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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雅真啪的一聲,手拍在了桌上,可有查是誰做的? 溫婉兒嚇了一跳,我...我不敢查...那人定是比溫家厲害許多的,不然那些個說書先生也不敢輕易得罪咱們溫家的。 鐘雅真放在桌上的手不斷收緊成拳,趙煜! 定是他在從中搗鬼,不然他那一派的誰會吃了熊心豹子膽似的敢對寧王動手?雖說現(xiàn)在大勢都到了太子那邊,但只要父皇還在,還站在他們這邊,他們就有機(jī)會與之一搏。 溫婉兒小聲問道:jiejie,還需要再找說書先生嗎? 鐘雅真回過神來,找,不然就讓他們?nèi)绱宋勖飳幫鯁幔?/br> 溫婉兒道:可...我來之前派人去詢問過,京中的那些說書先生都不敢接這個了。 鐘雅真猛的看向溫婉兒,見她這幅唯唯諾諾的模樣,本就怒火中燒的心中無端冒出了一股邪火,你不會變通嗎? 溫婉兒一愣,旋即眼眶拒紅了,眸中水霧彌漫,一眨眼眼淚就掉了下來,姐...jiejie...你怎么了? 鐘雅真這才反應(yīng)過來,meimei對不起,是我過激了,實在是他們無中生有的造謠寧王,jiejie實在是太氣憤了,是jiejie對不住meimei了。 溫婉兒忙道:沒...沒事的,不打緊。 鐘雅真欣慰道:meimei理解jiejie就好,只是這說書先生... 溫婉兒道:jiejie有什么想法直說便是,meimei定當(dāng)盡力的! 鐘雅真莞爾,既然京中的找不到,那便找京城外的,盡量往柳州那邊找,那兒的人受過寧王的恩惠,定不會被太子他們收買。 溫婉兒忙點頭,好,我記住了。 鐘雅真呷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就見著溫婉兒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meimei這是怎么了? 溫婉兒低落道:少將軍...我怕是沒機(jī)會了。 鐘雅真道:怎的回事,把容念除了你有的是機(jī)會,怎會沒機(jī)會? 溫婉兒眼眶又紅了,我怕是等不到了,爹爹已經(jīng)為我相看了一門親事,是京城外的。 鐘雅真一怔,若是她嫁到了外地,誰給她傳消息?輕咳一聲,鐘雅真問道:你答應(yīng)了? 溫婉兒道:答應(yīng)了,爹爹他一人把我拉扯大...也不容易,做女兒的也不能看著爹爹事事為我cao勞,還要飽受京中那些個夫人小姐的非議。 鐘雅真問道:婚期是何時? 溫婉兒道:在年后,具體的時間還未定下。爹爹說要留我再過最后一個年。 鐘雅真松了口氣,溫婉兒年后嫁人離開京城,而他們禁足在年前便能解開,就算她離開了,對寧王府也造不成什么影響了。 meimei別傷心,鐘雅真安慰道,妹夫啊,定會是個比陸宣好的少年郎。 溫婉兒強顏歡笑,嗯。 鐘雅真有幾分不放心,溫婉兒沒了當(dāng)陸宣妻子這個目標(biāo),是否會始終站在她這邊? meimei,你日后還會來府上玩耍嗎? 溫婉兒糾結(jié)道:我是想來的,可要成親了也不能總往外跑,所以我想著便不來那么勤了。 鐘雅真道:也是該如此,都是要成親的人了,不能總這樣。 溫婉兒得了贊同,面上也帶上了兩分微笑,jiejie放心,我還是會給你帶消息的! 鐘雅真感動,拉著溫婉兒囑咐了許多成親的相關(guān)事宜。 jiejie雖說不如別人cao辦過多次成親事宜的人有經(jīng)驗,但也經(jīng)歷過一次,要準(zhǔn)備些什么都懂,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問jiejie,我會幫你的。 溫婉兒開心道:好,我遇到什么不明白的,定會來找jiejie的! 眼看時辰不早了,溫婉兒起身告辭離開。鐘雅真欲起身送她,被溫婉兒勸住了,jiejie懷懷著小皇孫呢,就不送了。 鐘雅真點頭,目送溫婉兒離開。 走至府外,溫婉兒回頭看向上書寧王府的牌匾,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 這地方她都來倦了,可還有兩月,不過這兩月也來不了幾次了,溫婉兒松了口氣,上了馬車打道回府。 鐘雅真收回目光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寶兒乖,你可爭氣點,定要是個男孩。 如今的局勢是愈發(fā)艱難了,若自己生下的是小皇孫,那這朝中的風(fēng)向,定會有一半是偏向?qū)幫醯?,再加上父皇的支持,定能再與趙煜一戰(zhàn)。 只希望朝廷中,父親還能再多周旋一段時日,待他們的禁足取消。 自別莊回來沒幾日,這京中的天氣也在慢慢的涼了下來。又過了半月后,屋外的草木石桌上便落下了白霜,呼氣時也是一陣白霧。容念的作息變得無比規(guī)律,除了飯后走動,還有日曜日去給趙璇請安外,其他時間幾乎就沒離開過屋子。 不是呆著臥室休息便是去陸宣的書房看書。 陸宣只知容念怕冷,卻不知她竟然如此怕冷,這才涼下來不久,容念的手就經(jīng)常冰的如同在外面吹了許久似的。但容念卻是一直呆在房間里的,并沒有出去。 而且晚上也是如此,腳怎么也暖不暖和。他將容念的腳捂在腿邊時還好,晚上睡覺一個不注意移開后,等遲些再摸著就已經(jīng)完全涼了下來,要暖許久才能讓她的腳暖和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