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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冬日有冬日有,你現(xiàn)在著什么急,你現(xiàn)在想看我也沒法給你看啊,長風(fēng),這里幾月就開始下雪了?顧寧舒覺得現(xiàn)在偏涼,可還沒到冷的地步,她沒穿過來之前也不曾去最北邊看過,所以這里多冷她也不清楚。 十月初,有時八月末就開始飛雪,秦御還是好奇,霜做花,那什么做枝,什么做葉呢? 顧寧舒心道,那得抓點(diǎn)緊了,如果秦御先看到霜花,生日送他什么啊,顧寧舒想破腦筋,對啊,冬日無花,無花,既然這樣,那就送他滿堂春意! 顧寧舒讓人在小花園里建了一個溫房,小花園的花幾乎全謝了,她又花大價錢從各地運(yùn)來開的正鮮艷的花,剪下最鮮艷的想著做成永生花。 花朵顏色分明,與開著時一般無二。 景明用手摸摸葉子,還是那樣光滑潤澤,可明明這花已經(jīng)干了,她親眼盯著脫水烘干的。 還有這顏色,也是她盯著叫人上的,和真花沒有半點(diǎn)區(qū)別。景可明仍是不敢相信,世子妃,這就做出來了? 顧寧舒倒是還挺滿意的,永生花好做一點(diǎn),但是玻璃慢的很,建窯費(fèi)事不說,一點(diǎn)不對都不行,銀子流水一樣往外花,要不是她有錢,還真頂不住,對啊,是不是能以假亂真? 嗯,這花看著動人的很,若是別人見到了眼睛估計得粘上去拔不下來,這花做了四五天,買東西的動靜大,不少人都來門口看熱鬧,看世子妃怎么敗家。 有人聽著風(fēng)聲,還道春華秋實(shí),不可逆轉(zhuǎn),建溫室養(yǎng)花會逆天遭天譴。 景明真想跟她們吵一架,一個個得了紅眼病,見到什么都要眼饞,遭天譴?她們世子妃能祈雨,救了多少人,老天爺保佑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遭天譴。 弄著永生花大概花了十多天,韓府還來人請了兩趟,全被顧寧舒給推了。紀(jì)氏和孫氏來過一次,說韓老夫人快要?dú)獐偭?,成天在屋里罵顧寧舒是敗家精,敗光了秦御的銀子,那樣子活生生像在剜她身上的rou。 顧寧舒一聽便過,韓老夫人生氣就生氣,她不氣,永生花的方子她讓人送去盛京了,還不知道賺多少銀子,就算一個銅錢都不賺,她也有錢,秦御也給她錢花,屋子里擺漂亮的花看,她開心。 不僅她開心,秦御也開心。 秦御當(dāng)然開心,他一回來就發(fā)現(xiàn)里面不一樣了,如今外面一直吹冷風(fēng),別說花了,葉子都不剩幾片,原本他以前不喜歡花啊什么的,但現(xiàn)在他喜歡看顏色鮮艷的,就像顧寧舒的笑一樣。 在窗邊貴妃榻的小書架上放了一盆,羅漢床上的小幾上也放了一盆,還有拔步床的柜子上,九月初外面秋風(fēng)瀟瀟,屋里確如早春三月一般,秦御把顧寧舒摟在懷里,輕聲問,可還有春色讓我看? 他意有所指,手指在系衣服的帶子上來回滑動,解開,又系上,又解開,來來回回。 秦御好煩啊,顧寧舒偏著頭不看他,她說送滿堂春色,可沒說把自己給送出去,這孩子都五個半月了,他怎么還 顧寧舒是心有余悸,經(jīng)歷宸王那些事兒,總覺得有些嚇人,如今宸王也走了,但他留下的陰影還在。長風(fēng),你看我這兒身形臃腫,哪兒還有春色,全是秋色了,一點(diǎn)都不好看。 我覺得好看就行,秦御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碰過顧寧舒了,出門在外二十七天,盛京三日,路上十三天,回來十五天,一共五十八天。 秦御知道顧寧舒怕宸王兒,可宸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都死透了,難道他還要被個死人牽連? 秦御坐著解顧寧舒衣服上的扣子系帶,齊周說前三個月與后三個月萬萬不能有房事,這還剩幾天,他以后可就舒兒,給我,好不好? 顧寧舒拽著衣服,死死不放開,她看著秦御因為忍耐而發(fā)紅的臉,終于,慢慢把手松開了,衣服落在床腳,顧寧舒有些不自在,不然我用手幫你吧! 秦御低頭吻下去,日后用手。 顧寧舒,? 次日一早,秦御蹲在床腳給顧寧舒捏小腿,行了行了,好了不疼了。她昨晚腿抽筋兒,早上又抽了一下,顧寧舒把腿收回來,晃了晃,啥事沒有。 秦御看著顧寧舒的腿,恨不得看看里面什么樣了,真沒事兒?不然請齊周過來看看? 顧寧舒可丟不起這臉,孕婦抽筋常有的事兒,不是因為和你那個,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秦御還是不放心,不成,我去問問齊周。 你敢去!顧寧舒騰一下坐直,你信我,孕婦都這樣,有什么好問的,讓小廚房燉點(diǎn)骨頭湯喝就好了,我說不做不做,是你非要做,還不是弄到一半腿抽筋,不然都得有心里陰影,顧寧舒摸摸肚子,湊到秦御身邊問,你去找齊周你怎么問,到底是因為孕婦都這樣,還是因為做了那種事兒? 不是顧寧舒看不起人,她怕秦御站到齊周面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該怎么問就怎么問,齊周是大夫,秦御道。 顧寧舒撇撇嘴,她現(xiàn)在是真能感覺到懷孕不容易,肚子大,不方便,腿也疼,尤其是大腿那里,也不知道生孩子得多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