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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一眾人還是看戲的多。 畢竟她們沒動過南云的東西,哪怕是問起來,也不會覺著心虛害怕。驚訝之后,便起了湊熱鬧的心思,想看看這事最后究竟能查出來個什么。 可等到聽柳嬸說要搜查后,卻沒辦法再優(yōu)哉游哉地看熱鬧了。 不管有沒有私藏什么不該有的東西,一想到自己的東西要被挨個翻過去,沒人能毫無芥蒂。 更何況這也太離譜了。眾人雖不敢當面說出來,可心中卻多少都是有意見的以前也有人丟了東西,怎么不見這么大張旗鼓地去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主子丟了什么呢! 一時間,眾人都忍不住看了眼南云。 大家都好好在廚房呆著,等到今日的活忙清了,若還是沒人來找我交還衣裳的話,那晚間咱們就好好查一查。柳嬸板著臉,吩咐道,行了,都繼續(xù)忙去吧。 柳嬸離開后,眾人四散開來,壓低了聲音小聲議論著。 曉玉則是湊到南云這邊,有些著急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你竟也不同我提。 我也才發(fā)現(xiàn)沒多久,一時情急,就忘了。南云道。 曉玉湊近了打量著她的神情,將埋怨的話咽了回去,片刻后遲疑道:那衣裳對你很重要,是嗎? 南云抬眼看向她,點了點頭。 我就說你怎么會如此行事,曉玉嘆了口氣,若不是那東西對你來說意義非凡,也不至于此了。 南云不傻,怎會不知道這樣做得罪人? 只不過她是寧愿將人都得罪了,受些指摘,也不想錯過分毫的找回衣裳的機會。 見她如此關切,南云解釋了緣由,又苦笑道:其實若是旁的,首飾也好,銀錢也罷,我都不會去這么較真??晌í氝@個不行。 其實若真是貴重東西,那賊卻未必敢動,無非就是覺著一件舊衣裳不算什么,所以才起了念頭。卻沒想到這背后還另有隱情,以至于南云咬死了不放。 曉玉輕輕地按了按她的肩,安慰道:放心吧,必定能找回來的。 南云勉強笑了聲:承你吉言。 她忙著手頭的事情,間或能聽到幾句旁人的議論。 有柳嬸的話在前,眾人都老老實實地呆在小廚房這邊,不敢再隨意出去。畢竟這種關頭,瓜田李下,誰也不想憑空扯上嫌疑。 干完活兒后,左右無事,便聚在一處閑聊。 究竟是誰偷了衣裳,快些還回去唄,有人道,非得拖著大家下水,帶累著都被搜查一遍嗎! 在小廚房干活的一些人,隔三差五會藏點東西,雖說不算什么大事,可若是細究起來也是不合規(guī)矩的。 還有私相授受傳情的,若真要搜查箱篋,自是再也瞞不了。 眾人說著說著,又不由得有些埋怨起南云來,覺得她小題大做。 去年我也丟了個簪子,可貴了,值二兩銀子呢。有人小聲抱怨道,告到柳嬸那里,也沒說要挨個搜過去查啊。怎么南云丟個衣裳,就要這么大費周折了? 有人嗤笑道:你說呢?咱們怎么能跟南云比呢。 這話說的,南云不也是個丫鬟嗎? 以為自己是什么正經主子?還不就是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們說這話時的聲音不高不低,恰好夠南云聽個差不多。 南云神色自若地剝著竹筍,由著她們說,也不辯解。 南云,小桃從一旁繞了過來,攬著衣裙蹲了下來,拿了個竹筍幫她剝,她們那樣子說,你不生氣嗎? 還成。南云平靜道。 當初尚在家中時,那些個地痞流氓的話,哪個不比這些下流露骨?打從進這王府,她就自覺把什么氣節(jié)都扔了,由著別人怎么說。 氣性再怎么大,這些年來也都磨平了,只要別來她面前跳腳,她就懶得管。 倒是小桃有些不忿似的,替她幫腔了兩句,而后又同南云道:她們說得這樣難聽,實在是過分其實我覺著柳嬸說要搜查,應當就是嚇嚇的意思吧? 南云手上的動作一頓,抬眼看向她,似是被戳穿了什么事情一樣,神情有點驚慌,隨即又豎指擋在唇前,示意她小聲些。而后低聲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她雖沒回答,但這一系列的反應卻已經像是個無聲的回答了。 我就說嘛,哪有為了件舊衣裳大張旗鼓搜查的道理?小桃也壓低了聲音同她道。 南云不動聲色道:柳嬸也是這么說的。 其實我覺得,若是能嚇得那賊把衣裳送出來是最好的,若是萬一不成,也就算了。畢竟如果真挨個搜查過去,不說未必能查到,就算是查到了,也難免會招惹來非議。小桃同她推心置腹道,你不知道她們在背后說得多難聽,不值當。 南云垂下眼,嘆了口氣。 曉燕與你不對付,私底下時常會亂講,小桃又道,依我看,這事兒她嫌疑最大。 是嗎?南云將手中的筍剝好,多謝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