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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種大宴去,飲酒總是不可避免的,南云心下嘆了口氣,上前去扶了他一把。 無妨,蕭元景低低地笑了聲,我并沒喝多少,這酒是灑在衣袖上的。 南云原本還在擔(dān)心他會犯頭疼,聞言,總算是松了口氣。 雖說是沒醉,可蕭元景卻并沒松開她,反而順勢半倚在她身上,抬手捻了捻她鬢上簪著的茱萸,笑問道:出去逛了? 到阿榆那里去坐了會兒,還在六福橋上沾了沾福氣,南云忽而想起自己買的那些小玩意來,興致勃勃道,對了,我在路旁見著個(gè)賣草編、竹編物什的攤子,買了好幾個(gè)回來。 蕭元景隨她向內(nèi)走去,很是捧場地說道:是嗎?讓我看看。 我在那兒琢磨了許久,都沒看明白這是怎么編出來的,南云讓白芷將東西拿了出來,獻(xiàn)寶似的捧到了蕭元景面前,你看看呢? 蕭元景從她掌心拿了個(gè)草編的小馬駒來,左右翻看著。 南云在他身側(cè)坐了,擺弄著另外的東西,沉默片刻后開口道:再有,我今日在街上還遇著個(gè)奇奇怪怪的人 是怎么個(gè)奇怪法兒?蕭元景仍舊在琢磨著那小馬駒,頭也不抬地問道。 南云如今再想起那件事來,仍舊覺著匪夷所思得很,慢慢地將來龍去脈都給講了。 蕭元景初時(shí)并沒放在心上,可聽著聽著,卻停住了手頭的動作,抬眼看向了南云。 南云講完后,自顧自地說道:那人的言行實(shí)在是奇怪,與身份更是不符,我覺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隱情?會不會跟我的身世有關(guān)? 不需多問,蕭元景就已經(jīng)差不多能確定南云在街上遇著的人是誰了。 這事著實(shí)是出乎意料,蕭元景借著擺弄東西的緣由,掩去了短暫的失態(tài),隨后說道:你想得的確有幾分道理。 但我當(dāng)時(shí)只覺得莫名其妙,想要快些躲開,并沒來得及去問那人的身份。南云嘆了口氣,怕是還得勞動你了。 這倒不妨事,不過是吩咐一句的事罷了。蕭元景將那小馬駒丟開,抬眼看向她,若你猜的沒錯,有這條線索在,想要查出你的身世就不是什么難事了 蕭元景一早就清楚此事,只是為南云著想,至今未曾揭出來,一直試圖尋一個(gè)折中的法子??扇缃癜l(fā)生這樣的意外,南云竟這么巧撞上了伯恩侯,那事情注定是瞞不住了,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畢竟伯恩侯也不是吃干飯的,只要留意到了,總是有法子查出來的。 南云下意識地咬著唇,遲疑不定地看著蕭元景。 蕭元景這些日子以來,早就對南云的身世了若指掌,完全能夠理解為何姜母會想方設(shè)法地瞞著她,畢竟這的確不是什么好事。 但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別無他法。 蕭元景心下嘆了口氣:阿云,無論將來之事如何,你要知道,姜家父母的確是將你視作己出,而我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南云掩在衣袖下的手微微收緊: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些什么? 蕭元景并沒點(diǎn)頭,但也沒否認(rèn),只是湊近了些,將她攬?jiān)诹俗约簯阎小?/br> 南云抵在他肩上,神情中滿是茫然,過了許久后反而笑了聲:你可別小瞧了我。我沒那么嬌弱,你也不用這么小心翼翼地護(hù)著我。 頓了頓后,她又繼續(xù)說道:最多不過是爹不疼娘不愛,那也沒什么,我都這么大的年紀(jì)了 南云這話并不假,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gè)嬌里嬌氣的小姑娘了,這些年什么樣的苦都吃過,最為窘迫的時(shí)候生計(jì)都是問題,相較而言所謂的身世的確不算什么。 更何況還有蕭元景在,她沒什么可怕的。 乖,蕭元景順勢在她耳邊落下一吻,有什么委屈或是不高興,都只管告訴我,不必獨(dú)自忍著。 南云先是搖了搖頭,隨后又追問道:你還沒告訴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呢? 眼下還說不清,蕭元景不能暴露自己早就知道此事,只得撒了個(gè)謊,等我遣人去核查,若是確準(zhǔn)無誤之后,再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可好? 雖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從蕭元景的反應(yīng)來看,南云便斷定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她也沒勉強(qiáng),沉默片刻后笑了聲:好啊。 畢竟既然知道不好,何必要去自找不痛快? 又不是什么火燒眉毛的急事。 平心而論,南云的確并不在乎自己的生身父母是什么人,如果有人能擔(dān)保,她那所謂的身世不會節(jié)外生枝,那她甚至可以不去追查。 旁的我都不管,南云在震驚之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只要別打擾到母親就行,她身體不好,聽不得這些。 蕭元景應(yīng)承道:好,我記下了。 南云本質(zhì)是個(gè)很怕麻煩的人,情知不對,便會有意躲避。她將這件事情徹底甩給了蕭元景,而后便不聞不問,仿佛跟自己沒什么干系似的。 蕭元景看出南云的心思來,索性便也沒提,一直等到五日后伯恩侯親自上門造訪,事情徹底瞞不住,他方才拿定了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