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鬧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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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直不敢想,如果十八知道這件事會發(fā)生什么事? 公子晟捏著圣旨,冷著一張臉開口:“這件事務必不能泄露給臻夫人,倘若讓孤知曉是誰嘴碎,亂棍打死。” “諾。” 他扔下這句話,直接跟太監(jiān)一起去了宮里。 明明自己跟母后說過,等自己空閑下來再挑,怎么會忽然會賜婚? 公子晟看著傳旨太監(jiān):“公公,此事為何而起?” 公子晟拍了拍門,可不管怎么說,里面的人就是不開門。 他知道母后能聽到,可為什么啊? 外面的喧鬧,內(nèi)室的安靜,形成鮮明對比。 “娘娘,真的不見殿下嗎?” 貼身老嬤嬤有些心疼,這是怎么了,非要鬧成這樣。 王后一直跪在佛像面前,閉著眼睛一言不發(fā),這個時候不狠心,難道要讓多年前的事情重演嗎? 不,她不能。 公子晟一直在外面不走,這件事被有心人傳到了陛下耳朵里,來了人宣召公子晟。 他這才從內(nèi)室門口離開,走到外面寬闊的回廊,看著天空上廣袤的天地。 他就是不明白。 為什么連一個答案都不肯給自己。 公子晟來到儀事殿,剛好遇到出來的太子,皺眉看著這個失魂落魄的弟弟:“姜晟,你別任性,最近老三一直在跟我們作對,你娶了謝家女,也是一大助力?!?/br> 太子知道這個弟弟想要選一個可心的女孩兒當正室,可他們這個位置上的人,怎么能任由自己的喜好做事? 不然他剛剛怎么會把這件事匯報給父皇聽,畢竟他跟弟弟之間,總要有人承擔大任,有人要拖后腿。 沒長大的弟弟鬧脾氣,是不是也能讓父皇回想起當年姜晟小時候。 而不是現(xiàn)在全身心都寵愛十八弟,恨不得把所有東西都給十八弟一樣。 公子晟沒說話,靜默的去了殿內(nèi)。 皇帝高高在上,手邊還壓著不少的折子,他已經(jīng)開始發(fā)福老去,沒有當初年輕時候的英勇。 “見過父皇。” 公子晟恭敬行禮,他其實也想知道母后究竟跟父皇說了什么。 “過來,給寡人泡茶。” 皇帝走到后殿的茶房,好久沒有跟兒子這么安靜的面對面坐著了。 公子晟跟著走過來,發(fā)現(xiàn)內(nèi)室還有擺放在地上的盤子。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十八弟養(yǎng)的豹子使用的東西。 看來十八弟受寵的地步,比他們想的要更多。 如果不是經(jīng)常來,怎么會備著? 公子晟依舊不動聲色,淡定自若的泡了一盞茶,上好的茶湯色澤鮮艷。 “你十八弟跟寡人告狀,說你府邸的姬妾欺負他,還把豹子嚇跑了,可有此事?” “十八弟素來喜歡放猛獸欺負人,那豹子被我府邸的高手訓斥過?!?/br> 公子晟自然沒說是殷蝶做的,父皇現(xiàn)在才問,明顯也是不信的。 “十八在寡人面前提過好幾次,要娶你那姬妾,可見那不是個好的?!?/br> 皇帝對公子晟寵愛臻夫人的傳聞頗為不滿,早上居然跟婦人在一起賴床到晌午,還從容穿男子衣裳。 這簡直就是不成體統(tǒng)。 大丈夫居然被婦人絆了腳,如果放在一個國君身上,就是亡國之兆。 他能做什么? “把那個女郎打發(fā)走,等你跟謝家女成親有孩子以后,再把人接回來,這是寡人對你最大的讓步。” 皇帝也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最驕傲的兒子,居然會為情所困。 恨不得將那個美貌女子處死。 撲通,公子晟跪在地上:“恕難從命。” “放肆,你居然敢違抗寡人,該當何罪?信不信寡人一道圣旨,就能要了她的命!” 皇帝狠狠拍了拍桌子,手心都痛了。 公子晟挺直了后背:“可父皇你曾經(jīng)答應過兒臣,要給我跟十八賜婚的?!?/br> “混賬,寡人何時說過?” 皇帝用力砸了一個杯子,對上兒子那雙眼睛,他愣了一下:“你剛剛說十八?王家那個?” 王家還有排行十八的女郎嗎? “對,王家唯一有排行,卻不姓王的女郎?!?/br> 皇帝猛地坐下去,看著面前的茶盞,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王后連夜找自己,想要賜婚。 大概也是知道了什么。 “起來說話?!?/br> 皇帝剛才的怒氣似乎已經(jīng)消了,他看著面前的兒子:“當真是她?” “然也,冕之找了她多年。” 公子晟站起來作揖:“還請父皇成全,她離家多年過得不好,兒臣想護她一生?!?/br> “為何不早些跟寡人說此事?賜婚的圣旨已下,落子無悔啊?!?/br> 皇帝眉頭緊皺:“你放心,寡人不會委屈了她,容寡人再想想?!?/br> “謝父皇?!?/br> 公子晟心底的大石頭松了松,果然父皇對十八也是寵愛的,這一步,他賭對了。 “她離家多年,在亂世如何活下去的?” “她去了罪奴營,魯營的殷蝶就是她在那里的名字,岐山之戰(zhàn)她身受重傷,冕之將計就計假死,把她帶回了建康?!?/br> 既然說了,公子晟就不再隱瞞殷蝶的身份。 皇帝想起來了,威遠大將軍陳錚就是死在了毒瘴中。 岐山之戰(zhàn)異常慘烈,魯營作為先鋒拖延鮮卑人腳步,最后被圍剿堵殺。 想到這里,皇帝這才明白,為何威遠大將軍會死在毒瘴,陳錚應該是知道她是誰,才會去救人。 淡淡的嘆息聲傳來,皇帝捏著茶盞:“容寡人想想?!?/br> 一邊是謝家女,門閥世家不能得罪。 一邊是故人之后啊。 公子晟離開了大殿,不管怎么樣,希望還是有的。 只要父皇對十八還念著舊情,那一切都還有轉(zhuǎn)機。 他站在宮門,看了一眼后宮方向,他目光沉沉:“月殺,去查一下母后最近都見了哪些人?!?/br> 不可能無緣無故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母后明明對十八是喜愛的。 公子晟凈手后坐在她身邊:“孤若是不來,你豈不是一個人獨吞一桌菜?” 因她總喜屯吃食,公子晟下了命令,每天送的吃食不能過多。 殷蝶有些遺憾啊,每次都被看穿。 吃了一半,外面有人來報:“殿下,宮里來人了?!?/br> “何人?” 現(xiàn)在公子晟對宮里來的人都透著警惕。 “王后娘娘身邊的人,給夫人送禮物?!?/br> 公子晟皺眉還沒說話,殷蝶就搶先開口:“正好,我是不是又能收點好處?” 看到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公子晟心中堵得慌。 母后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