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刺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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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晟偏過頭:“為何不一起跟他們走?” 他以為她會選擇走。 “如果我走了,殿下的王妃就要換人,我可不想把這個位置拱手讓人?!?/br> 殷蝶走過去,抱著面前的男人:“殿下的王妃只能是我,一輩子都不能變?!?/br> “好?!?/br> 公子晟嘴角帶著淡淡的笑,牽著她的手往后院走。 兩人步伐一致,玉玨發(fā)出悅耳的聲響,好似在譜寫一首動人的曲子。 三日后,平靜的建康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太子遇刺,兇手是罪奴。 這個消息掀起了一陣風波,現(xiàn)在罪奴好不容易能有機會脫籍,誰會在這個時候做這種瘋狂的事情? 已經(jīng)有權貴上書:罪奴之身不可饒恕。 建康還發(fā)生過好幾次罪奴暴動的事件,罪奴叫囂著等回到北大荒脫了籍,就回來報仇之類的話。 遷移事宜被耽擱,徹查是誰刺殺了太子。 公子晟那一天在書房坐了很久很久,他忘不掉那天殷蝶送別魯錢一行人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要殺了太子的話。 能突破重重保護刺殺到太子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罪奴。 抓到的活口,當即就自殺身亡,的的確確來自黑山。 局面僵持住了。 夜色將至,書房外來了一小廝:“殿下,臻夫人那邊派人請了多次,說等陛下過去用膳?!?/br> 殷蝶語氣幽幽,她沒想到魯錢他們真的會去刺殺太子。 現(xiàn)在雖然太子式微,可終究是公子晟的哥哥,王后所出的嫡長子。 只要沒有謀反,就不會被廢黜,陛下也不會任由他死的。 魯錢他們真的太沖動了! 現(xiàn)在三皇子跟公子晟一脈相爭甚多,三皇子恐已經(jīng)派過殺手前去,太子府的防備森嚴異常,還有公子晟在后謀劃。 刺殺豈會容易? 現(xiàn)在外面議論紛紛,罪奴外放遷移也遭遇了耽擱,全部留下來查清刺殺一事。 可刺殺的人究竟有沒有活下來,魯錢他們是否安全,她一概不知。 想要問問公子晟,可他雖然派人來告訴她外面發(fā)生了何事,卻一直不肯見自己。 殷蝶有些擔心。 公子晟去了皇宮,一夜未歸。 第二天,太子被解除了禁足,太醫(yī)院坐鎮(zhèn)太子府為其診治身體,究竟傷了多重,外人不得而知。 一連幾天,公子晟都是早出晚歸,再也沒有來過她的院子。 殷蝶坐在窗戶前,一呆就是一天。 她看著樹葉飄落,屋檐下螞蟻成群結隊的遷移,熟透的果子爛掉埋在泥土里。 周而復始,她聞到了秋天的氣息。 入夜以后,殷蝶看著滿桌子的菜:“殿下呢?” “殿下說有要事要處理,在前殿跟門客謀士在一起呢?!?/br> 婢女珠兒小心看了一眼夫人,這些日子,殿下都沒來過這院子。 下人都紛紛猜測夫人是要失寵了,最近王后娘娘跟某個世家貴女走得很近,聽聞是替公子選的人。 眼下太子式微,公子正得陛下看重,也許有機會問鼎那個位置。 后宮就不單單只有夫人一人了。 不管是選的姬妾,或者正室王妃,對夫人來說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若是以前的話,大家都不用擔心,畢竟殿下對夫人的寵愛眾人皆知。 可一時間因為罪奴刺殺的事情,殿下對夫人就淡了許多。 并且現(xiàn)下建康有諸多傳聞,夫人不但是俠客重鳴鳳的女兒,更是罪奴營以前的統(tǒng)領殷蝶。 罪奴刺殺一案,夫人也脫不了干系。 恐正因如此,殿下跟夫人之間鬧僵了。 下人都是見風使舵的人精兒,不過夫人身份貴重,美貌天下無人能比,竟也沒人敢做出怠慢的事情。 殷蝶一個人拿起筷子吃東西,美味的食物對她來說,竟然沒有一絲的味道。 吃了一半,她放下筷子,吃不下了。 她擦拭了嘴角:“珠兒你去替我送一封帖子到路子甲大夫的府邸,就說我明日前去拜訪?!?/br> “是?!?/br> 珠兒將帖子準備好,可送出去必須要經(jīng)過殿下的人檢驗。 一向有求必應的臻園,這一次被拒絕了。 珠兒拿著拜帖回去,小心翼翼行禮:“夫人,殿下說外面亂,讓您過些日子再去?!?/br> 過些日子? 殷蝶將盤子推開:“今日外面可曾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珠兒低頭:“不曾?!?/br> 她眸光銳利:“哦?” 珠兒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夫人贖罪?!?/br> 殷蝶收回視線,那就是有事情發(fā)生了。 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這一夜,兩座院子內(nèi)的燈都燃到了天明。 雞鳴聲起的時候,公子晟的視線才從竹簡中抬起來:“到時間了?” “公子該洗漱了?!?/br> 公子晟非常干脆的起來,伸手正了正衣冠,也沒用膳食就出門了。 只不過剛剛走出院子,在回廊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他的腳步猛的一頓,站在原地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人。 有多久,他們沒有見面了? 公子晟一直克制著自己,不敢去見她,故意把自己弄得忙碌到天明,這樣才不會滿腦子都是她。 殷蝶四周站了不少的小太監(jiān),此刻紛紛跪在公子的面前:“殿下贖罪。” 臻夫人非要闖出來,誰能攔得??? 公子晟擺了擺手:“都下去。” 他上前走過去,看著面前的人:“近日可好,孤瞧著瘦了?!?/br> 殷蝶恭敬行禮:“見過殿下,妾身前來是有事所求?!?/br> 公子晟微微嘆了口氣:“非要現(xiàn)在出去嗎?” 她抬頭看著他,目光清明:“是。” 多日未見,她剛才看到那個一身朝深色服的公子晟,竟然覺得有些陌生。 清晨的風變得有些涼了,公子晟把自己的披風給了她:“近日天涼,仔細別著了風寒,出門多帶些護衛(wèi)?!?/br> “諾。” 殷蝶側過身讓公子晟離開,她身上長長的披風已經(jīng)拖到地上,沾染他身上熏香的氣息。 良久,她抬手把披風解下來:“替殿下收好,仔細弄臟了?!?/br> 殷蝶轉身回了院子,好像清晨硬闖到外院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那些下人看到臻夫人身邊的披風,不由得感嘆:殿下其實還是寵愛夫人的。 如果換做旁人,早就被訓斥了。 殷蝶一大早就換衣,出發(fā)去了路子甲的府邸。 時辰還早,街道上人很好。 她通過簾子看到外面多了巡邏的士兵,這本就透著不尋常,果然是刺殺太子以后造成的局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