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
書迷正在閱讀:拜托可以不離婚嗎、咬月亮、被清冷表哥嬌養(yǎng)后、全武林都想要扒了我的馬甲、擒鳶錄(古言)、鬼王大人別煩我、重生成前任嬸娘、撿來的相公是皇帝、晨昏妄想[先婚后愛]、[綜]少女終成王
南云僵在了原地,進退兩難。 晚寧被撂了臉,也有些難堪,硬著頭皮解釋道:我看南云滿臉倦色,想是累著了 蕭元景抬眼看向南云,重復道:累著了? 南云看了個全程,也沒明白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更不知道這位殿下想聽什么回答,只能試探著答道:還成? 蕭元景忽而笑了:你這是問我呢? 南云低了頭: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若是說起來,她今兒一整日都還沒吃飯呢,只喝了些茶水,是真沒心力去算來算去的了。 蕭元景聽她的確是有氣無力的,這才好好打量了一番。 只見她未施脂粉,連嘴唇都有些發(fā)白,原本靈動的杏眼看起來也沒精打采的,與昨夜判若兩人,也不知道她這一整天是做什么去了,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看著她這半死不活的模樣,蕭元景莫名有些煩躁,抬手示意晚寧出去,而后問道:你白日里干什么去了? 在房中歇息。南云并沒提旁的事。 蕭元景似笑非笑道:歇成這樣? 若不是他還能清楚地回憶起昨夜的事情,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她做了些什么,才讓她這么一副有氣無力樣。 南云心下嘆了口氣,不明白蕭元景怎么就在這件事上較真了,便又解釋道:睡過頭誤了飯點,沒來得及吃東西。 這話是個托辭,若是旁人或許就這么由她敷衍過去了,可蕭元景是什么人,只一聽就知道不對。 你在小廚房當差,蕭元景毫不留情地戳破她扯的幌子,若真想吃東西,難道還會找不著? 南云徹底沒了話,也不知道能說什么。 總不能把那些個破事抖落出來吧?像什么樣子。 蕭元景見她不肯說,便不耐煩起來,也沒了那個閑心同她閑扯,冷聲道:出去。 噯。南云低低地應了聲,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煮茗一直在院中候著,見南云出了門,隨即上前問道:可還好? 南云無奈道:我怕是辦錯了事,將王爺給惹了。 話雖這么說,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說怎么做才對,只能說寧王殿下實在是難伺候。 那怎么辦?煮茗像是比她還著急些。 我也不知道,再說吧。南云搖了搖頭,隨即道,我得回去找衣裳去。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走。 煮茗哎了聲,但也不好上前去攔。雖說他覺著那衣裳比不得王爺?shù)南才匾?,可南云就是這么想的,他也沒法。 他暗自盤算了會兒,正想回房去歇息,卻見自家王爺出了書房。 她人呢?蕭元景問。 煮茗道:云jiejie嗎?她回去了。 蕭元景這次是真被氣笑了:本王只是讓她出去,結果她二話不說就回去了? 煮茗一愣,領會過來自家王爺?shù)囊馑己螅B忙替南云解釋道:云jiejie想是誤會了您的意思。再者,她那邊丟了重要的東西,來時惦記了一路,急著回去找呢。 蕭元景皺了皺眉:什么東西? 是件衣裳,煮茗生怕他誤會,連忙道,聽云jiejie說,那是她爹過世前送給她的生辰禮,所以格外珍視。 聽了這事兒,蕭元景總算是弄明白為什么南云方才一直是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他神色漸緩,隨即又道:她并未提此事。 若南云方才提了,他或許會令人去幫著查一查。 煮茗揣度了他的心思,陪笑道:云jiejie許是覺著這不算什么大事,不值得興師動眾,便沒拿來叨擾您。 話雖這么說,煮茗打心底卻覺得南云不開竅,若是方才將這事同王爺說了,再梨花帶雨地抹個眼淚,豈不是一舉兩得? 既能得憐惜,又能將事情給解決了。 行了,蕭元景似是隨口問道,她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處處幫著她說話。 煮茗訕訕地笑著:哪兒能啊。 他原本還想替南云多描補些,見此,還是乖乖地閉了嘴,不敢再多說了。 南云并不知自己離開后,正院這邊又發(fā)生了什么,步履匆匆地回了小廚房這邊。同房的丫鬟已經(jīng)歇下,她也不好翻箱倒柜地再找,只能將自己的床鋪被褥翻了又翻,可到底也沒找到那衣裙。 有人翻了個身,含糊地抱怨了句。 南云低聲道了句歉,吹熄了蠟燭,脫了衣裳躺下了。 她幾乎已經(jīng)能確準,是有人動了她的東西。 箱籠里面沒有,床上也沒有,好好的衣裙總不會不翼而飛。 但現(xiàn)在太晚了,不可能興師動眾地去找,她也只能暫且壓下疑慮,等到明日再說。 或許是因為這衣裙的緣故,她竟夢到了少時的事情 一切變故都還沒發(fā)生,爹仍舊是眾人尊敬的教書先生,娘的身體還好,幼弟也還在,雖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但也算家境殷實。 她什么都不缺,整日里都高高興興的,白日里混在學堂里聽爹教書講學,等到傍晚回了家,就去逗弄年紀尚小的弟弟,數(shù)他究竟長了幾顆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