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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由也很簡單,因為今年年初時,這位丹寧縣主嫁給了東宮太子,當(dāng)了個繼室。 太子的婚事是國之大事,市井之間閑談起來也難免會提及,與之相關(guān)的亦真亦假的故事聊起來也是津津有味。 南云那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無暇顧及貴人們誰娶了誰,只記了丹寧縣主的名頭,又依稀知道這其中仿佛還摻了段皇家的事,扯上了哪位王爺。 見南云一臉茫然,梁氏起身關(guān)了門,又將聲音放低了些:丹寧縣主是伯恩候的嫡孫女,自小得太后喜愛,少時常在宮中住著,因而與諸位皇子關(guān)系很好,尤其是寧王殿下 經(jīng)她這么一講,南云倒是想起來先前偶然聽到的傳聞。 坊間傳聞,寧王殿下與丹寧縣主自小就關(guān)系很好,稱得上是青梅竹馬,雖未曾挑明,但遲早是要成親的。 可誰料皇上卻突然下旨,將丹寧縣主指給了太子,實在是讓人一頭霧水。 東宮那邊原本是有太子妃的,可前年太子妃生育之時意外離世,位置也就空了出來。一眾良娣侍妾擠破了頭,想要趁機爭寵,結(jié)果還沒爭出個所以然,皇上一道圣旨指了個新太子妃來。 至于丹寧縣主,有人覺著她可憐,原是能嫁給兩情相悅的寧王當(dāng)正妃,如今卻要去東宮接手爛攤子,其中還包括先太子妃留下的那位小皇孫。也有人覺著她賺了,畢竟閑散王爺?shù)恼募暗蒙咸渝鹳F,那可是未來的皇后娘娘! 當(dāng)初聽到這些傳聞時,南云并沒放在心上,畢竟這些事跟她八竿子打不著。她一個為生計cao勞的人,實在也沒什么閑心去評判丹寧縣主可憐與否畢竟再怎么說,貴人們總是吃穿不愁,不必為了幾文錢精打細(xì)算。 南云委實沒料到,有朝一日她竟然會同這件事扯上干系。 梁氏所言與那些市井傳聞也差不離,只不過更為詳盡些,譬如說這樁親事并非是圣上亂點鴛鴦譜,而是太子與伯恩候府一道求來的。 南云略一想,隨即也明白過來。 雖說皇上是能隨意指婚,可他又不是閑得,若非是雙方心甘情愿,他也沒必要去多生事端。何況其中一方還是太子。 應(yīng)下這門親事的是伯恩候府,還是丹寧縣主自己?南云有些遲疑,她不明白丹寧在其中是怎樣的立場。 若是后者,那寧王這又算什么? 梁氏語焉不詳?shù)匦α寺暤溃哼@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事情了,見仁見智。 南云理了理思緒,將話題繞回了最初:您為何會提及丹寧縣主?這與我有什么干系? 早前丹寧縣主曾來過王府,我恰巧見過她。梁氏微微一頓,目光落在南云臉上,你的相貌,與她有三四分相仿。 梁氏的眼神中帶著些難以名狀的意味,南云被她看得眼皮一跳,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來此之前,南云曾想過許多,但怎么也沒料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緣由,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 其實若單論樣貌,你猶勝丹寧縣主一籌。梁氏坦言道,縱然沒這個緣由在,你想要得王爺青眼,也無非是多費些功夫的事。 食色,性也。愛慕美色原就是人之天性。 南云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后方才試探著提了句:可若真是丹寧縣主負(fù)了王爺,那我湊上去,豈非是戳他痛處? 她與丹寧縣主相貌有幾分相仿,卻未必就全然是好事,雖說有機會得寧王垂青,可同樣也有風(fēng)險。 在南云看來,這就像是場豪賭。 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梁氏似笑非笑地看著南云,沒等她回答,又笑道,倒也不必?fù)?dān)心,畢竟寧王殿下是出了名的性情溫和。 她在府中這么些年,就沒見寧王動過氣。 換而言之,若寧王是像太子那樣喜怒無常的脾性,那她絕不會冒險這么做的。 南云聽出她話中的意思,雖隱約覺著不妥,但也沒再追問下去,只道:那依姨母的意思,我接下來該怎么做? 我原是想著,將你放到王爺院中,先當(dāng)個灑掃的侍女,你覺著如何?梁氏慢悠悠道。 如何?自然是不妥。 南云剛一聽,就在心中否決了這想法,婉拒道:我初來乍到,對寧王殿下更是一無所知,突然調(diào)過去,只怕有些太惹眼了。 這么做根本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生怕別人不知道什么打算一樣。就算寧王再怎么性情溫和,只怕對此也難免會心生反感。 聽了南云這回答,梁氏頗為滿意地笑了聲:所以我的意思是,讓你先到小廚房去,那邊管事的柳嬸也會照拂一二。你先看著學(xué)著,至于旁的,倒也不必心急。 南云自然不會心急,便輕聲應(yīng)了下來。 她未曾見過這位寧王殿下,無論梁氏先前如何夸贊,她也生不出什么心向往之的情愫,只是將這當(dāng)做是一場交易她拿了梁氏的銀錢,自然該替人辦事。 梁氏讓她到小廚房去,那她自然別無二話。 柳嬸一早就得了梁氏的知會,故而對南云的態(tài)度很好。 王府中的丫鬟小廝們都是慣會看人眼色的,一見這模樣,就知道南云的來頭只怕不簡單,不管背后怎么議論,表面上總是客客氣氣的。在知曉她是梁氏的外侄女后,便愈發(fā)地?zé)峤j(luò)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