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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桑榆也進(jìn)門來了,笑著幫腔道:伯母您就不用擔(dān)心了,寧王殿下待阿云很好,千依百順的,這也算不得什么。 打從南云到寧王府去,姜母就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怕她受委屈,更怕她受了委屈自己咽了不說。雖說這些日子也聽人提起過,說寧王很寵愛南云,可始終放心不下,如今見桑榆也這么說,又見了堆了半桌的補(bǔ)品,這才略微松了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姜母笑了笑,可眉目間仍舊籠著些許愁意。 第087章 難得回來一次, 南云并沒準(zhǔn)備立即回府, 以她對蕭元景的了解, 留個一日還是不成什么問題的。 母女二人已經(jīng)有月余未曾見過面,如今再見著, 自是問長問短。 桑榆陪著坐了會兒便離開了, 并沒打擾母女二人敘舊。 白芍與白芷還是初次隨著南云回娘家來, 原本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一旁伺候著,南云見母親有些不大自在,便抬了抬手將人給遣開了。 姜母輕輕地攥著她的手腕摩挲著,似是要約莫出她的斤兩似的, 片刻后方才開口道:的確是比先前在家中時圓潤了些, 氣色也好。 王府中廚子的手藝很好, 南云抿唇笑了笑,再者,平日里也沒什么正經(jīng)事, 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玩, 也就難免會長rou。 姜母留神觀察著她的神情, 也隨之笑道:這是好事啊。 兩人慢悠悠的聊著, 姜母又問了些王府中的事情,知道如今后院還是只有南云一人后,心下暗自松了口氣,隨即又問起了南云平素里做什么。 都是些閑事,無趣的時候看看書、練練字、做做女紅,天氣好的時候到花園里去逛逛, 修剪個花枝什么的,南云親自動手添了茶,又笑道,近來在同王爺學(xué)下棋,只可惜屢戰(zhàn)屢敗,他也不帶讓我的 南云說起這些事情來,臉上不自覺地就帶了笑意,話也多了起來。 這種反應(yīng)是不會騙人的,姜母看在眼里,總算是徹底放下心來,確準(zhǔn)了南云這些日子以來在王府過得很好。 她沒有了顧慮后,就輪到南云來問了。 南云問得也很細(xì)致,重點(diǎn)主要還是放在姜母的身體上,想了想后又道:其實您或許可以隨我進(jìn)京去,讓王爺請?zhí)t(yī)來,幫您再診診脈,也好調(diào)整一下藥方。 太醫(yī)可不是誰想請就能請來的,就算是官宦人家,沒點(diǎn)門道也斷然做不到。但蕭元景卻沒這個顧忌,先前為著南云那點(diǎn)熱傷風(fēng)的小病,他都請了兩次太醫(yī),一次是看病開藥,一次是病好之后確保無虞。 若是當(dāng)初,南云決計是不會這么自作主張的,可如今卻是無須顧忌,大可以隨意承許,蕭元景總是會依著她的意思來的。 可姜母卻沒同意,連連搖頭道: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哪值得這么興師動眾的? 她素來是個謹(jǐn)小慎微的性子,就算旁人都說南云很得寧王寵愛,她也不愿意去沾這個光,以免給南云招惹麻煩。 您不必同他見外,南云勸道,他是這幾日有事在身,若不然,還想著同我一道過來看您呢。 姜母聽了這話,先是一愣,隨后喜憂摻半地看著南云。 她能從這話里聽出兩人感情極好,故而高興;可另一方面,卻又怕南云沉溺其中,將來追悔莫及,故而擔(dān)憂。 阿云,你年紀(jì)小不明白姜母頓了頓,原是不想在這種時候給南云潑冷水的,可見著她這模樣,又著實發(fā)愁,猶豫片刻后繼續(xù)說道,有些甜言蜜語是做不得數(shù)的,尤其是對于那些達(dá)官貴人而言,若是當(dāng)了真,將來才是要吃大虧的。 她說這話時,神情頗有幾分悵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人什么事一樣。 南云一怔。 其實她倒是能理解母親的想法,因為在同蕭元景說開之前,她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世事大都如此,倒也不怪旁人這么想。 您若是見過他,就會知道他并非這樣的人。南云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么扭轉(zhuǎn)母親的想法,只能重復(fù)道,他真的很好。 姜母見她這模樣,就知道是都上了心勸不動了,半晌無言。 與男子不同,姑娘家總是格外癡情些,一旦動了情,認(rèn)定了什么就再難改了,旁人再怎么勸都是沒用的。 姜母盯著南云這張熟悉的臉,不由得想起多年前的故人來,忍不住嘆了口氣。 南云并不知道她是回憶起了什么,只覺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道:母親這么說,可是有什么緣故? 都是些舊事罷了,姜母搖了搖頭,她自然不會同南云提那些事情,起身道,你坐了半日的馬車,想來也累了,回房中歇歇吧,我去給你張羅午飯來。 南云看出母親這是有意躲避,可也不好再勉強(qiáng)追問,只好就此作罷。她隨著出了正屋,將白芍指過去幫著煮飯去,自己則回房中稍作歇息。 這房間依舊是她先前離開時的模樣,東西并沒動,但卻并沒積灰,應(yīng)該是隔三差五就有來收拾。 南云心中一暖,可想起方才的事情來,又總覺得難以徹底安心。 她雖說不上來什么具體的緣由,但就是直覺著不大對勁,無論是母親突然莫名反復(fù)的病情,還是方才的反應(yīng),都很不尋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