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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跟渣男的死對頭he了[重生]在線閱讀 - 第229章

第229章

    這樣的異樣要是放在平時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但此時的細作自顧不暇,根本不會去注意這些小細節(jié)。

    果然,在經(jīng)過幾天幾夜的‘逃亡’后,他們很安全的離開了。

    這幾天里,無數(shù)的危險都擦邊而過,險之又險,總是上一刻險境,下一刻還生,讓細作都開始感慨自己的駕駛技術(shù)好了許多。

    疏白聽著輕笑一聲,不言不語。

    在離開白洞地界,到達無人接管的地帶后,疏白終于出聲了,“景斕在哪里?!?/br>
    要是放在幾天前,細作必然會警惕,但剛經(jīng)歷一場驚險的逃脫,他現(xiàn)在對自己有了充足的自信,再加上離開了白洞地界,已經(jīng)安全不少了,聽了這話也就隨口道:“就在前面的非嶺星站點了,域主真的很重視您,等不到靈穹地界就迫不及待出來找您了?!?/br>
    這時候他還不忘為景斕說話,看來是景斕吩咐過的。

    疏白自然不會當(dāng)一回事,到底是迫不及待找他,還是生怕他又跑了,誰又知道了。

    不過,這倒也如靳文修所料。

    只要不進入靈穹地界,不在景斕的地盤內(nèi),那這次......他可就要栽了。

    飛行器飛速往前行駛著。

    疏白默默記著時間,相比于前段時間從入獄后就開始躁動不安的情緒,現(xiàn)在的他半點不受干擾。

    靳文修說得話到底是有用的,而他,也開始信了。

    在這之前也并非不信任靳文修,他太清楚對方給了他多少幫助和便利,但他怕的不是對方,而是深藏于人性中的本能。

    本能的懷疑,本能的猜忌。

    這一點在上位者身上會放大無數(shù)倍,同時他們的心思也藏得極深,或許露出獠牙的那天就是你喪命的時侯。

    只是現(xiàn)在,疏白并不是很擔(dān)心了。

    靳文修確實讓他看到了,他不是那樣的人,相對的他也很有腦子,至少不會被這點算計激得露出獠牙。

    飛行器與非嶺星的站點飛速靠近,疏白遠遠的就隱約能見到一支龐大的部隊,大片的飛行器戰(zhàn)艦立于空中,顯然景斕依舊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他是做足了準備來的。

    但這些并不是疏白需要考慮的,他唯一要考慮的是,他不能淪為人質(zhì)。

    在雙方戰(zhàn)斗發(fā)生的瞬間,他必須盡快退離景斕所在隊伍的掃射范圍,回到白洞的隊伍中,之后就是兩方的戰(zhàn)斗沒有他的戲份了。

    想到這,疏白稍稍坐直了身,他看著越來越接近的部隊,忽然道:“停下?!?/br>
    細作沒能反應(yīng)過來,正側(cè)首不解地看向他時,一個手刀猛地將他劈暈了。

    疏白在對方完全沒防備時快速出手,同時抬手摁下了按鍵,使得飛行器停在了空中。

    也在這時,感應(yīng)到這邊動靜的,景斕所在的戰(zhàn)艦發(fā)出了通訊連線邀請。

    疏白接了。

    這艘隱形飛行器能做到物理意義上的隱身,所以景斕他們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能通過戰(zhàn)艦的掃描來發(fā)覺周圍異常的波動。

    在發(fā)覺波動,并且在細作跟他溝通過的情況下,對方肯定猜到了是隱形機,所以不會對他們做出攻擊,而是申請連線。

    連線接通的瞬間,光屏上出現(xiàn)雙方模樣。

    看到疏白的一瞬間,景斕顯然驚喜了一下,“疏白?!?/br>
    他看起來有些激動,眼中是壓抑不住的高興,一時間竟是沒注意到這邊的異樣,只自顧自道:

    “你回來就好,我說過的,靳文修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以后.......以后我一定對你好,疏白,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能給你?!?/br>
    “還有童笙,我也可以給你泄憤。”

    他絮絮叨叨,帶著失而復(fù)得的驚喜和小心,每一句話都顯得渴求和卑微。

    在這期間,隱約能看到控制室內(nèi)幾個cao控員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大概從沒見過自己的域主這副模樣。

    但疏白清楚只不過是表面,對方的行為和那一句‘我說過的’,證明他從始至終以自己所求為主,他只想給予疏白,他認為疏白需要的,而不是疏白真正需要的。

    不過疏白也沒反駁,也沒回話。

    他本來就是要拖延時間的。

    靳文修的人早就到了,已經(jīng)在景斕戰(zhàn)艦的檢測范圍外逐漸形成了包圍,拖延的時間越久,對他們越有利。

    疏白靜靜地看著景斕自說自話,面上并沒有什么波動。

    直到對方自己漸漸發(fā)覺了不對,才道:“只有你一個人回來?”

    疏白知道,他在問那個細作去哪兒了。

    “不是。”

    疏白很是平靜地搖了搖頭,并錯開身形露出身旁昏迷的細作,在景斕微變的目光下緩緩道:

    “景斕,你還是一點沒變,但凡你不愛了不喜歡了,那就是沒用的娃娃,可以剪爛撕碎?!?/br>
    “作為敵人,我當(dāng)然不會希望童笙好過,但你作為他的前情人,卻下手狠毒,你是不是忘了......”疏白嗤笑一聲,“我就是因你這樣的手段,才死的。”

    在童笙回來的那一刻,成為‘前任’并被‘不愛’的疏白,就是那樣死去的,現(xiàn)在的童笙不過是當(dāng)初的他。

    景斕從未變好過,只是換了個人釋放自己所謂的‘好’。

    當(dāng)然,這種‘好’,誰遇到誰倒霉。

    “你說白洞不好,你說靳文修不好,但你永遠都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