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大戰(zhàn)在即(九)
于是,南宮余天的身影瞬間消失了。 下一秒,他直接出現(xiàn)在了天庭之上。 “來者何人?” 他并沒有隱匿自己,而是長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了那群面帶白色面具的人面前。那群人皆驚慌失措的拿著武器指著他,甚至有其中幾個蠢蠢欲動。 “叫你們大人出來,就說南宮余天想同他聊聊?!彼穆曇羯l(fā)著破裂的厲色,直直刺入幾人的腦海中。 他們想進卻不敢再靠近。 所有人相視幾眼,只好按照他的吩咐行動了。 沒過一會兒,那人出現(xiàn)了。 長發(fā)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面的頭發(fā)束在腦后,全身散發(fā)著跟他的劍一樣冰冷的氣質(zhì)!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他那薄薄的嘴唇好看的彎曲著,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則正射著刀鋒。 似是突然看見了南宮余天的真容后,他有一絲的驚慌,僅一會兒,眼神中便含著笑意。 “我還以為是手下人胡亂說的,沒想到真的能再次見到南宮尊主?!?/br> 南宮余天對于他的奉承,只是冷冷淡淡的哼了一聲,“封先生不好好的待在妖界,為什么要跑到這天庭來攪這一趟渾水?!?/br> “你可知,失敗會如何?” “南宮尊主這是什么話?”封先生道:“天庭眾神有這樣的下場,難道不應(yīng)該是他們應(yīng)得的嗎?” 封先生注視著他,似笑非笑道:“尊主淪落至此,不也是天庭眾神所造的孽嗎?難不成,尊主已經(jīng)放下了當(dāng)年的事?”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們來管!”南宮余天有些生氣,揮袖一股勁氣向?qū)γ孢駠u。 封先生雙手交叉生出一層白色自然屏障,在他滿懷信心中狠狠的倒在了地上。 一口鮮血直直吐在了不遠處。 他看著南宮余天,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說他的力量還沒有恢復(fù)嗎? 為什么比之前還要更加強大了! 一想到這個厲害的角色會成為自家主人稱霸天下的擋路石,封先生顧不上嘴角還遺留的血漬,將一臉謹慎的其余眾人趕了下去。 他站起身來,道:“尊主難道不好好考慮考慮?您這么厲害,真的要一輩子都活在眾神的領(lǐng)導(dǎo)之下嗎?” “即使如此,這還輪不到你來做主?!蹦蠈m余天的語氣俶的淡然了起來。 “我既然稱你一聲封先生,那就是對你能力的認同。不妨我就在提醒你一句,我既然都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與能力,你覺得其他人呢?” 南宮余天飽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當(dāng)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發(fā)生的,人人心里都有疑惑,封先生,你說是嗎?” 聽他這么說,封先生面帶懼色的后退了一步,然后故作鎮(zhèn)定的收回了腳。 “尊主再說什么,我一點兒都不懂。” 南宮余天并不想同他廢話,直接從他身旁擦肩而過。 冷冽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 “說不說是我的事,做不做是你的事,我只是有些惋惜罷了?!?/br> 待封先生反應(yīng)過來,身后早已經(jīng)沒了南宮余天的蹤影。 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十分糾結(jié)的看著南宮余天消失的方向。 本以為他們已經(jīng)選好了時機統(tǒng)一天下,卻不想那幾個大人物也都蘇醒了。 罷了,既然有人提醒,那這趟渾水,他不碰了吧! 想到這里,他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去了。 南宮余天離開后,繞過那群在不遠處守著的白面具人,隱匿身影正大光明朝前走去。 前世他好歹也是常駐天庭的人,所以對于這里的一草一木,他還是有深刻影響的。 沒過一會兒,他直接走到了正殿中。 那里本有一群人在商議著事情,可卻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南宮余天的存在。 他湊上去聽了聽,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在討論小事情后,直接取消了隱匿術(shù),出現(xiàn)在那幾人的面前。 “喲,這么熱鬧呢,我也想同你們討論討論?!彼菩Ψ切Φ?。 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聲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一些稍微年輕的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威風(fēng)凜凜。一些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的,則是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個淡定的人。 那最高位的人咽了咽口水,故作鎮(zhèn)定的向前走了一步,生怕自家小輩會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然后被滅口。 “尊上怎么想到來天庭了?” 南宮余天看了他一眼,反問道:“難道我之前不住在天庭?” 那人被噎了一口,恭敬地向他抱了抱拳,“尊上大人還是不要插手我們?nèi)缰械氖虑闉楹?,不然天地法則可是一點兒都不會留情面的。” 對于他的威脅,南宮余天覺得有些好笑。 “我都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難道你還以為我怕天地法則嗎?我剛蘇醒,它還沒有這個能力能察覺到我的存在!” 明明是十分隨意的話語,卻在前方幾人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那最高人眼神暗了暗,道:“所以說,尊上真的選擇要與妖族為敵嗎?” 他好歹也是也上萬年老妖了,就算拼死的話,應(yīng)該也能從他手中討回些什么,況且,他如今還剛蘇醒不久。 “若不是你們背地里暗度陳倉,那些老東西們又怎么會躲躲藏藏?有人生目標(biāo)是件好事,但也要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南宮余天眼神中夾雜著栗色,整個正殿中瞬間卷起一陣勁風(fēng),有些修為尚欠的妖直接倒在地上昏死過去,妖王的臉色也白了幾分。 他有些恐懼的看著對面那淡定如斯之人,道:“這是我妖族之事,還輪不到外人來指教!妖界中妖眾多,本王就不相信你一個人就能戰(zhàn)勝全妖界!” “哦?”南宮余天有些好笑道:“妖王的意思就是要拿上全妖族的性命來做賭注了嗎?” 他的話剛一落地,一些妖心底下就有些退意了。 眼前之人如此強大,若是與他正面對抗上的話,任何好處有沒有! 這種賠命還不討好處的買賣,他們絕對不會做! 妖王看出來了手下人的意思,咬牙切齒的看著南宮余天道:“天庭仗著他們靈力豐富,法力高深,在什么方面都打壓著我們這群外人,既然如此,我們?yōu)槭裁催€要為他賣命!” “看來你這個妖王做的并不明白??!”南宮余天勾了勾唇角,“天庭眾人各司其職,為人間造福,可你們妖界呢?仗著自己什么都不缺,打壓其他幾界。這些雖然天庭沒有管理過,但也并不代表天庭眾神不知曉。卻不想,他們的好心竟然會養(yǎng)出一群白眼狼?!?/br> “你以為你們現(xiàn)在還有退路?當(dāng)初沉睡的幾人,現(xiàn)在可不止我一個人蘇醒了?!?/br> 他一字一句道:“那場災(zāi)難你們妖界雖然幸免了,難道這一次,你們也想做一次發(fā)動者了?” 當(dāng)年的事情,對于這三界之內(nèi)或三界之外的人來說,都是一場大浩劫,該死的人都死了,不該死的人也死了,他們這些混沌之神,為了沉寂那場災(zāi)禍而主動陷入沉睡。 神界所剩之人無幾,人間死傷無數(shù),甚至面臨滅絕,龍族則是直接消失。 其中發(fā)生的一切,誰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連他們這些參與了的,也說不清其中的纏纏繞繞。 誰也不敢去想起,誰也不敢去憶起。 生怕當(dāng)初的浩劫會再一次重現(xiàn)眼前。 “你的意識是,神女也重新現(xiàn)世了?!”妖王有些沖動的向前走了幾步。 誰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恐懼還是激動。 南宮余天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見此,妖王發(fā)愣似的后退了幾步。 神女大人當(dāng)初為了所有三界中人而灰飛煙滅,他沒有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小姑娘。 他閉上了雙眼,緩緩開口道:“我妖界原意以一半的領(lǐng)土和一半的糧食作為對這次天庭的賠償,永生永世不入天庭門一步!” 一場浩劫,終以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 有的人驚喜,有的人卻疑惑。 眾神得到消息后天庭之中再也沒有一個妖物出現(xiàn),安靜的不得了,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妖界之人見到自家妖王和所有妖人歸來時,心中雖由許多不滿卻是也不敢說出來。 待天庭中事解決了后,南宮余天趕到了蘇琳兒的房間中。 她還是一臉愜意的緊閉雙眼緩緩睡去,沒有一絲要醒的跡象。 因為妖神之戰(zhàn)沒有了,所以城中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帝王登基,一片和和睦睦。 就連外面的城池的戰(zhàn)爭,也在不知不覺的消匿了去。 南宮余天摸了摸蘇琳兒的小臉,勾了勾唇角轉(zhuǎn)身離去。 他終于,也能為她做一件事了! 蘇琳兒醒來后,發(fā)現(xiàn)所有事情都已經(jīng)被人處理好了,毛將軍和皇帝前來道完謝就回皇宮,但他卻再也找不到子虛的身影。 知曉子虛也有幾分真本事,所以她也就沒有太大的擔(dān)心。 當(dāng)她出城后看到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fù)安定的幾處城池后,才知道自己居然整整睡了三個月。 沒了這些事情,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吳倩倩那邊。 然而去到那里才發(fā)現(xiàn),吳倩倩居然喜歡上了那個皇帝,兩人還是兩情相悅。 “我勸她了,她不聽。”韜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好歹吳倩倩也是她的主人,盡管不滿他也不能做些什么。 蘇琳兒一臉慎重的看著吳倩倩道:“你已經(jīng)決定好了嗎?待在這里?” 自己的旅程肯定是很危險的,吳倩倩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她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吳倩倩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向她輸入著這些天來皇帝對她的好。 見她亦然動了心,蘇琳兒便不好再說什么了。 當(dāng)天晚上,她直接隱匿了身影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了皇帝的面前。 幸虧四周沒人,且皇帝在吳倩倩那里見到過她,所以二人之間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大的矛盾來。 蘇琳兒十分自來熟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你是真心的嗎?” 她一直注視著對面男子的眼神,所謂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然,除了堅定還是堅定。 “我是,我肯定是!” 他并沒有用皇帝慣用的稱呼,也讓蘇琳兒就此看出了他的決心。 接下來的幾個月中,皇帝為吳倩倩又重新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十里紅妝,百花飛舞。他直接遣散了后宮中其他女子,吳倩倩一人位居后位。 吳倩倩國破家亡,并沒有什么娘家人,所以蘇琳兒也就此成為了她唯一的后盾。 那天,蘇琳兒直接搬出去了自己空間中一般的寶物,自己認識的或不認識的,想都不想直接甩了出去。 整整從皇宮門口擺到了大街上。 原本那些個大臣中有些人不滿吳倩倩的身份,但瞧見蘇琳兒這么大的陣仗后,再也不敢亂說一句。 一場讓人十分矚目的婚禮,就這樣結(jié)束了。 “琳兒,你真的要走了嗎?” 婚后三天,蘇琳兒要告辭了,吳倩倩不舍的拉著她的手。 “你忘記了,我還有任務(wù)在身,是不能停留太久的?!碧K琳兒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子。 最后在她的依依不舍中,蘇琳兒帶著娃娃和韜離開了。 她本想著把韜留下來保護她,但吳倩倩堅決不收。無奈下,她只好帶走了。 然后,蘇琳兒來到了安魂的去處。 發(fā)現(xiàn)自己藏在哪里的寶物還在后,她不免的放心了。 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安魂的身影出現(xiàn)了,她有些驚喜的跑了上去,“安魂,天庭沒事吧?” “沒事?!卑不険u了搖頭。 在他的在三保障后,蘇琳兒終于相信了。 解決了這些事情后,蘇琳兒又繼續(xù)浪跡自己的天涯。 -- 巍峨的云峰上,霎時峭壁生輝;轉(zhuǎn)眼間,腳下山林云消霧散,滿山蒼翠,掩映著雕檐玲瓏的小亭。 崇山峻嶺四面環(huán)水,孤峰兀立,山上樹木繁茂,翠竹成陰,山壁陡峭,江流澎湃。 仰望天湖山,只見那嵯峨黛綠的群山,滿山蓊郁蔭翳的樹木與湛藍遼闊的天空,縹緲的幾縷云恰好構(gòu)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畫。 仰望天臺,峰上云霧繚繞,山徑蜿蜒曲折,像一條彩帶從云間飄落下來,游人似一個個小白點,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帶上,緩緩地向上移動著。 美妙哉——云澗山! 不知不覺中,蘇琳兒來到了這處美輪美奐之處。 這時,正是傍晚美景時分。 清爽恬淡,云淡風(fēng)清。萬籟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出現(xiàn),破曉的夜光慢慢催眠清醒的生靈。空氣絲絲清冷,劃一葉扁舟,緩緩穿越記憶的海,忘記了時間,卻憶起了往事清晨清爽恬淡,云淡風(fēng)清。 灰藍色的穹隆從頭頂開始,逐漸淡下來,淡下來,變成天邊與地平線接壤的淡淡青煙.。河邊升起一片輕柔的霧靄,山巒被涂抹上一層柔和的乳白色,白皚皚的霧色把一切渲染得朦朧而迷幻。 一看便知曉,叢林深處有人家! 面對這番美景,蘇琳兒很是珍惜時間的欣賞了翻,趕在夜晚來臨之前借宿在一位老婆婆家。 “姑娘,我這里也沒有什么好吃的東西,家里也只剩下一些番薯了,不嫌棄的話你就吃一點?!?/br> 那位老婆婆拿出來了一碗的烤番薯,遞到了她面前,有些不好意思。 蘇琳兒笑著伸手接了過來,還不忘道了一句謝。 對面一個外來人還能做到如此的,也只有這些山中心思單純的人了。 “婆婆,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嗎?” 很晚了,可食蘇琳兒發(fā)現(xiàn)這間房子里只有她們兩個人。 那位婆婆正靠在油燈忽閃忽閃的火焰下縫補著衣衫。 “不是,我還有些老伴,不過前幾年有病死了,所以也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彼畔铝俗约菏种械幕睿娦」媚飳@些感興趣,她直接就說了出來。 蘇琳兒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戳到了人家的傷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那老婆婆年紀雖然有些大了,但是一眼卻明白了蘇琳兒的心思。 她拉過蘇琳兒的手安撫似的拍了拍,“我沒事,還要感謝姑娘能陪我一個晚上呢?!?/br> 雖然她的語氣很是平淡,但是蘇琳兒卻聽出來了其中nongnong的孤寂之感。 也是,一個人過了這么多年,誰能不孤單呢? “婆婆,你沒有孩子嗎?”蘇琳兒問。 “是有的?!崩掀牌劈c點頭,“我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因為小時候得了風(fēng)寒智障了,我們沒看住給丟了。大兒子在上山砍柴的時候摔下了書,結(jié)果被路過的狼給叼走了?!?/br> 老婆婆抹了抹眼角的淚花,眼神中包含了nongnong的懷念之感。 蘇琳兒不知道該怎么來安慰她,只好上前將她抱在了懷中。 誰又能想到在這么柔弱的夫人身上,發(fā)生了這么多不好的事情。 一晚上,就這樣平淡的過去了。 第二天,知道蘇琳兒還要趕路,老婆婆又將自己所剩無幾的食物拿給了她。 “我也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了,姑娘你還年輕,有自己要走的路,拿著這些吃的,一個人別餓著自己。” 蘇琳兒本不想拿著,但是在她再三推脫中,還是拿著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最初所站的地方,看著身后那安靜的叢林,蘇琳兒捏緊了手中的烤番薯,心中帶著對未來的憧憬離開了。 -- 用了整整兩天時間,她終于又來到了另一處充滿人煙的地方。 “買冰糖葫蘆嘍!買冰糖葫蘆!” “姑娘,來看看這里的首飾,絕對童叟無欺。” “這位公子,上好的書畫,來瞧一瞧啊?!?/br> ...... 叫賣聲不斷,大街上車水馬龍,摩肩接踵。 此處名為——岐嶺鎮(zhèn)! 蘇琳兒隨便在大街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找到一處客棧。 那小二見她身姿不凡,當(dāng)下立即就擁了上來,臉上掛著面對大金主的笑容。 “這位姑娘,打尖還是住店???” 蘇琳兒瞅了瞅四周,發(fā)現(xiàn)這店雖然面積不大,但是里面的人卻眾多。 “住店。” 待小二拿著房門鑰匙領(lǐng)著她走到二樓的房間,蘇琳兒吩咐他帶來一些當(dāng)?shù)匦〕裕纸o他了一些打賞。 小二自然是喜滋滋的去辦了。 知曉蘇琳兒確實是個大金主后,小二簡直是更加殷勤了。 沒過多久,他就拿著幾盤好菜放在了桌子上,還提前為蘇琳兒準(zhǔn)備好了沐浴用的水。 蘇琳兒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用完餐洗完澡后,蘇琳兒的身影又來到了大街上。 剛才看的還不仔細,現(xiàn)下細細看來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dāng)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qū),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dān)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rou鋪、廟宇、公廨等等。 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墻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zhí)竦瓙芤獾男δ?,無一不反襯出人民眾對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樂。 向深處走去,小巷兩邊是破舊而古樸的長滿青苔的臨近平民院落的院墻,有些院墻上還鋪陳著密密麻麻綠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狹長的陰影下,似乎將這夏季洛陽的悶熱掃蕩走了一些,有了些許清涼的感覺。 這么隨意的一逛,已經(jīng)臨近傍晚時分。 薄暮的夕陽余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岐嶺鎮(zhèn)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天氣一清涼些,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yè)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cè)有一些攤販和許多游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人憑著橋側(cè)的欄桿,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只。 無不向人展示出一番盛世美景來! 連蘇琳兒也不免的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