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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被他吻得手腳發(fā)軟,不自覺的向后靠,被他順勢壓在了床褥之上。 蕭元景耐著性子撫慰著她,像是彌補,又像是不自覺間已經(jīng)情動似的,不多時就起了反應(yīng)。 南云覺察到后,先是一愣,隨后用了些力氣想要將他推開來。 南云,蕭元景含著她的耳垂,喚著她的名字,低聲道,先前是身體不適,如今又是什么? 見他并沒因著自己的推拒著惱,南云又大著膽子道:不要在這里。 雖說已經(jīng)說開了,但方才的事情她還是記在心上的,對這擁翠閣仍舊抵觸得很。她不喜歡這個地方,若蕭元景非要不可,那她的確也沒旁的辦法。 可若是能選,她不想要在此處。 蕭元景看出南云的心思來,有方才的事在前,如今他也做不出什么強迫之舉,只能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若是以往,他緩一緩或許也就過了,可今日卻是有所不同,身體中的那股燥熱始終揮之不去,就算他同南云隔開些,也無濟于事。 蕭元景不由得有些煩躁起來,他掃視四周后,目光落在了屋角那香爐上,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 他雖未曾在秦樓楚館留宿過,但也是聽說過,知道這地方的許多東西都是動了手腳的,就譬如這香爐中燃著的香料,八成是摻了催情的成分。 蕭元景起身,直接將茶水倒進了那香爐,熄了香。 可那微甜的香氣早就盈滿了房間,并非是一時半刻就能散去的,蕭元景猶豫了一瞬,復(fù)又向看向南云,想讓她如上次那般幫著自己排解。 南云與他對視了會兒,總算后知后覺地意識過來,隨即將手背在了身后,搖了搖頭。 蕭元景放下了床帳,同她商量道:幫幫我。 不要。南云上次是懵然間被他給哄了,如今咬死了不肯松口。 蕭元景眉尖一挑,露出個疑問的神情。 南云小聲道:太累了而且我不喜歡這里。 某種意義上來說,蕭元景這也算是自作自受,方才雅間的事情到底還是給南云留下了些陰影,以至于她怎么都不肯在這里做什么親密的事情。 蕭元景扶了扶額,又道:那你隨我回府? 不成的,南云自己也覺著心虛,可還是硬著頭皮道,我明日還要去尋阿榆,不然放心不下。再有,今早出來時也同娘親說好了,明日會回家去的 蕭元景盯著南云看了會兒,意識到自己在她心中,怕是還比不過那個所謂的阿榆。 雖說意難平了點,但他自己也清楚這很正常,畢竟那可是她相熟多年的好友。 不想留下,也不肯回府,蕭元景問道,那你想如何? 南云覷著他的臉色,一時間也拿捏不定他這是惱了,還是并不在乎,只能如實道:暫且尋個客棧,然后明日一早回家去。 蕭元景點點頭,而后道:既是如此,還愣著做什么? 南云驚疑不定地看向他:啊? 不是要找客棧?這么晚了,你難道想一個人去找?蕭元景拉了她一把,走吧。 直到走出擁翠閣,南云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只呆呆地跟在蕭元景身后,任由他攥著自己的手腕。 此時已經(jīng)很晚,夜色濃得化不開,桃花巷中亮著的燈籠也顯得格外孤寂起來。但街上仍有人來來往往,沒有燈火的黑暗處,甚至?xí)鱽硇┪⒚畹膭屿o。 南云回過味來后,下意識地向蕭元景身邊靠了靠,有些不安起來。 現(xiàn)在知道怕了?蕭元景嗤笑了聲,嘴上雖不容情,但攥著她手腕的手卻下滑,分開她微微攥著的拳頭,十指相扣。 這一動作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但卻很溫柔。 南云微微怔了下,輕聲笑道:再不敢了。 蕭元景嘖了聲:這還差不多。 桃花巷附近便有客棧,蕭元景輕車熟路地要了間上房,帶著南云上了樓。注意到南云驚訝的目光后,他頓了頓,問道:怎么了? 沒想到你會這么熟悉。南云道。 這又不是什么難事,蕭元景慢悠悠地解釋道,我時常會出門去四處轉(zhuǎn),有時并不愛帶人,投宿什么的自然也都是自己來。 南云了然地點了點頭。 她其實多少還是有點懵的,沒想明白蕭元景為什么放著好好的王府不回,來陪她住客棧。原以為是懷了不可說的心思,可到客棧之后卻也并沒讓她做什么,大略收拾一番后,便歇下了。 上房的床榻很大,容兩個人綽綽有余,南云卻是蜷在墻邊,很是鮮明地同蕭元景隔出個楚河漢界來。 蕭元景見她這如驚弓之鳥的模樣后,忍不住笑了聲,又承諾道:我不碰你。 離了擁翠閣之后,一路走來,香料的作用已經(jīng)褪去,他不會像先前那般急躁失態(tài)。 更何況南云第二日是要回家去的,他若是真做了什么,是怕明日她能不能起得來都另說。再者,他也不想在這客棧中行事,不急在這一時一刻了。 南云聽他這么說,方才放下心來,閉眼佯裝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