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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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白聞言,怔怔地看著他,隨后輕笑了下。 景斕的這句話已經(jīng)奠定了結(jié)果,無論在童笙那得到什么回答,他都會選擇不了了之。 景斕啊,你這么愛他,為什么還要囚困我。 疏白不再多說,只是撇開了臉。 景斕讓侍從帶童笙回去休息,自己一手想要搭上疏白的腰將人扶回去,卻被推開了。 解藥的效果在漸漸發(fā)揮,疏白勉強(qiáng)走回去的力氣還是有的,他攙扶著樹干一步步往回的路挪去,低垂著眉眼似在思索著。 景斕見狀輕皺了下眉,見疏白步伐間的踉蹌,還是沒忍住上前強(qiáng)制將人扶住,低聲誘哄道:“別鬧了,你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br> 他緊緊將人扣住,疏白知道掙扎不開也隨他去了。 兩人一路無話回了房間里。 疏白輕閉著眼,全身早被汗水浸透,他勉強(qiáng)找了個椅子坐下輕輕閉著眼壓制著藥力。 尋常沒有解藥的春.藥,倒是在靳文修的膠囊下逐漸消退藥性,應(yīng)該再等上半小時就完全沒事了。 然而將疏白送回后,景斕卻沒有馬上離開,他目光落在了疏白嫣紅的眼尾,向來白皙的膚色在此時像染上曖.昧的薄紗,透出淡淡的粉色,輕薄的衣領(lǐng)汗津津的黏在皮膚上,露出清晰的肌理線條。 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疏白睜眼看了過來。 與輕輕呼吸著,時有浮動的胸口相比,他的眼睛格外的清醒。 “怎么了?!笔璋装櫫讼旅迹?xì)密的汗珠掛在修長的睫毛上欲落不落。 景斕看著他喉結(jié)輕動,背在身后的手緩緩?fù)粕狭舜箝T。 ‘咔噠——’ 他一步走近到疏白面前,緩緩俯下身,一手撐在扶手上一手摸上了略濕的衣領(lǐng),他的目光緊緊在疏白的臉上掃過,聲音略啞道:“疏白,我?guī)湍惆??!?/br> 他一面說著,一面將手放在了疏白的褲沿上。 幾乎在瞬間,疏白便摁住了他的手,警告道:“別碰我?!?/br> 景斕一頓,無奈地笑了下,“這種時侯就別生我的氣了?!?/br> 他話落,便附身湊過去想要像以前那樣親吻對方,與其纏綿。 但在將要觸碰的剎那,脖子瞬間被緊扣住,同時一抹冰涼死死貼在了脖子上。 疏白冷冷凝視著他,輕輕呼出的熱氣難以自控的身體令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扣緊對方的脖子,指尖夾著一片小小的薄刀,“景斕,我不想再說第二次?!?/br> 第十三章 童笙擰著眉,陰沉著臉坐在房間內(nèi)。 他想著剛才被攪亂的一幕還是忍不住煩躁,疏白要是真能跟靳文修攪合上,那再好不過,不管是被景斕關(guān)起來或是被趕走,對他來說都是很有利的事情,能夠給他空出時間重新拉回景斕的心。 但又沒能成。 童笙有些病態(tài)的咬了咬指甲,腦中劃過靳文修的臉就想到差點(diǎn)被掐死的一幕,心底難免有些陰影,這次更是輕而易舉的被對方調(diào)轉(zhuǎn)矛頭到了自己的方向。 看來靳文修是不能再做文章了。 他本想報(bào)復(fù)對方,反而差點(diǎn)將自己搭進(jìn)去。 童笙想了想還是打算等七天的宴會結(jié)束后再從長計(jì)議,而且拖欠063的積分太多,得先從景斕身上賺回來些。 正在他思索間,大門忽然打開,只見景斕怒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 “阿景哥?!蓖线B忙調(diào)整了神情迎了上去。 他伸手小心翼翼抹去景斕額角的幾抹汗,柔聲細(xì)語道:“不要急,發(fā)生什么了?” 這話似乎戳到了景斕的某個點(diǎn),他陡然想到剛才疏白冷聲拒絕的模樣。 “景斕,不要讓我說第二次?!睆那翱粗麜r雖平靜卻隱約溫情的眉眼,現(xiàn)在冰冷又犀利。 景斕強(qiáng)壓著不適道:“為什么?你不舒服我就幫你。” 說著,他捏緊了對方的褲沿,拇指曖.昧的摩挲過腰上細(xì)膩的皮膚,試圖讓對方想起曾經(jīng)的歡愉。 但對疏白來說像是被毒蛇咬了似的,一把握住景斕亂動的手讓他滾出去。 景斕也難免有了火氣,壓抑道:“你該不會真跟靳文修有什么!” 最后,疏白只是閉了閉眼沒有回答,順帶把他趕了出去,大門在身后轟然關(guān)閉的聲音砸在景斕心頭,抑制不住的懷疑憤怒落差齊齊涌上,令他怒火難抑。 “阿景哥,阿景哥?”童笙見他沒有回答,依然溫柔地喚了兩聲。 下一刻,景斕猛地抓住了他的雙臂,在童笙的驚呼中將人壓到了床.上。 在一番暴戾占有后,室內(nèi)才漸漸恢復(fù)了平靜。 童笙輕喘著氣靠在景斕的懷中,低眉順眼的安撫道:“阿景哥現(xiàn)在還生氣嗎?” 景斕沉默不語,發(fā)泄過后怒氣確實(shí)消退不少,也細(xì)細(xì)回想著剛才的事,他摟著汗津津的童笙輕問道:“阿笙,是不是你做的?!?/br> 童笙一怔,抬眸看著他平靜幽深的眼睛,知道自己瞞不過去,或者說對方心底早就有數(shù)了。 他立馬神情微變,帶了些苦澀道:“你不是已經(jīng)清楚了嗎?” 他親自帶了景斕去看監(jiān)控,又被靳文修直言,只要不是蠢人都能猜到。 得到回答景斕神情不變,顯然心里有數(shù)。 他剛才那副樣子不過是想在疏白面前包庇童笙,確實(shí)如疏白所想,景斕不在乎他們之間的對錯,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得到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