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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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冠超激動得唾沫紛飛。 “光是省長副省長就有倆,還不是普通下課,好幾個要死刑,這次是來真的?。?!” 不像之前那些新聞?wù)f是處分,實際上就是把官員放了個假,過段時間又把他們調(diào)到其他地方繼續(xù)當(dāng)官。 這次是真的要坐牢,要沒命! “什么?!” 張成山和彭程差點從床上跌下來。 兩人連忙拿起手機戳進了某最火的視頻新聞app,果不其然,剛點進去就直接彈出來了一個bgm非常緊張的超爆視頻。 “中華大事件! 據(jù)xx紀(jì).委xx監(jiān)委站1月8日晚最新消息,g省省長趙民青涉嫌嚴(yán)重違紀(jì)違法,受賄金額超過十億元,背負(fù)人命多條,曾利用職權(quán)xxxx......現(xiàn)經(jīng)過國家監(jiān).委紀(jì)律審查和監(jiān)察調(diào)查,處以以下處分—— 開除趙民青黨籍,政務(wù)撤職,一審判處趙民青死刑,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并處沒收財產(chǎn),追繳非法所得?!?/br> 居然真的是位置極高的老虎! 可怎么只有這一個?! 彭程連忙又往下滑。 “......突發(fā)大事件! 多位老虎蒼蠅要下馬,快來看有沒有你們省的領(lǐng)導(dǎo)?! 1月8日,g省省長趙民青、s省副省長孫萬影等23位干部被依法處分,將面臨最少二十年最高死刑的懲罰! 鐵腕反腐、滌蕩□□。此次力度空前絕后,可見我國反腐敗一行上正在不斷打破“禁區(qū)”和“慣例”,以從未有過的反腐力度迎來新篇章...... 在被查處的23名高官中,副國級以上共1人,省級干部3人,副.......” “我的天!” 彭程忍不住瞠目著驚呼出了聲。 他著實沒想到國家居然悶不吱聲地突然炸了一個原.子.彈。 他爸是京城正兒八經(jīng)的局長,所以他從小就對這些東西挺熟的,他太清楚那樣位置的人被處于死刑是多么罕見的事情,而且這一次性還搞下馬了這么多....... 到底是什么原因,絕對不可能只是受賄! 彭程迫不及待地飛速繼續(xù)往下刷了起來,眼睛緊盯著屏幕,想看到更多關(guān)于這些案件消息。 張成山和龐冠超也是同樣的動作,激動得一直在各種搜索...... 只有白肆玉冷靜得很。 他拿起手機,點進某視頻網(wǎng)站,搜了幾個新聞報道官方賬號看了一下這件事的相關(guān)報道,見那個殘害福利院兒童、踏足各種灰黑色地帶、毫無人性和道德的g省省長趙民青以及和他一條繩上的眾螞蚱的確都遭到了極大的懲罰,此后再也不可翻身,也是滿意地舒了一口氣。 白肆玉退出頁面,突然想到了那個把福利院事件相關(guān)證據(jù)送給他的那個田老師田如虞。 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有沒有看到這個消息....... 她應(yīng)該也算是大仇得報了。 * 細(xì)弱的哭聲傳遍整個灰暗的房間,那哭聲顫抖,滯澀,好像主人瀕臨窒息一般,可突然又陡然拔高,拐了個彎,變得極其尖利恐怖,歇斯底里...... 田如虞捂著自己的臉,瘋子一般地大笑著,眼淚從瘋狂的眼角滑到嘴里,苦咸的像是發(fā)了臭的咸魚。 她突然用頭撞向墻壁,可在要撞到的時候又整個身子一軟,摸著墻壁癱跪了下去。 “那些畜牲要死了,姐,如覓,他們終于要死了!” 田如虞頭抵著冰冷堅硬的墻根,又哭又笑,肩膀抽搐。 腦海里那些黑暗恐怖壓抑痛苦生不如死的記憶一遍遍沖襲擊而來,仿佛喊冤的冤魂,之前一直被田如虞努力壓抑著,現(xiàn)在卻瘋狂地反噬起來—— 破舊骯臟的小教室,肥頭大耳的校長趴在她身上的喘息、肚皮上的褶子都要耷拉下來的老商人、官員的一次次獰笑和誘哄,稚童的沙啞尖叫,買賣牲口一樣的各種現(xiàn)場,虛偽的記者采訪,她jiejie十幾歲就被迫打胎了五六次直到最后死亡時的絕望眼神,朋友為了幫她而被老頭推下欄桿身體折成兩節(jié)的血腥現(xiàn)場....... 田如虞痛苦得無聲哭喊著,扭曲的五官猙獰。 她死死用手抓著自己的胸口,弓著腰背半躺在地上,眼淚鼻涕和口水都流了一地。 “姐,姐,如覓......” 極致的痛苦和大仇得報的快感讓田如虞彎成了一只蝦米,她幾乎看不見也聽不見任何,只覺得在熹微的半空中,好像有什么人對她伸出了手。 田如虞瘋了一樣也對著半空中伸出了手臂。 姐,如覓...... 她成功了! 她成功幫她們以及所有被那群畜牲殘害的福利院孩子們,都復(fù)仇了。 她沒有賭錯,白肆玉幫了她。 白肆玉真的幫了她! 她終于死也能瞑目了。 田如虞躺在堅硬的地板上,瘋癲地笑著看頭頂?shù)奶旎ò?,她胸膛激烈地起伏著,笑了好?...... 久到她甚至感覺到了虛脫,好像滔天的情緒逐漸被什么力量從她身體里抽取,讓她沒了支撐。 她睜著早已被眼淚燒灼得差不多了的眼睛,看向右手死死攥著兩個破爛的塑料蝴蝶結(jié)發(fā)夾,一只粉色,一只黃色,黃色上面還有一點圓珠筆油的痕跡。 田如虞看了至少一分鐘,才笑著把這兩只發(fā)夾戴到了頭上,然后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一步三頓地走向了陽臺。 陽光下,一道折翅的蝴蝶突然從窗中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