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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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們來的時候,對這事還半信半疑。 但看到周老他們這么小心,那“疑”就去了大半。 官媒的記者,不像一般的小媒體那么刻薄尖銳,但問題也一點不減鋒利:“請問,這位南金玉老板的字,真的有網(wǎng)上流傳的那么好?值得你們出高價購買?” 周老和老岳對視一眼,最后老岳先出來開口:“沒錯,正是因為這字太好,所以我最開始半點不相信這是一個年僅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寫的,還口出狂言、冤枉了她?!?/br> “那這字究竟有多好,又好在哪里?” 周老說:“這字……絕對是我國書法圈的金字塔級別,比她好的,恐怕兩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最可怕的是,這位小友今年才不過二十出頭,等她再練練,說不定,連我都比不上她。” 記者們能看出,周老這話絕不是謙虛,他是真的這么想。 周老分析這字好在哪里,他們一邊聽著,一邊心中納罕,連他們這種見多識廣的都如此驚訝,更不要說一般人了。 這個新聞發(fā)出去……不知會引來多少關(guān)注。 本來,記者們是打算等采訪完裴宴,一起做個專題,但回去跟主編一報告,對方直接一揮手:“這新聞一個專題哪里夠?先做個黃金檔的上去,明天再采訪當(dāng)事人?!?/br> 這幾年,華國一直很扶持國學(xué),國學(xué)相關(guān)的新聞,也一直有不少人關(guān)注。 加上這新聞自帶一波爆點,他們現(xiàn)在不發(fā),難不成等著新聞變成舊聞嗎? 就在主編們的一手推動下。 對周老等人的采訪,第二天清早就在《華夏日報》的第三版出現(xiàn),七點多,更是登上央視早間新聞。 要知道,無論是《華夏日報》的頭幾版,還是央視早間新聞,大部分時候說的,都是國家大事。 這個新聞在其中,就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盡管這念頭,看報紙或者收看早間新聞的,大部分都是老人家。 但也不乏一些網(wǎng)民,在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把早飯的牛奶噴了一地,隨后一邊擦一邊上網(wǎng)表達(dá)自己的震驚。 【草,習(xí)慣在地鐵上看看報紙,結(jié)果差點被饅頭嗆死,要不是“華夏日報”四個大字那么明顯,我還以為我買錯成了什么垃圾八卦小報。】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爸正在看新聞,刷牙時候在旁邊站著看了會,結(jié)果差點被牙膏沫嗆死……】 這些網(wǎng)友跟打啞謎似的,好在,很快早間新聞和華夏日報的報道,就被轉(zhuǎn)載到網(wǎng)上。 如果說之前,網(wǎng)友對裴宴的書法,還有所懷疑,覺得怕不是這幾個書法家太愧疚,在那硬夸。 現(xiàn)在,看到官媒報道——他們再怎么懷疑,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這都一下午加一晚上過去,再如何愧疚也該冷靜下來,不會胡說八道。 況且這幾個重要版塊,發(fā)出來的新聞都要經(jīng)過重重審核,絕對沒有弄虛作假的可能。 【所以,裴小老板的書法……真的是金字塔尖級別?】 【昨天就跟你們說了啊,一個個都不信!我親爹就是省書法協(xié)會的會員,昨天捧著那個視頻循環(huán)播放一晚上,我還能騙你們不成。】 【真的震驚壞了,裴小老板這究竟是什么品種的牛人?廚藝天花板,現(xiàn)在書法也天花板,據(jù)說本人長得也很好看,這是真的人生贏家?!?/br> 【啊啊啊??!本書法愛好者簡直雙廚狂喜,昨天圈里傳遍的“天才少女”,原來是南金玉老板?】 【沒想到這個書法天才本業(yè)竟然是開餐廳的……這餐廳我好像還聽說過,似乎也挺厲害,這真是個牛人?!?/br> 官媒一報道,這件事,是真的出圈。 不少原本對南金玉一無所知的網(wǎng)友,都被“二十二歲頂尖書法家”的報道吸引過來,隨后震驚發(fā)現(xiàn),這姑娘本業(yè)竟并非書法家,而是個餐廳老板兼大廚。 這反倒給這個新聞,又增添了一抹魔幻色彩。 年輕餐廳老板兼大廚竟是頂尖書法家——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官媒引爆流量,這一整天,南金玉電話幾乎被打爆。 裴宴自己的手機(jī)號,并不對外透露,電話基本都打到呂經(jīng)理那。大部分,都是媒體和書法雜志希望找裴宴采訪的,還有一些書法愛好者、收藏家,希望買裴宴的字。 除去打電話,還有不少媒體蹲在南金玉門口。 這些媒體,幾天以內(nèi)肯定不會熄滅熱情,會影響到一般客人。 裴宴想了想:“除去昨天那兩家官媒……看下書法雜志里哪家最權(quán)威,答應(yīng)下來?!?/br> 她雖說不怎么喜歡鏡頭,不過這屬于是必要的采訪,況且,還能借此,給南金玉宣傳一波。 南金玉這個名字,在媒體里不陌生。 不過實際看見裴宴,記者們還是一時愣怔。 裴宴提前說好不上鏡,因?qū)︸R賽克不放心,還戴了口罩。 只是盡管如此,依舊能看出她五官姣好,氣質(zhì)更是特殊,一眼難忘。 記者們先是問了幾個基礎(chǔ)的問題,《華夏日報》的記者問:“裴小姐,你以后會考慮給人提字么?” 裴宴搖頭:“我不準(zhǔn)備靠這個吃飯,也不缺這點錢?!?/br> 書法雜志的記者嘆氣:“這倒是可惜了,書法愛好者們很難欣賞到你的字?!?/br> 裴宴露出個笑容。 她就等著這樣的問題:“事實上……南金玉不僅是牌匾,包廂的名牌,以及大堂和包廂內(nèi)部裝飾用的橫幅,都是我親自寫的。如果真的想要欣賞的話,還是有很多機(jī)會。” 裴宴對自己出名,興趣不大。 她從來不喜歡站在鎂光燈下,從前混娛樂圈,也不過是為了討口飯吃。 自從離開娛樂圈,都是盡量避著鏡頭走。 不過,若是能借此宣傳南金玉,她興趣就來了。 答應(yīng)宣傳的時候,她就強(qiáng)調(diào)過,比起本來名字,希望用“南金玉老板”代稱。 再加上采訪中提到這么一句……果不其然,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個重點。 裴宴不考慮提字,想欣賞到她的字,只能去南金玉。 物以稀為貴,一下子,南金玉就從一家普通的餐廳,變成個可以觀賞的“景點”。 無論是湊熱鬧的,還是真正的書法愛好者,都聞風(fēng)而動。 雖說湊熱鬧的,大多只是去南金玉的牌匾底下打個卡,最多也就是去大堂里吃頓飯。 不過書法愛好者們,倒是不約而同,都訂包廂。 南金玉的包廂,平均都有兩三幅字,一頓飯的時間,足夠慢慢欣賞。 而邱月生的外公,就是這些書法愛好者中的一個。 第146章 前安大廈十米外, 地上停車場。 司機(jī)將車穩(wěn)穩(wěn)停在距離停車場大門最近的車位上,回頭看向后座左邊七十歲上下,精神健碩的老人:“您確定不要我跟著上去?” 邱月生外公笑了笑:“不過是吃一頓飯罷了,用不著這么大張旗鼓?!?/br> 說著, 叫了下坐在另外一邊的邱月生:“月生, 走吧?!?/br> 邱月生攙扶著外公下去, 路上,邱外公道:“也幸虧你和你那些朋友經(jīng)常來這邊吃,否則, 恐怕不好這么快訂到位置?!?/br> 如今已經(jīng)七月中下旬,邱月生和其他小伙伴們雖不像六月那會那樣恨不得一天兩頓住在南金玉, 不過打卡的頻率也很頻繁。裴宴的書法被官媒報道后, 邱月生就猜到自家外公可能會感興趣, 趁著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提前預(yù)訂包廂。 反正他們也經(jīng)常來打卡,要是外公沒興趣,自己用就行。 不過事實證明,邱外公果然產(chǎn)生了興趣, 報道出來當(dāng)晚,就打電話跟邱月生詢問南金玉情況。 邱月生打卡這么多回,儼然一個南金玉的死忠粉。 他之前就跟家里人安利過幾回,奈何家里人都不怎么感興趣。這回邱外公雖說主要目的并非吃飯, 但他還是樂顛顛地過來當(dāng)向?qū)А?/br> 包廂的客人,可以選擇直達(dá)頂層。 不過邱外公和邱月生卻在39層下來。 39層南金玉門口,除去排隊的人群外, 還有不少在“南金玉”牌匾下拍照的客人,儼然把南金玉當(dāng)成了個景點。 邱外公盯著那牌匾看了許久, 心中也不由納罕。 邱外公是文物修復(fù)行當(dāng)?shù)拇笈?,哪怕已?jīng)退休,依舊擔(dān)任燕京國家博物館的顧問。 他一輩子撲在文物上,本身對歷史文化以及古物國學(xué)都很感興趣,甚至和周老等知名書法家都有私交。 先前在早間新聞看到周老他們的采訪,邱外公當(dāng)時就震驚地把早餐的油條掉到地上。 但凡是懂行的都知道,二十二歲的頂尖書法家,這事有多么離譜。 但回過神來,邱外公卻覺得這事,也并非完全不可思議。 他并非是頭一次聽說沈家外孫女的名字,上一次,還是在去年的七八月。 邱外公忽然開口:“沈家外孫女的名字,是叫裴宴吧?” 邱月生一愣:“是姓裴沒錯,不過具體名字我不清楚……您認(rèn)識她?” 邱外公只笑著搖搖頭:“不算,只是,她還真是個厲害的孩子?!?/br> 頓了頓,轉(zhuǎn)移話題道:“進(jìn)去吧?!?/br> 邱月生預(yù)訂的,是最小的六人包廂。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六人包廂里也有三幅裴宴親自提的字。 南金玉的牌匾雖說也幾位好看,但門口打卡的人太多,邱外公沒能好好看,現(xiàn)在一進(jìn)來,目光就完全被那字吸引。 邱月生看他如癡如醉,顯然顧不上點菜,只好自己招來服務(wù)員。 邱外公醉心國學(xué),而且年紀(jì)大了吃東西沒味,對美食不怎么感興趣,就連從前最愛的酒都不怎么喝。 但他可是年輕的干飯人,來南金玉就是為了吃飯的。 邱月生對南金玉熟門熟路,菜單都沒看:“我記得前幾天你們官博上新了夏季限定套餐,這次的套餐正好是雙人的?” 服務(wù)員笑著道:“沒錯?!?/br> 邱月生:“那來一份,酒水就要同樣是新品的桃花釀。” 七月入夏,裴宴便上新了夏季套餐和桃花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