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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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如虞卻根本不看他,她只是死死盯著白肆玉,眼球泛起瘋狂。 “白大師,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要退縮了?你如果真的退縮——而且是在我已經(jīng)對你付出信任和賭注的情況下,我不能保證我到底會不會改變對林圈圈同學(xué)的處置......” “是嗎,但是我對我的判斷更加有信心?!?/br> 白肆玉看著田如虞,眼底有同情,有驚駭,也有心痛。 但是他沒有表露出憐憫。 “林圈圈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在你那兒,你想怎么處置都沒有意義,事到如今,你可以直接說出你最根本的訴求,沒有必要三番兩次試探于我?!?/br> 白肆玉話音剛落,不等林東升做出反應(yīng),玄關(guān)外突然響起一聲清脆的“咔噠”聲。 林東升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從門外走進(jìn)來的女兒林圈圈,她戴著小黃帽,背著粉色的米老鼠書包,和往常一樣剛進(jìn)門就準(zhǔn)備坐在玄關(guān)凳上換鞋。 她脫掉粉白色的小運動鞋,就去拿放在一邊的涼拖,結(jié)果一抬頭卻看到林東升和站在他旁邊的一個看起來好像很好看的小哥哥! 當(dāng)即就驚訝地叫了一聲。 “啊,爸爸?!爸爸你在家啊,那今天怎么沒去接我?” 林東升瞳孔驚縮,他身體一滯,就飛速沖向了玄關(guān),抱住了還在懵逼中的林圈圈。 “你這兩個小時去哪兒了?!爸去你學(xué)校接你怎么沒看到你?!!” “田老師讓我去階梯教室?guī)兔ε脑嚲戆。@次月考我又是第一!田老師不是給爸爸你打電話說晚點接我嗎,爸爸你怎么沒去,還是田老師給我打車回來的!” 林圈圈不明所以,只覺得林東升的反應(yīng)好奇怪。 “爸爸你......你怎么哭了?!” 說著,林圈圈還扭頭看向白肆玉,眼睛乍然亮起,滿是驚喜。 “你,你是那個會算命的白白......白肆玉哥哥嗎?!我超級喜歡你,你你......你能不能給我簽名?!” 白肆玉微微笑了,他走過來拍了拍林圈圈的腦袋。 “謝謝你的喜歡,但是哥哥現(xiàn)在有點忙,我下次給你簽名好不好?” 白肆玉說完,就對林東升說。 “老師,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他沒有解釋太多,直接離開了林東升的家,但在進(jìn)入電梯后,他沒有按下一樓的按鈕。 不一會兒,電梯門在十三樓打開。 看著門外出現(xiàn)的那張屬于田如虞的臉,白肆玉抬眼。 “田老師光是為了試探我,就試探了我不止三次,真是謹(jǐn)慎至極,煞費苦心啊?!?/br> 田如虞的眼睛卻徹底紅了,一層淚水從她的眼眶里氤氳出來。 到這一步,她也許真的可以相信這個白肆玉了。 她就賭這最后一次罷! “白大師,謝謝你特意來找我?!?/br> 田如虞緩緩抬了抬眼,想收回發(fā)酸的淚水。 “你跟我過來一趟,好嗎?” 白肆玉不置可否。 田如虞轉(zhuǎn)身帶著白肆玉走到中間戶302的房門前。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門鎖,走進(jìn)客廳。 “白大師,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出來了我的遭遇,是嗎?” 白肆玉蹙眉,頓了幾秒。 但還是開了口。 “你是孤兒,從小生活在g省,十八歲前沒有離開過福利院,遭受過很多非人的折磨和......侵犯,并且你身邊不止你這一例,是嗎?” 田如虞身體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她低下頭,死死攥住拳頭,沒有回答,只是穿過走廊,來到最里面的臥室,然后打開臥室里面一個被偽裝成貓爬架的保險箱。 她似乎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也下了極大的決心,才從那保險箱中又取出一個密碼盒子,然后交給了白肆玉。 “白大師,你可以為我.....不,為我們,為我們所有人!討回公道的,是嗎?” “即便......”田如虞眼底滲出殷紅的恨意,“即便那些畜牲里有權(quán)勢滔天名譽極高的人,你也可以幫我們對嗎!” 第75章 白肆玉看著田如虞, 沒有接過來那個盒子。 田如虞愣住了,她紅著眼睛。 “白大師,你......你不愿意幫助我嗎?” “你幾次三番試探我, 說白了就是對我不夠信任,又想利用我。” 白肆玉看著田如虞的眼睛。 “我之所以愿意踏入你的圈套,愿意一步步配合你,是因為的確看到了你的過去很可憐, 但是不代表我對你的這一切行為沒有看法?!?/br> 田如虞臉色一僵, 隨即慢慢變紅。 她眼里閃過慌亂,有淚水積蓄起來。 “對不起白大師, 我不是.......我本意不是想冒犯你, 真的!而是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沒有辦法!??!” 她手指死死抓著手里的盒子,聲音顫抖。 “因為我們已經(jīng)失敗了好幾次了, 我們現(xiàn)在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不能......我不能隨隨便便把證據(jù)交給別人,我甚至不能隨隨便便報警,我jiejie就是因為盲目相信了某個衣冠楚楚的畜牲,最后自己的命都沒有了, 拼死才護(hù)住剩下的證據(jù)送到我手里, 我不能賭, 我不能......” 田如虞眼睛逐漸泛起紅色,痛苦的回憶讓她表情猙獰, 她抽噎著,手捂住胸口。 “我們那個福利院里, 幾乎沒有孩子能逃脫了毒手,我從十一歲起就被、被那些畜牲糟蹋了, 他們還會帶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來我們院里以視察或者投資之名行最...最骯臟齷齪之事!我jiejie比我更漂亮,她臉上沒有胎記,不需要劉海遮掩就是美人胚子,她從八歲起就被那個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