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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聽他說這話前,好好看了他會,見他神情意外變的柔情,不知他想到的是何人,就怕他開口說了季芙的名字。所幸沒有,暗暗松了一氣,也默默想著,看來季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孟平璋不喜她,那這親事就沒可能了。 用過飯,孟平松還要回官舍和副將匯合,約好明日再過來。問及孟平璋,孟平璋仍有事要和齊琛商議,怕與他去官舍誤了時辰,正遲疑著。一旁的聲音清脆,“孟二弟這幾日都住在這,衣物也都在此處,這夜已深,不如明日讓孟二弟和三爺早些去官舍尋您,再長談?!?/br> 孟平璋見明玉開腔,十分意外,看著她誠懇模樣,一瞬還以為冰釋前嫌了。 孟平松也知道他這弟弟的身體,就怕連夜風(fēng)也吹不得,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就往官舍去了。 送走他,孟平璋正要道謝,明玉瞧了他一眼,又是冷冷模樣,也不和他說話,對齊琛說道,“三爺盡早商議完,妾身先回房了?!?/br> 若不是有旁人,齊琛真想好好擁她入懷稱贊一番,姑娘家的脾氣她有,可大是大非面前,肚量卻非一般人可比,“嗯,你先歇著,我很快回去?!?/br> 孟平璋看她離去,笑笑道,“明玉真是個好姑娘。” 這話發(fā)自肺腑,齊琛也聽出沒有褻瀆的意思,“你去過季師爺家中了?” 孟平璋點(diǎn)頭,讓吳逢拿了那些本子來,“剛季師爺拿的,我在路上看過了。你道當(dāng)年那舉薦兩人回京的是何人?” “誰?” “就是孟平松。” 齊琛一愣,片刻又道,“若是孟平松,你是他親弟,我是他好友,看著倒無可能陷害于我們??墒潜澈笥腥俗屗e薦的?畢竟孟家是大世家,若是有他舉薦更易成功。但總不會無緣無故跨了文武界限幫他們,其中可還有別人插手?” 孟平璋笑笑,“你倒是越發(fā)懂朝政了。我也覺奇怪,但孟大哥素來剛正,恐怕不會隨便幫人。但這事也只有他知曉,因此只能問問他?!?/br> 齊琛微微擰眉,“只是有一事實在在意。” 孟平璋問道,“何事?” “突然回京路過此處,以及你我被刑部大理寺盯上的事,未免太巧合。” 孟平璋遲疑想了片刻,也覺可疑,想了想又搖頭,“不可能……孟大哥待我素來赤誠,我也敬他為人,怎會推波助瀾讓鄭大和白莊陷害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還是要提防著。” 孟平璋仍是不愿相信,“明日我探探他的口風(fēng)?!?/br> “好?!饼R琛將那本子拿上,才開了房門讓婢女進(jìn)來,給孟平璋安排住處。 明玉此時還未睡,午后的強(qiáng)光打入屋內(nèi),映的一片明亮??粗@般好光景,心境也開闊些。齊琛回來時,明玉正坐在窗前長椅,閉目小憩。 已是初冬,氣溫猶如秋日。 齊琛走到一旁,便見她睜眼看來,手也從毛毯下伸出,“商議完了?” “嗯?!饼R琛坐到一旁想和她說說方才的事,見她難得不主動問,笑道,“你不問問我查了什么?” 明玉瞧他,“您就不能主動說一回?” “若可以,倒想全都不告訴你。”齊琛伸手撫她肚子,每日總要這樣摸幾回,自己心里也舒服,“一切有我,不必?fù)?dān)心?!?/br> 明玉微點(diǎn)了頭,事實她也不想知道這么多,怕郁結(jié)于心,傷了孩子。 翌日清晨,齊琛去了衙門,約摸要待上一日。臨出門,將孟二也捉走了,免得他驚擾明玉。今日十五,明玉用過早食,便領(lǐng)著下人去寺廟燒香許愿,為齊琛和胎兒祈福。 寺廟香火鼎盛,來往的人絡(luò)繹不絕。 明玉跪身蒲團(tuán),握著爻杯默誦許久,才將它拋擲在地。可惜卻是兩個正面,看著頗不吉利。又拿起擲了一回,竟還是兩兩一樣。瞧著甚是心煩。姚嬤嬤在一旁說道,“方才少奶奶的手勢不對,菩薩也不答應(yīng),再扔一回罷?!?/br> 明玉暗嘆一氣,那姿勢虔誠得很,真要聽了姚嬤嬤的話扔到一正一反,才是騙了菩薩吧,“罷了,去鼎那多燒些香燭?!?/br> 末了又拿了香油錢放進(jìn)功德箱,祈求平安。 出來時讓阿柳去喚馬夫?qū)ⅠR車趕來,一會阿柳回來,說馬車和別人的馬車?yán)p上了,還與那人爭吵起來。 明玉擰眉過去,四五個下人也急忙跟了去。到了那,只見是輛普通的車子,可那韁繩卻像是被人故意捆在一起,打了七八個死結(jié),若是割斷,那又得去重新找,來回也要耗費(fèi)一兩個時辰。 姚嬤嬤阻了那漢子,說道,“這位小哥,我們家夫人有急事要走,不如將你那的繩子割斷,我拿錢與你,去買新的。如此可好?” 那漢子冷笑,“我不過是個做下人的,這事得問問我家老爺。更何況別瞧我們馬車?yán)吓f,可也不見得要讓你們欺負(fù)到頭上來?!?/br> 姚嬤嬤抿了抿嘴,瞧他不是面善的,也不合他多辯。明玉說道,“請問你們家老爺去了何處,可方面請他過來?” 那漢子看她幾眼,笑意頗冷,“我們老爺每到一處便要為亡故的少爺上香,沒有半個時辰絕不會出來,還請您等等?!?/br> 姚嬤嬤聽著腔調(diào)有挑釁,氣道,“我瞧這繩子纏在一塊,是你所為,故意刁難吧。” 漢子輕笑一聲,明玉偏頭輕責(zé),“不得無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