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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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很快趕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將童笙抬進了醫(yī)療艙,直接開啟第一階段的療程。 看著上面的身體數(shù)據(jù)稍微穩(wěn)定后,景斕才終于移開視線陰沉地看向靳文修,冷聲道:“不知道靳域主突然傷我的愛人是什么意思!” 隨著他厲聲落下,周圍的守衛(wèi)重新舉起了槍/支對準了靳文修,黑洞洞的槍/口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澤。 靳文修自始至終都在一旁如看戲一般,直到‘戲份’到了自己身上,才慢悠悠地看向景斕,“沒辦法,不和我眼緣。” 他的語氣滿是戲謔,仿佛帶著看路邊螞蟻不順眼就要一腳踩死的殘忍,他絲毫不在意這么說的后果,更不將對方放在眼里。 景斕差點被他這副樣子氣歪了鼻子,不止在賓客面前絲毫不留情,甚至直接對童笙動手,而現(xiàn)在這又是什么理由! 只是看他的阿笙不順眼就要殺了?都沒想過阿笙是誰的人?! 景斕氣得冷笑一聲,但緊接著靳文修便走近一步,扯著微涼的笑意道:“相比之下我對景域主的另一只寵物更感興趣,畢竟放在你手里實在是暴殄天物了?!?/br> 另一只寵物? 景斕一頓,腦中陡然閃過疏白的身影。 這下,他的脾氣徹底被點爆了!只見他手指一動,陡然響起一片爆破聲! ‘砰!’‘砰砰砰!’ 瞬息的功夫,子彈夾雜著小型炮火將高坡處炸得一片焦黑,但等煙霧散去后卻是沒有任何蹤影。 靳文修跑了。 景斕并不意外,這樣一個人當然不會被輕易殺死,但不妨礙他快氣瘋了,“去!給我找到他!” 一陣混亂過后,所有人都四散開始找人,而景斕則是在原地站了許久后跟著醫(yī)生走了。 與此同時,遠處的疏白一手搭在窗臺邊,一手輕輕扶著鏡框,沒想到居然能看到這樣一出鬧劇。 扶著鏡框的手順著臉頰下移抵在了下顎上,疑惑童笙是做了什么才讓靳文修對他動手,雖然他沒跟靳文修接觸過,但就短暫的觀察來看,對方并不是會隨意動手的人。 倒不是說他多和善,而是一般人他根本不屑。 在疏白靠著窗,安靜地望著那片空地思索間,忽然視野中再次出現(xiàn)那抹熟悉的影子。 疏白不禁睜大了眼睛。 他完全沒發(fā)現(xiàn)對方‘消失’和‘出現(xiàn)’的手段,一點端倪都沒有。 然而就在下一刻,靳文修側(cè)首‘看’了過來。 ! 疏白一僵,眸中閃過驚詫。 被......發(fā)現(xiàn)了? 靳文修所‘看’的方向極為精準,幾乎跟他面對面對視一般。 疏白強壓下心底的驚濤駭浪,沉靜地回視,腦中不斷思索著對方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少說也有數(shù)千米的距離。 但很快,靳文修就收回了視線消失在了疏白的視野,而高坡上也徹底安靜了下來。 疏白戴著眼鏡許久沒能回神,半響后才慢慢將眼鏡摘了下來。 靳文修...... 他眉峰輕擰,眸中有揮之不去的復(fù)雜神色。 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什么,去自己的床頭柜中翻騰了一下,在第二格柜子的最里面翻了半響后,他神色略顯凝重。 徽章不見了,童笙進了他房間。 在用望遠鏡看到那枚徽章時疏白就覺得眼熟了,仔細想了想才記起確實有這么一件東西,只是一直被他放在角落積灰。 疏白沉默片刻,又從懷里摸出了靳文修遞給他的靈川雪水,他看著右上角的‘正’字,指腹輕輕在上面摩挲過。 太多年過去他其實記不太清了,所以靳文修遞給他雪水時他完全沒印象,直到看到徽章,再聯(lián)想這個‘正’字。 好像是幾年前,他將雪水給了一個侍從,而侍從回了他一枚徽章。 是靳文修?那侍從也是靳文修? 疏白頓時萌生一種荒謬感,但很快又思索起別的怪異之處。 童笙為什么知道徽章的存在又為什么找靳文修,而靳文修為什么動手又為什么將雪水給他。 還有一點,童笙是怎么進他房間的。 他擁有自己房間的最高權(quán)限,在今晚景斕強制在宮廷中心更改權(quán)限之前,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景斕都是進不來的,那童笙是怎么做到的。 疏白有點想不通,他坐在床邊靜靜地捏著雪水瓶,溫熱的手在冰涼的瓶子上印下淡淡的霧氣,他忽然想到剛才戴著望遠鏡時,靳文修與他的那個對視。 太敏銳了...... 沒有沉浸在思緒里多久,門口突然傳來‘滴——’的一聲,下一刻房門直接被推開,只見景斕沉著臉走了進來,門在他身后被關(guān)上。 “疏白,你跟我說實話。”景斕一步步走近,冷聲道:“你跟靳文修是什么關(guān)系?!?/br> 疏白眉峰輕擰,淡淡道:“我不認識。” 景斕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回答,只是臉上的怒氣越發(fā)明顯,他將一枚東西甩到疏白的腳邊。 疏白定睛一看,正是那枚被偷走的徽章。 意料之外,卻又意料之中的感覺。 疏白神情平靜地將徽章?lián)炝似饋恚巴细阏f了什么。” 景斕看他這副樣子,只以為他被發(fā)現(xiàn)后并無所謂,頓時更加惱怒,“你不如說說自己做了什么!” “我說了,不認識?!笔璋渍酒鹕?,一雙銀白色的眸子冰冷地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