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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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計時間。”靳文修道。 “一天半?!眳嗡够卮?。 一天半的時間控制邊境并攻進白洞星域中心,就算是內(nèi)反也足夠狂妄,但他們的神情卻好像理所應(yīng)當(dāng),只是在完成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靳文修淡淡點了下頭,“詹逾準(zhǔn)備通知其他星域主交流會的文書吧。” 那姿態(tài),仿佛白洞星域已是囊中之物。 但疏白清楚哪怕看上去很離譜,卻是實實在在的。 后面的事情并沒有疏白需要接觸的,他就安靜跟在靳文修身邊,像個小掛件由對方帶著。 看似毫無意義,疏白卻清楚對方在讓他一點點跟內(nèi)部的人接觸,先眼熟再認(rèn)識。 而且他第一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就全程由靳文修帶著,那在眾人心底的分量自然就不用說了,至少在疏白單獨出現(xiàn)時絕不敢怠慢。 之后的整整一天,疏白跟著對方奔波。 靳文修所領(lǐng)的戰(zhàn)艦勢如破竹攻入了洞心城,被無數(shù)戰(zhàn)艦包圍的那一刻,居住在洞心城的域主和其親緣才發(fā)現(xiàn)竟遍地都是對方的勢力。 身邊的人至少一半都反叛倒戈,不知什么時侯起,在他們完全無知無覺下竟已被架空了權(quán)力。 所觸碰的,所接觸的,所使用的人,幾乎都是對方植入的人手。 在身邊絕大部分人都倒戈的情況下,攻破洞心城成了一件極其容易的事。 防御系統(tǒng)也被內(nèi)部的人直接打開,將敵方放了進來。 面對重重包圍,現(xiàn)白洞星域主完全無力抵抗。 疏白緊跟在靳文修身后,隨著對方一同踏入燈火通明的大殿之中。 無數(shù)士兵將廖林生和他的親緣圍困住,一把把槍.支對準(zhǔn)著他們的眉心。 他的兒子們他的女人們緊縮著抱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靳文修!你個賤種!” 在看到靳文修的那一刻,廖林生那最受寵愛的第十三個小兒子站起身破口大罵道。 廖林生見狀眉頭緊皺,一把將兒子拉了回來,“閉嘴!” 他雖然年紀(jì)大時而糊涂,但關(guān)鍵場合也分得清輕重,哪怕現(xiàn)在心底對靳文修最恨的是他,他也不敢表露分毫。 能不恨嗎,將他蒙在鼓里耍得團團轉(zhuǎn),讓他丟盡臉面讓他喪失權(quán)勢。 讓他從一大星域主的位置跌落階下囚。 區(qū)區(qū)靳文修,區(qū)區(qū)一個養(yǎng)子! 廖林生垂下目光,將眼底露骨的狠意壓了下去。 那十三兒子還是不服氣,他平時被嬌慣的最厲害,也無法無天慣了,現(xiàn)在頂著槍口子也半點不怕,只覺得自己挨不上子彈。 “父親!他一個撿來的垃圾憑什么敢反叛,要不是您他現(xiàn)在就是個地上爬的臭蟲,哪里有本事碰到我們的勢力.......”那十三兒子滔滔不絕,顯然是恨毒了。 “他就是個忘恩負(fù)義的畜生!” 靳文修走過士兵們讓開的道路,緩步到了他們面前,他尚且沒開口正笑看著,一旁的詹逾倒是怒了。 殿下本就是白洞星域上上位主人的孩子,未來的繼承人,如果不是廖林生殺害了殿下的父母白洞星域絕落不到他們手中! 但他剛要開口,靳文修便抬手阻止了他,淡笑著對廖林生道:“不知道叔叔對您兒子的話有什么看法?!?/br> 廖林生目光陰沉地看著他,嘴唇嚅動了一下,最終沒能吐出一個字來。 靳文修見狀,唇角的弧度扯開些許,沒有絲毫笑意的神情顯得陰冷萬分,他道:“叔叔,您才是我父親撿回來的臭蟲您忘了嗎? 不過父親恐怕也沒想到會被一只畜生算計了去。 父親,自大了?!?/br> 這句話似在說那個已逝的人,也好似在說面前狼狽如同喪家犬的廖林生。 只見他輕輕抬了下手,旁邊立馬閃過一道微光,剎那間第十三子的雙腿被橫穿,爆破彈瞬間將他的骨rou炸得粉碎。 他猛然摔倒在地時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等看清那血沫橫流的雙腿后瞳孔驟縮,開始瘋狂地尖叫起來。 “小利!”廖林生一驚,隨后倏然看向靳文修,“你.......” 旁邊除了十三子的母親沖上來將十三子抱在懷里,跟著尖叫哭泣,其他人具是恐懼地往后退了一步縮成一團。 廖林生的眼球在驚懼下微微突出,只見眼珠子飛快地滾動了一下,他迅速道:“靳文修!我還有在邊境的精英隊,恐怕就算是你處理起來也很麻煩!只要你放過我們,我就讓他們聽從你的命令!” 靳文修沒有回答。 廖林生頓時也焦急起來,他又恨又懼,但知道現(xiàn)在的局勢除了求饒沒有余地。 這個畜生將勢力埋遍了白洞星域內(nèi)外域,洞心城更是不用說。 他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侯埋下的,也不知道什么時侯計劃的,他只恨自己為了戲弄他沒早點殺了他,以至于落到這步田地! 想也知道,在對方勢力遍地時,在他被徹底架空時,洞心城就成了一個滿足他一人劇本的舞臺。 所有人看著他表演,看著他笑話。 “是啊!你放了我們,父親手上的勢力都可以給你!”三子恐懼地跪了下來,縮成一團。 “你怎么跟他求饒!”旁邊的二子恨鐵不成鋼,眼睛都恨紅了。 “不然等死嗎!” “你個孬種!給我滾起來。”二子狠狠一腳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