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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姑行禮之后,便隨侍在一旁,隨時聽候吩咐。 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蕭元景卻并沒讓人緊跟著伺候,一抬手,將人都給遣散了,我陪側(cè)妃來轉(zhuǎn)轉(zhuǎn),不要來打擾。 聞言,晴姑與侍女們隨即散去。 南云繞著那假山,慢悠悠地欣賞著其上放置的諸多古玩珍寶,間或還有蕭元景在一旁講解上幾句,悠閑自在得很。 只不過不多時便有客上門來。 會到集雅軒來的,大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家,認得蕭元景的也不在少數(shù),加之蕭元景又是個性情和善好說話的,少不得要寒暄客套幾句。 這么一來,南云反倒不似先前那般自在了。 里間還有不少新收的藏品,只是還未來得及擺出來,晴姑恭恭敬敬道,娘娘可想去看看? 南云看了眼正在同人敘舊的蕭元景,沖他比劃了個手勢,而后含笑道:好啊。 臨進里間時,南云又回頭看了眼,恰好見著又有人進門來。 說來也巧,那人她也認識,正是徐知行。 第075章 對于徐知行這個人, 南云的觀感是很微妙的。 無論怎么說, 他都是徐知音的兄長, 只這一點,便讓她生不出什么好感來。 再有, 到如今她也算見了徐知行兩三次, 從那晚廟會, 再到齊府之中,每每都覺著不大對勁。 兩人從未說過話,可徐知行看她的目光,絕不是看陌生人之時該有的。 反復(fù)思量后, 南云確準(zhǔn)自己從未與徐知行打過交道, 便也只能將此歸于自己的長相上。 大抵徐知行是覺著她與徐知音長得有幾分相仿, 所以才會如此。 其實這解釋也不大能說得通,可思來想去,南云也想不到什么旁的緣由, 只得擱置下來。 集雅軒里間也擺了些古玩物件, 大都是剛從各種渠道收來, 還未來得及給蕭元景過目, 也沒定價的。 晴姑能管得好這么一間鋪子,自然也是個極會察言觀色、嘴皮子利落的,她將南云請到了里間,又親自沏了茶來,伺候得極為妥帖。 南云在里間留著,聚精會神地把玩著那些個藏品。蕭元景將寒暄的人都打發(fā)了, 親自過來時,她正在埋頭看著半片帛書,竟沒能注意到。 見蕭元景抬了抬手,晴姑與白芷交換了個眼神,隨即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喜歡這里嗎?蕭元景輕飄飄地笑道,若是喜歡的話,我就將這鋪子送與你好了。 南云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回絕了:喜歡歸喜歡,又不一定要攥在自己手里。再者,我只想看看這里的藏品,可不想費神管那么大的賬目。 見她態(tài)度這般堅決,蕭元景也沒再勉強,轉(zhuǎn)而問道:那可有什么看中的東西?只管讓人給你送過去就是。 你先前讓人送來的擺設(shè)物件,不少都還在庫房積灰呢,南云搖了搖頭,我不缺什么東西。 蕭元景嘖了聲,半帶抱怨地說道:你可真是無欲無求。 簡直讓人連獻殷勤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勤儉持家還不好?南云笑盈盈的,同他玩笑道。 蕭元景倒是莫名被取悅到了,順勢夸了句:好,很好。 兩人在里間留了會兒,便準(zhǔn)備回府去了。 南云原以為徐知行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離開,可一到大堂,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在。 徐知行剛選定好了一副字畫,著人給取下裝了起來,他目光落在南云身上,略微停頓了一瞬,隨后方才向蕭元景行禮問候。 蕭元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算是受了他這一禮,但卻并沒要多寒暄的意思,直接帶著南云離了這集雅軒。 南云倒是倍感稀奇。 要知道蕭元景可是出了名的好說話,就連對著方才上趕著來獻殷勤的小官,也沒表露出什么不耐。 相較而言,他對徐知行的態(tài)度,已然算得上是疏冷了。 也不知這兩人之間是有什么過節(jié)。 許是因著將徐知音許給太子的緣故,蕭元景與徐家壞了交情,連帶著對他家的人也沒什么好臉色? 南云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她向來不會遮掩情緒,蕭元景一眼就看出她的走神,抬手扶著她上了馬車后,慢悠悠地問道:這又是在想什么呢? 我覺著南云斟酌著措辭,謹慎地問道,你仿佛不大喜歡那位徐公子? 蕭元景眉尖一挑:你竟認得他? 先前在齊府,我同成玉公主在一處時,曾遠遠地見了他一面,聽公主提過了幾句,故而認得。 蕭元景并沒直接回答南云的問題,而是繼續(xù)問道:阿姐是怎么說的? 南云回憶了下那日成玉的說辭,猶豫片刻后,輕聲道:公主說他性情孤僻,名聲仿佛也不大好,格外涼薄些,是個靠著祖蔭混日子的公子哥。 她說這話時小心翼翼的,又著意壓低了聲音,像是生怕被旁人聽到似的。顯然是不常在背后說人是非,不過是轉(zhuǎn)述成玉的話罷了,還未怎么,自己便先心虛起來了。 不說旁的,蕭元景看著南云這模樣,便忍不住先笑了起來,抬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