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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曜寧疑惑地重復了一遍,事關生死? 沒錯! 秦曜寧道,你進來。 進了秦王.府的大廳,秦曜寧把下人支開,父王這些日子公事繁忙,這事我要確認了才能帶你過去。秦曜寧倒了一杯茶,輕輕推到徐安然面前,我問你答。 徐安然點了點頭。 事關生死之事,是什么事? 王爺一個月之后會有死劫,解開,能活,解不開,必死。 一個月之后在什么地方? 襄陽關。 秦曜寧不動聲色地把徐安然的茶水滿上,問,確定是襄陽關,而不是別的地方?要知道,襄陽關易守難攻,受傷都不可能,若是別的地方,我還會信一些。 我很確定,就是襄陽關,一月之后襄陽關。 秦曜寧又反反復復問了許多事,包括帶兵者是誰,去了多少人,回來了多少人,襄陽關后來如何有些問題徐安然答得上來,有些問題徐安然答不上來。 秦曜寧親自取了熱水倒進茶壺里,茶煙裊裊,一下子把他的眉眼都遮住了,那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倘若這事是真的,那也是一個月之后的事了,你是如何得知的? 徐安然一陣緊張,她低下頭,看著桌上的茶杯,腦子里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在秦曜寧幫她答了。 可是夢里夢見的?你夢見了許多事,都一一靈驗了,所以覺得這件事也是真的。對不對?秦曜寧把茶水給徐安然滿上,道,你不必緊張,這種事也是個人機遇,喝杯茶,我?guī)闳ヒ娢腋竿酢?/br> 徐安然松了一口氣,沖著秦曜寧點了點頭。她還是相信秦曜寧的,前世秦曜寧雖然不喜她,可從始至終沒做過什么,哪怕最后宋清枝死了,秦曜寧也只是讓她回去,徐安然看著秦曜寧的側臉,那種心跳的感覺仍然在。 徐安然好久才把茶喝完,然后才被秦曜寧帶著去了邊郊的軍營。她坐在馬車上,心里一陣陣的緊張,時不時掀開車簾向外望,的確是去軍營的路,她前世的時候也來過幾次,那時新婚,秦曜寧日日待在軍營,徐安然便來這里找他,反正總是她去找秦曜寧,去哪兒找不是找呢。 放下車簾,徐安然偷偷地把車門的簾子卷起來,秦曜寧一身月白色的長袍,坐在馬背上,脊背筆直,像瓊州深山中高聳筆直的云松。他頭上帶著玉冠,哪怕是背影都是極好看的。她還記得第一次見秦曜寧的時候,也是差不多這么一身長袍,站在杏花樹下,清風過,杏花吹了滿頭。 徐安然道,秦曜寧,你信我? 秦曜寧沒回頭,世間之事,本就千奇百怪,有些事自己沒見過,但不代表沒發(fā)生過。 徐安然把簾子放下,見秦曜寧信她,心里多了兩分慶幸??扇缃褚幌?,秦曜寧哪里是相信她,只不過是他們父子二人多年遍尋無果,她自己撞上去了。 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說些什么...終于寫到這里了,其實徐安然好像真的沒做什么,除了跟著秦曜寧,但感情之事強求不來,實在是強求不來。有些事時間越久越是難以忘懷。 感謝支持! 第98章 大結局(四) 軍營守衛(wèi)森嚴, 經過層層檢查秦曜寧才帶著徐安然進到里面。主營外, 秦曜寧對徐安然道, 稍等片刻,我進去通稟父王。 徐安然點了點頭, 秦曜寧一進去就是小半時辰, 徐安然在外面又是擔驚又是受怕,她心道,秦王可會相信我?秦曜寧在里面是不是勸他父王,畢竟這種事不是小事,事關生死,怎敢輕言。徐安然在外面胡思亂想, 終于秦曜寧出來了。 秦曜寧掀開營帳的簾子,進去吧,不必緊張。 徐安然點了點頭。 秦御坐在書案前, 書案上擺了不少的東西,有書冊, 也有奏章之類的,以一個青瓷筆架, 幾根毛筆, 一方很普通的硯臺 秦御道,坐。 徐安然猛地回過神, 點點頭,然后在帳中的椅子上坐下,她心撲通撲通地跳, 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倒不是因為秦御長得不好看,有傳言稱秦御是玉面羅剎,好看是好看,可臉上連笑都沒有一個。徐安然曾遠遠看過一眼,就覺得心底發(fā)寒。 秦御道,不必緊張,問些問題,你答便是。 徐安然道,王爺請問。 秦御道,你去過襄陽關,可知襄陽關在何處? 沒去過,只知道是一處險關,地處清州,易守難攻。 沒做那個夢之前可知? 不知,徐安然的確不知,她自小在瓊州長大,清州離瓊州甚遠,而且襄陽關這個名字并不有名,雖是險關,可從未出過事。守住沒什么功勞,更沒出現守不住的情況。徐安然基于襄陽關的了解,不過是道聽途說。 你說一個月之后,那在這一個月內,發(fā)生了什么事? 徐安然答不上來,她總不能說這一個月她嫁給了秦曜寧,卻被他冷落,連秦王.府世子世代居住的棲閑堂都進不去,被安排在一個小院子里王爺,那一個月內,一個月發(fā)生的事事關私事,還請王爺不要過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