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室紈绔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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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行扣扣搜搜地給了每人二十文錢,讓他們自己去玩,然后自己神秘兮兮地走了。 直到傍晚他才寶貝似的抱著一個畫軸回到客棧,風(fēng)行一臉激動狂喜,聲音止不住地顫抖,發(fā)財了發(fā)財了。 在房間,他把畫放床上也不是,放柜子里也不是,放桌上也不是,不是怕磕了碰了就是怕被偷了。 等到其余五人回來時,他才稍稍平復(fù)心情,大手一揮,要了客棧所有的招牌菜,搞得掌柜的都親自上門確認(rèn),是否是客人親自點的菜。 其余眾人也是一臉震驚加迷茫,風(fēng)行師傅這是……發(fā)財了?不然怎么這么大方,不過有得吃就行,哈哈哈,他們饞了好久了。 只有虞良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直到看到師傅小心翼翼地取出懷中的畫軸,他徹底破防,師傅……您又瞎買了些啥??? 難道您忘了上次您用所有盤纏買到的假花瓶,害得他們風(fēng)餐露宿了半個月嗎?還有上上次買到的假古董,上上上次買到的……多么慘痛的教訓(xùn),您都忘了嗎? 他真的不懂為什么師傅如此熱衷于古玩一道,關(guān)鍵是他還沒有天賦,每次都上當(dāng)還不長記性,又菜又愛玩加一。 其他人沒看見氣得發(fā)抖的虞良,圍攏觀看那副風(fēng)行師傅高價購買的古畫,畫很簡單,就是一棵枯樹和怪石,右邊還有題詩。 “好看...好看...” 朱高遠(yuǎn)是個學(xué)渣,看不太懂,只能尷尬捧場,甲亮就更不用提了,勉強(qiáng)脫離文盲的范疇。 虞花倒是識文斷字,但是對琴棋書畫什么的不感興趣。 風(fēng)行炫耀:“這可是《怪石圖》真跡,價值連城的,我居然能遇到,簡直太幸運了。” “小伙子們,小姑娘們,以后你們想吃啥就吃,想穿啥就買,師傅我買單。” “耶……”眾人歡呼,把風(fēng)行圍在中間恭維,除了虞良和趙婉。 趙婉出身書香世家,祖父更是有名的大儒,對琴棋書畫都有涉獵,看著桌上的《怪石圖》,她總感覺有點奇怪。 風(fēng)格、用筆、潤色、題字都沒問題,是真跡沒錯,但是怎么有股維和感呢?到底是那里出了問題? 觀察許久后,她拿起畫對著燭光一看,誒?好像是紙張的問題,這幅畫好像薄了點,整體用墨好像淡了點。 這是...揭二層!! 這樣的話,這幅畫就不值錢了呀,可是看風(fēng)行師傅的樣子好像是花了很多錢收的,她該怎么開口呢? 虞良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遭了,果然,他的預(yù)感沒錯,師傅又被騙了,接下來這段時間估計他們得饑一頓飽一頓了。 最后,還是虞良開的口,那一刻,風(fēng)行只覺得天塌了,這居然是贗品!贗品?。?/br> 他又被騙了,嗚嗚嗚……想他一個老江湖,不知道忽悠過多少人,怎么就又栽跟頭了呢? 虞良:因為貪,總想著天上掉餡餅,八百兩就想買《怪石圖》真跡,你怎么不讓人白送呢? 風(fēng)行:我這不是以為其他人不識貨,想撿個便宜嗎,誰知道那些人合起伙來騙我。 嗚嗚嗚...他辛辛苦苦騙...不是,賺來的血汗錢呀,就這么打了水漂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唱作俱佳的風(fēng)行抽出腰帶就要上吊,嚇得其他人連忙阻攔。 朱高遠(yuǎn):“師傅,您別傷心了,等我回京,送你一千兩,不三千兩,我以后還給您養(yǎng)老送終,讓你榮華富貴好不好?!?/br> 虞花:“是呀,師傅,我以后也會努力賺錢養(yǎng)你的?!?/br> 趙婉:“沒事的,風(fēng)行師傅,都怪騙子太可惡了?!?/br> 甲亮:“風(fēng)行師傅,您可千萬別死呀?!?/br> 虞良:“……”無言以對,師傅什么德行,他比誰都清楚,現(xiàn)在不過是刻意鬧一鬧,讓大家遺忘他被坑的蠢事,以后大家也不好再提及。 風(fēng)行:你給我閉嘴,這件事必須給我爛肚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風(fēng)行就起床收拾行李,想盡早離開這個令他傷心又傷錢的城市,蔫蔫的眾人相互對視一眼,麻木地啃著饅頭,好在房錢是提前付的,不然他們怕是都得在后院洗盤子還債。 唉,想吃麻醬面、湯包、混沌…… 然而風(fēng)行清點了一下剩余的銀子,現(xiàn)在他們六個人總共就剩下十兩銀子,接下來這一路怕是都得饅頭就水過活了。 風(fēng)行:我以后要是再管不住亂買的手,我就是小狗。 虞良:那我以后改口叫您狗師傅。 風(fēng)行:逆徒…… 第44章 九哥 ,我好想你 天氣越來越冷, 眼見就要下雪,一行人加緊趕路,終于在天黑之前趕到青瓷小鎮(zhèn), 才避免宿在野外被凍成狗。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xiàn)實確是殘酷的。 如意客棧。 掌柜掂了掂手上的碎銀子,“客官,你這點銀子就夠開一間下房?!?/br> 風(fēng)行一臉討好:“掌柜的,你通融一下, 你看我們這么多人, 一間房怎么夠。”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給你寫張欠條,一個月,不,半個月我一定雙倍奉還怎么樣?” 掌柜滿臉冷漠,說話不留情面:“對不起, 本店是小本生意, 概不賒賬。” “客官不住的話,請左轉(zhuǎn)出門, 慢走不送?!?/br> 風(fēng)行:“……” “誒,這樣吧, 掌柜的我給你算一卦抵房錢怎么樣,我告訴你,我不輕易開掛的。” 風(fēng)行:是的,不輕易開掛, 什么時候缺錢什么時候開。 不過可能是今晚風(fēng)行的裝扮不對, 一看就一江湖騙子,被無情拒絕。 風(fēng)行尷尬地看向眾人, 朱高遠(yuǎn)掏掏自己比臉還干凈的衣兜,搖頭表示沒錢,虞花rou疼地掏出五個銅板,趙婉還剩十五個銅板,甲亮和他主子一樣分文不剩。 然后...眾人的視線轉(zhuǎn)向了虞良。 全村最后的希望。 啊...他動了,他動了。 虞良彎下了腰,脫下了自己的鞋…… 眾人:難道他把錢藏到鞋里了嗎?他不怕硌腳嗎?難不成是銀票?? 大家眼神一亮,期待地盯著虞良的動作,只見他拿起了鞋,倒過來往出一倒……噔……重物墜地的聲音。 真是銀子??雖然可能有點味兒,但是他們不嫌棄呀。 甲亮正準(zhǔn)備伸手去撿,下一秒僵在原地……什么銀子,那明明是顆石子兒。 切……白高興一場。 虞良:不是,他就清理個石頭,怎么大家都盯著他看,哎呀,怪害羞的。 眾人:切…… 掌柜也跟著看了一場好戲,最后失望的表情比朱高遠(yuǎn)他們還重,真是浪費他表情。 掌柜冷酷地說道:“請各位客觀移步?!?/br> 幾人被小二示意離開,凄凄慘慘戚戚。 “等一下?!碧旎[之音響起,是誰?是誰勇敢地站出來了。 哦,原始是我們勇敢的大師兄虞亮,誒,他不是沒錢嗎? 虞良接過風(fēng)行的行李,一陣亂翻,衣服鞋襪堆了一桌子。 風(fēng)行:“……” “徒兒呀,師傅我發(fā)誓,真的沒有藏私,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了?!?/br> “我們師徒之間,難道一點信任都沒有了嗎?嗚嗚嗚……我好傷心?!?/br> 虞良:“……”有沒有信任,您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我的敗家子師傅。 不過,他這次還真不是翻師傅的私房錢,而是……翻他自己的私房錢。 找到了,虞良從風(fēng)行的一堆破爛里面翻出了他的浮塵,然后折斷了把手,里面是一張折疊整齊銀票! 銀票??!還是一百兩的銀票?。?! 他們今晚不用露宿街頭了,也不用忍饑挨餓了。 哇……啊啊啊…… 毫不夸張地說,這一刻,虞良就是眾人心中的神,啊啊啊……額滴神啊…… 朱高遠(yuǎn):師兄我愛你! 虞花:哥哥哥哥哥,我的親哥! 趙婉:靠譜! 甲亮:虞師兄,厲害! 風(fēng)行:這小子居然背著他藏了那么多私房錢!?。?/br> 虞良:我要是不藏點私房錢,那我們今晚一起睡大街,咳咳,還要感謝大家的支持,以后我會更加努力,爭取私房錢翻倍! 掌柜接過銀票,臉都笑爛了,“來來來,幾位貴客這邊請,我親自帶你們?nèi)シ块g,房間里備了熱水熱茶還有炭盆,保證客官賓至如歸?!?/br> 風(fēng)行搖頭嘆息:果然,有錢的才是大爺。 拖虞良的福,在十月的最后一天,眾人終于沒有流落街頭,住進(jìn)了暖和的客棧。 當(dāng)晚,大雪紛至沓來,一晚上的時間整個小鎮(zhèn)都鋪滿了銀裝。 推開窗戶,一股寒風(fēng)撲面襲來,呼出的氣息都仿佛凍在空中,朱高遠(yuǎn)搓搓自己的雙手,看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真冷呀,看來今年又是一個寒冬。 起床的幾人都在慶幸昨天緊趕慢趕趕到了小鎮(zhèn),更慶幸是的虞良居然還有私房錢,不然他們可能要被凍成冰棍。 餐桌上,眾人殷勤地給虞良倒茶、夾菜、添飯……身體力行展示了什么叫諂媚。 虞良想吃包子,風(fēng)行給他夾;虞良想喝粥,朱高遠(yuǎn)幫他盛;虞良想…… 眾人:這可是衣食父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