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太子嫁他弟(雙重生)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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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譽是認得陸少安的。 難道說—— 晏琤琤忽然被自己的一連串的莫名其妙的猜測嚇得咋舌。 她頓時失魂落魄地擺了擺手,表示要現(xiàn)行回去。 末了,強撐著討好江譽,“雖是仲夏,可天門關水流落差大的緣故,清晨深夜霧氣重,你可要注意莫要著涼?!?/br> 她整個人茫然無措,在心中不停地尋找蛛絲馬跡的證據(jù)來推翻自己的無端的猜測。 甚至都沒有發(fā)覺,她還未離開,不遠處的林環(huán)兒便找上了江譽。 - 晏琤琤回到了蕪鎮(zhèn)縣丞安排好的住處。 “莜曲?!彼恼Z氣有點冷,“王爺在哪?” 莜曲見晏琤琤臉色蒼白,想起襄王的叮囑,反而問道:“王妃,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奴先將隨行的太醫(yī)尋來替您瞧一瞧吧?” 若是放在以往,晏琤琤是不會發(fā)脾氣的。歷經了前世冷暖自知,每當多一個關心自己的人,她都心存感激。 可今日她倒是遏制不住怒火,她想要知道答案。 “莜曲!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替本宮做主!”她怒喝一聲。 莜曲腳步一頓,立即跪下,都沒有在意到她的自稱,而霜竹都嚇得也一同跪下了。 “去把李執(zhí)叫來?!?/br> “我有事要當面問他。” -------------------- 第43章 生嫌隙(二) ============================= 莜曲來找時,李執(zhí)正在同李玨商討另一種方案。 見莜曲神色匆忙,罕見地連話都說不太利索,兩兄弟共同皺了眉。 李玨怕晏琤琤反水或者是擔驚受怕,想將自己叮囑她監(jiān)視李執(zhí)一事供出來。本想派人同去,但這算是襄王家的家務事。 他似是沒立場去干涉。 即便以太子身份抑或是以皇兄身份。 他都沒有。 “你先去吧,莫讓琤琤久等。除了我,她慣是沒有耐心久等旁人。”李玨說得不咸不淡。 李執(zhí)聽得心中冒火。 面上卻是云淡風輕地回敬:“琤琤也素來歡喜溫文爾雅,用情專一之人。” 李玨:…… 不知李執(zhí)為何莫名其妙來這一句話,隱暫且選擇放過。 這筆賬大可先記著,待他登基后,再清算也不遲。 “臣弟告退?!?/br> 李執(zhí)退了出去,余光還落在厚重書籍內李玨藏起來的那份書信上。 按照前世記憶發(fā)生的事,這時的高皇后與高相已經開始籌謀篡位一事,而后的漠北動亂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今生,誰會是那只黃雀呢。 李執(zhí)隱匿了眼神里的陰鷙,依舊笑得如沐春風。 - “為何生氣?” 李執(zhí)邊走邊說著。 南方的庭院皆多為曲折游廊,蕪鎮(zhèn)縣丞特意將本地富紳余有的房院修葺了一番,隱秘性加強。若不有心記路,更是可能被繞暈。 “奴婢不知。只聽聞霜竹說,得了太子殿下的令,王妃見過什么人。”莜曲邊說著邊觀察李執(zhí)的臉色。 李執(zhí)蹙眉,腳步大幅加快,“不是吩咐你需要寸步不離地守在王妃身邊嗎?” 莜曲哭喪著臉,小跑跟上,“王妃要我修復從江寧周大儒那得到的字畫,要奴好生保管著。說是到了梧州會有妙用?!?/br> “您也知曉,江寧水霧重,仲夏熱氣又猛。那字畫經不住?!陛÷暤?,“您吩咐奴一切要以王妃的吩咐為先?!?/br> 李執(zhí)心中長嘆口氣。沒了詰問的心思。 一路上他情緒不佳,總覺晏琤琤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直至邁入了居住的院子,看著晏琤琤孤身站在廊下。 一旁的霜竹臉色不太好看。 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可那一身的寒霜和若隱若有的憤怒充斥天際。 他緊張起來。 “琤琤,找我有何事?”他邊走邊說,語氣一如往常,嘴角下的酒窩倒是沒了以往的朝氣。 廊下美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甩了一樣什么東西丟在廊凳上。 李執(zhí)走近一瞧,書封上寫著碩大的“換臉記”三字。 驚得他眉心一跳。 晏琤琤說話了。 “襄王殿下?!闭Z氣頗為生冷,“大婚翌日,我曾問過殿下,可否知曉江譽在何處。” “殿下說,您與江譽不過是萍水相逢?!?/br> 她一直背對著李執(zhí)。 相處這么久以來,她能感受到李執(zhí)對她的好。特別當她知曉李執(zhí)并非太子黨時,她如負釋重。 錯婚,他也是受害者。 她知曉他對石川媚的一往情深,也問清了石川媚的心意。 她在努力的補救。 籠絡大臣已暗中開展,每個關鍵的中立派她都有相應的把柄。前世,陛下這時候的身體已不太好了,宮中處處保密,但傳位于李玨并不會等太久,只要漠北安定。 一切都安排好了。 買通了高相府里的最不起眼的小廝,日日點著含有麗春花的熏香。高相暴斃不過是時間問題。 眼下已通過治災之事,再次深得李玨的信任,在李玨眼里,她對他忠心耿耿,癡情難忘。而她用前世之法做今生之事,越往后,李玨便對她越信任。 江譽這新科狀元在整個環(huán)節(jié)里更是舉足輕重。新皇登基前一日還需召見上屆的前三甲。 屆時可趁著那個時機,她作掩護,派人暗殺李玨。高皇后定會自亂陣腳,屆時聯(lián)合其他大臣舉薦李瑾上位。 再給李瑾遞上她最后的王牌。 一切就可以結束了。 說不上來的委屈,難受縈繞著心中。 從相處的日子里抽絲剝繭,捫心自問,她沒有為李執(zhí)付出對等的好。 可她不能接受,李執(zhí)的好里滿是欺騙。畢竟,她是如此的真誠以待李執(zhí)這位盟友。 她嗓音略有哽咽。 “襄王殿下,大婚后,你可有見過江譽?” 李執(zhí)沉默不言。 他大抵猜測到晏琤琤知曉點什么,但他不知道她知曉多少。 先要坦白的心暫且被自己按捺下。 晏琤琤似乎是預料到李執(zhí)這樣的沉默回應。 她滿不在乎道:“好。既然襄王殿下不回答這個問題?!?/br> “那么——” 她喉嚨里發(fā)緊,指著廊凳上的書籍道:“霜竹怕我無聊,從朝都買了最新流行的話本子。我今日閑來無趣,翻閱許久?!?/br> “這本換臉記,襄王殿下可有印象?” 李執(zhí)八風不動,淺笑:“我不曾看過這類的話本子,不知琤琤尋我來到底是何事?” 話畢,他彎著腰將廊凳上的那本書,隨意翻閱著。 只有前兩頁有字,筆墨未干,散發(fā)著南方才獨有的松香墨。 是她方才寫的。 話本子兩位男主角的名字赫然寫著阿執(zhí),阿珣,故事發(fā)生的背景是兩位男子協(xié)商著大婚之時交換。 其含義,不明而喻。 李執(zhí)低垂著眼,用余光試探見晏琤琤的表情。 嘴角微垂,代表不樂,鼻翼微吸,代表緊張。緊皺的眉頭,代表生氣和糾結。眼神散發(fā)著認真的態(tài)度。 他笑了笑,看來晏琤琤只知道了一部分。語氣頓時輕松起來:“我看這本話本子倒像是胡亂編造的。才兩頁紙,能說清什么故事來?!?/br> “而且名字居然這么湊巧,同我和李珣差不多。也是大婚錯嫁。”他頓了頓,“方才霜竹說是從朝都買來的,莫不是本就以我們的遭遇編排的?” 他又隨意地翻看書封和書背,“瞧瞧,連署名都沒有?!?/br> 而后隨手一丟,《換臉記》又丟回了廊凳上,不偏不倚,同晏琤琤隨手一丟的位置一模一樣。 可晏琤琤擺明了是不相信的。她沒有證據(jù),可自己的直覺從不欺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