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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芙也覺十分詭異,“以后你傍晚就回家,別想著挖樹賺錢,夜里山上有野獸出沒?!?/br> 麻四緩了神,嬉笑道,“還是季meimei關(guān)心我?!?/br> 季芙瞥了他一眼,“對了,瞧你渾身臟兮兮的,做了飯菜也要吃壞肚子,把這些菜拿給嬸嬸吃吧?!?/br> 麻四當然不會客氣,端了盤子要走,季芙驀地一頓,急聲,“等會!” 麻四一個哆嗦,“別嚇我啊!” 季芙咽了咽,“你說……那石屋關(guān)著的人,會不會是明jiejie?” “齊夫人?”麻四愣了愣,“我不知道,當時天色快黑了?!彼偷囟迥_,“完了,我的樹還沒挖。明日下午得交貨,要賠錢了?!?/br> 季芙看了看他周圍,“挖樹……那你鋤頭呢?” 麻四又一跺腳,“完了,落那了!” 說話間,屋檐忽然跳下一個黑影,兩人皆是一抖,兩盤菜都摔落地上。麻四更是嚇的兩腿發(fā)軟。季芙一瞧,幾乎哭了,“吳大哥,你就不能從正門進來嗎?” 吳逢說道,“抱歉,怕引人注意。去了客棧找不到孟少,去齊家也不見人,因此過來問問?!?/br> 季芙這才想起下午見到孟平璋時,吳逢不在一旁,自然不知道他被捉走的事,于是和他說了前后。 吳逢默了默,麻四已在旁說道,“這位公子是你的相好?” 季芙瞪了瞪眼,“他是府衙孟通判的隨從。”這一說,她這才想起,“吳大哥,剛才麻四說見龍鳳山一處石屋有怪事,可能關(guān)著明jiejie,正想去確認下。我想不如去找孟大公子吧,可是他的隨從不許我進門。他認得你,不如你去搬救兵吧。” 吳逢頓了片刻,“齊夫人?”末了擰緊眉頭,想到今日孟平璋說到孟大時那樣失神,想了想,“不能去找孟大公子?!?/br> “為何?” “他極有可能……是這次綁走齊夫人的人?!?/br> 季芙吃了一驚,“他為何這么做?” 吳逢搖搖頭,“我并不知其中緣故。只是孟二少爺做事素來有分寸,我追隨他這么久,隱約能猜出這事必定和孟大少爺有關(guān)聯(lián)。附近山頭都是孟大少爺領(lǐng)人去搜的,可那樣的石屋,卻沒發(fā)現(xiàn)。還有,若他真的有心要救,怎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弟弟被人關(guān)押?!?/br> 季芙遲疑稍許,想到孟平璋對吳逢清雪極為信任,還是將孟平璋交給她的信拿了他看。見他看了一遍,問道,“我們?nèi)缃裨撛趺崔k?” 吳逢問麻四,“那里一共有多少人?” 麻四答道,“我瞧見的就有四五個,但前面有沒有其他人我就不知道。 不過……要是那真的關(guān)的是齊夫人,我想伺候的人肯定會有,加起來就不少了,誰知道那些下人會不會功夫。” 吳逢握緊了信,“如今有兩位護院和你……” 麻四見他面向自己,一驚,“我可沒說去,不要扯上我?!?/br> 吳逢冷聲,“你即便不去救人,也得帶路。” 麻四頓了頓,想到齊琛于自己有恩,到底還是點頭了。 吳逢跟季芙說道,“你能不能讓季師爺去見見孟二少爺?確認孟大的事,再與他說疑似發(fā)現(xiàn)齊夫人的事?畢竟孟大可以去軍營請兵,若只是我們猜錯,那請他去營救齊夫人也更安全?!?/br> 季芙當即點頭,“我問問我爹。還有吳大哥,麻四剛才將鋤頭落在山上了,就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br> 吳逢說道,“盡快跟季師爺說說,好商議對策。在對策出來之前,誰都不要輕舉妄動,走漏風(fēng)聲?!?/br> 如果那真是明玉,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這么久,那想必是不打算轉(zhuǎn)移,還要在那久待。也不差這一晚的時辰。 季芙好不容易等到季師爺回來,便拉他說話,小心翼翼說了今日的事。季師爺也覺那極有可能就是明玉,只因那龍鳳山是孟平松負責(zé)搜尋,如今說他有嫌疑,那一切就串聯(lián)得起來了,“只是我并非是孟通判的屬官,想見他名不正言不順?!?/br> 季芙問道,“那齊大人那邊可以相見嗎?他與孟二少爺那樣好,又是同一日被捉,那齊大人是否也知道緣故?而且那信是齊大人寫的,約摸他早料到會有今日了。” 季師爺想了片刻,“我且去試試?!?/br> 說罷,往衙門里找了一堆公文,這才去求見鄭大。 鄭大哪里肯讓他去見,季師爺當即冷笑,將公文甩在地上,“這些都是各地水利納糧的事,齊大人一日未獲罪,就都是我們鄧州的父母官,他不蓋章,無人可以調(diào)動這些。旱季近在眼前,大人這是要看著鄧州百姓明年納不上糧食嗎?朝廷追究下來,那在下只好言明,是鄭大人所為了。” 鄭大素來怕事,被他一唬,想去找白莊商議。季師爺一聽,更是氣道,“今夜這公文就得送到各縣,鄭大人這是要商量到何時?不如等您十天半個月?過年再弄?” “這……”鄭大遲疑許久,到底還是同意讓他去見齊琛,又讓人緊守一旁,不許多加言語。 季師爺這才抱著公文隨衙役去,到了地牢,潮濕無比,隱約散著霉味,看的他直皺眉。往里走了許久,直至盡頭,才見到齊琛。借著昏黑燈火,只見齊琛已然消瘦許多,看的他顫聲,“大人?!?/br> 本在看著那狹窄窗口的齊琛驀地轉(zhuǎn)身看去,十分意外,“季師爺?!?/br> 季師爺嘆道,“同為朝廷命官,怎會將您囚在此處。會審還未開始,就如此猖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