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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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部長此時正好和孫天師以及劉天師在一起,幾人對視一眼,決定和白肆玉開個視頻會議。 ...... 會議開了很久, 久到居安給白肆玉泡的板藍根已經(jīng)冷卻,居安都沒有看到韋天和白肆玉出來。 花金也忙完了一輪,重新走過來了。 “喲,你這板藍根怎么還沒送進去?” “韋副部讓我在外面守著?!本影舶驯尤交ń鹗掷? “要不你喝了吧, 一會兒我重新給白大師泡一杯。” 花金:“......” 花金:“什么事情這么重要,連你都不能進去。” “我也不知道?!本影材樕脸痢?/br> 兩人說著, 又一起抬眸往門口看去, 正巧見到門把手一轉(zhuǎn),一臉從未有過的沉肅之色的韋天走了出來。 “韋副部!”居安和花金連忙上前。 見居安和花金都在,韋天開口。 “正好你們都在, 進來吧, 有事情和你們說?!?/br> 他沒想到白大師居然真的說動了他們韓部長,連同孫天師和劉天師也十分贊同,現(xiàn)在整個部里最高級別的機密任務(wù)和行事目標(biāo)將重新指定。 而白大師是接下來一切行動綱要的核心。 可他心里卻安穩(wěn)不下來。 倒不是他不信任白肆玉,而是把全局最大的風(fēng)險放在才剛滿十八歲的白肆玉身上...... 真的好嗎。 ...... 牧長燭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到白肆玉了。 在發(fā)現(xiàn)白肆玉離開醫(yī)院一整天沒回來的時候, 他就立刻給白肆玉打了電話,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白肆玉的手機居然落在了醫(yī)院, 壓根就沒帶出去。 他又找到居安,聽到居安說白肆玉在異偵部, 這才松了口氣。 可松了口氣之后,牧長燭也一直沒把心徹底放下來過。 直到今天他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 終于接到了白肆玉打來的電話。 牧長燭是又氣又喜,很想責(zé)備白肆玉, 但又舍不得。 “阿玉,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把我忘到十萬八千里以外了,你不知道我會很擔(dān)心嗎?” 他不光擔(dān)心白肆玉的安全,還擔(dān)心白肆玉前幾天和他之間發(fā)生的那一件“意外”。 明明他對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以及白肆玉對他的心意的判斷還算有把握,整體趨于樂觀,結(jié)果白肆玉這幾天一個電話不來,把他弄得也不由得失魂落魄,心慌意亂。 “對......對不起,長燭,這幾天太忙了,整個異偵部都忙,我就忘了?!?/br> 白肆玉抓了抓頭發(fā),有點不好意思。 這話九分真一分假吧,他的確很忙,但每次稍微清閑下來時,就會想到牧長燭。 這兩天他也很想給牧長燭打電話,可是他又忍不住害羞,他怕他忍不住把自己的心意禿嚕出來....... 所以就干脆讓自己先忙公事了。 “我現(xiàn)在能看看你嗎?阿玉。” 牧長燭自然不會怪白肆玉,現(xiàn)在他就想看看白肆玉的臉,看看白肆玉這兩天有沒有把自己搞得很憔悴。 “現(xiàn)在不太行?!卑姿劣窨人砸宦暎伴L燭,我還在異偵部里呢,這邊好像不允許在部里開視頻,但是長燭你別擔(dān)心,再過一個星期我就回去啦。” “再過一個星期?”牧長燭一愣,“阿玉你這么些天要一直待在異偵部?那邊是出了什么大事嗎,危險不危險?!” “不危險啦,一點都不危險,我在異偵部總部里面呢,能有什么危險?!?/br> 白肆玉撒謊不眨眼。 此時的他壓根就不在京城。 居安正好走過來,見白肆玉在打電話,也沒有出聲。 他用眼神詢問白肆玉有沒有畫好昨天所說的陣圖。 白肆玉點點頭,將壓在擋板下的剛剛畫完的巨型套陣圖遞給居安,然后等居安離開了,才繼續(xù)笑著對牧長燭說。 “我主要是在這邊擔(dān)任老師,前幾天我不是編纂了一本陣法資料么,我這幾天就負(fù)責(zé)把這些內(nèi)容講給他們,我現(xiàn)在就是負(fù)責(zé)大后方的工作,一點點都不危險!但是也因為我在大后方,所以我更得努力,這樣才能讓那些在一線出任務(wù)的異偵部同事盡量保證安全.......我,我每天都要畫很多符咒,還要制作法器,真的可忙可忙了!” “阿玉這么辛苦啊?!?/br> 牧長燭聲音沒有大幅度波動,依舊入剛剛一樣溫和,他緩緩舒了口氣,好似終于放心了。 “那阿玉也不能忙得不顧自己?!?/br> “我知道的,長燭,我就是特意告訴你別擔(dān)心,你好好養(yǎng)身體,一個星期后我就回來啦,到時候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要和你說!” 白肆玉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臉歘地紅了,他用左手捏住了自己的嘴。 把自己捏成了小雞。 啊啊啊啊—— 他這算告白預(yù)告嗎! 雖然長燭什么都不知道,但他還是好害羞啊怎么回事! 牧長燭本想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一周后應(yīng)該可以出院了,但在聽完白肆玉最后一句話時,他也愣了一下,隨即心臟猛然跳動起來。 是他多想嗎?! “到時,我.....我也有事情要和阿玉說?!?/br> 牧長燭聲音微微緊繃,透著高溫下的干灼,但他還是果斷開了口。 明明沒有任何眼神的交流,還隔著兩部手機和幾百公里的距離,兩人之間的氣氛和溫度卻莫名燒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