解釋道。 從進來的一開始他就一直在關注著這些年紀還尚輕的姑娘,本來就子虛道人那么一說,他還不相信這個姑娘會多么厲害??墒强此M來的所有反應之后,他無比相信了。 就連他這個之前一直在戰(zhàn)場上拼死奮戰(zhàn)的人聞到這股氣息就會生出不適宜感,可是這姑娘無論是進來前還是進來后,一張絕色的小臉幾乎全都是緊繃著的,沒有絲毫的變化。 想起之前子虛也曾告訴過她治皇帝只能看面相,所以對于將軍的解釋,她很是淡定的點了點頭。 這下子,那將軍更為欽佩她了。 “可否上前為陛下診治,我的眼神有點不太好。”蘇琳兒扭頭看著將軍道。 這本就是小的要求,所以他直接就答應了。 蘇琳兒走上前去,先是看了眼皇帝那緊閉的雙眼,此刻他那碩大的眼眶在那張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生氣的臉上顯得格外突兀。龍床之上有些散落的發(fā)絲,嘴唇干裂,漸漸有泛紫的跡象。 像是中毒,可有不太像。 蘇琳兒摩挲著下巴,換了一個方向繼續(xù)查看著。 無意之中,她被皇帝耳垂上的小孔吸引了目光。 難不成這是他們國家的習俗?成為皇帝前就必須打耳洞? 不可能??! 蘇琳兒直接將這個想法從腦海中甩開了。 她轉過身去,明則回到原來的地方,實則注視著將軍的耳朵。 待看清楚他的耳垂上并沒有出現(xiàn)耳洞后,蘇琳兒心中的疑惑立馬就多了起來。 “蘇姑娘可有解決的辦法?”將軍充滿了急切。 就連一旁的子虛也是十分好奇的看著她。 蘇琳兒淺笑著點了點頭,“心下是有幾分猜測,可若要證實的話,還需要多觀察幾日。希望將軍大人能給我和師兄單獨幾天的討論時間,到時候一定會給你們個正確的答復。” 將軍本就在心中對蘇琳兒有幾分敬意,聽她這么說,當下就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害怕這其中會有人去打攪他們,將軍很是貼心的在他們院落外又加設了一層軍防,顧名思義是為了保護他們。 可究竟是保護還是監(jiān)督,又有誰清楚呢? 蘇琳兒毫不在意這些,對將軍道了聲謝后,便拉著子虛的袖子回到了他的房間里。 待確定周圍確實沒有人后,蘇琳兒這才將自己剛才看到的東西完完整整的復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