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天(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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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里依舊很安靜,除了那些備考的同學(xué)們可以埋頭苦讀,奮筆疾書時的沙沙響聲,只有一點(diǎn)細(xì)微的水聲,和微乎其微,難以辨明的喘氣。 在書架之間,陸曄抵著林與安深吻,唇齒交纏間,水聲滋滋作響,空氣中的熱度在逐漸攀升,直把二人的臉頰都燒得如同番茄般嫣紅。 陸曄的手摩挲著林與安的腰,那張臉上的表情依舊冷靜得可怕,只有那濕潤的眼睛,和察覺到林與安回避就立刻追上的唇舌,泄露出他的一點(diǎn)意亂情迷。 林與安不知所謂地想:為什么他們都如此熱衷于親吻呢? 而且,她完全不知道陸曄為什么突然吻她。當(dāng)然,陸曄的長相就算放到頂級alpha里面也是秀色可餐,但是她也是alpha???噢,不對,他們都是哨兵?。?/br> 對于林與安而言,高嶺之花并不是她的菜,一直以來這家伙不是也挺防備自己的嗎。 就算他們一起練劍練了很久,就算每天他們都朝夕相處,但那不都是因為有其他朋友在場嗎? 難道陸曄也到了情熱期嗎?但是alpha就算到了情熱期也絕不會愛上同性!為什么哨兵們一個兩個的都會找她解決這種東西啊! 林與安推開陸曄的頭,低聲說:“我有抑制劑。” 陸曄也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沉默著一言不發(fā)。 這讓林與安錯以為他恢復(fù)了理智,也松懈了力道,開始好商好量:“我們換個地方,我給你……唔!” 陸曄就趁著她松懈的時候放縱吻過去,表情依舊冷靜得像在解一道數(shù)學(xué)題。 林與安無奈,只得又扯開他的臉,低聲說:“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聊聊?” 陸曄終于開口了,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就在這里?!?/br> 林與安選擇換一種方式,她對付同性向來很有一套:“哥,我們換個地方做,書硌得我好痛,你也不想我的身體被別人看見吧?” 她太了解alpha了,對喜歡的人有極強(qiáng)的占有欲和性欲,空前的保護(hù)欲和毀滅欲更是會在情熱期達(dá)到頂峰,想來哨兵應(yīng)該也是一樣。當(dāng)然,林與安是個例外。 陸曄果然動作了,但他只是緊緊攥著林與安的手,疾步走向二樓,那里是自習(xí)室。沒想到,陸曄徑直穿過那些自習(xí)室,來到盡頭,推開了門。 里面的裝修風(fēng)格很簡單,但那些頗具個人風(fēng)格的陳設(shè),還是能夠看出這是一間私人休息室。 而陸曄并沒有多解釋什么,只是將林與安壓在了那張漂亮的藏藍(lán)色沙發(fā)上,第一件事就是埋頭深吻下去,仿佛離開了水的魚,急需通過和林與安的接吻獲得呼吸的權(quán)利。 充滿情欲的涎水通過嘴角順著下巴流到鎖骨,陸曄就順著那道痕跡開始吻下去,如同進(jìn)行著繁瑣的朝圣儀式,而他神色淡漠,似乎并不為她的身體有一絲一毫著迷,可那猩紅的舌頭卻將她的涎水舔舐得一干二凈。 林與安的脖頸被他舔了又舔,又愛不釋手似的不斷含咬,那一小塊的肌膚被他的舌面卷過,含在口中,燃燒著炙熱的溫度。 像是愛欲狂潮下的烙印,又像是引誘她發(fā)狂的手段,林與安感覺到那些被他種下草莓印的地方陣陣酥麻,被他的水漬覆蓋著,閃著亮晶晶的光。 林與安看著他虔誠地吻著她身體的部位,卻依然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勝負(fù)欲和破壞欲一同被點(diǎn)燃,她要他的漫不經(jīng)心通通破碎,憑什么還沒事人一樣,她要他和他共沉淪,從身到心,完全奉她為主人! 林與安的大腿勾住他的腰,直把他的身體壓得下沉,感受到某個燙得不像話的硬物,林與安渾不在意地輕笑一聲。 陸曄卻很輕易地被這種笑聲激怒,他不是會和人紅臉爭論的類型,卻幾乎是泄憤般的直直咬上了林與安的rufang,暗紅色的rutou吧他包裹在口腔內(nèi),如同吃一顆心愛的糖果般又含又舔,滾了幾圈,依然吃不夠似的又啃又咬。 陸曄一邊吃,眼睛一邊直勾勾地看著林與安。這種角度下,他真像一只趴在胸口上嬉鬧的貓,漂亮的眼睛像,含咬時撒嬌般的力度也像。 但林與安不是慣著貓的主人。她一個扭腰就將陸曄壓在身下,情勢逆轉(zhuǎn),她拉開陸曄的頭,他漂亮的嘴唇和她的rutou間牽扯出一條長長的銀線,最后掉在他起伏的胸肌上,成了一條搖曳的水光。 林與安直起上半身,挺起腰腹,只說了一個字:“舔?!?/br> 陸曄就像得到進(jìn)食指令的狗一樣,二話不說就一把抱起林與安的腿,朝著那花xue舔吮過去。他俊挺的鼻梁擦過陰蒂,呼吸的熱氣撲在xue口前端,引起一陣鉆心的癢麻。 那條舌頭順著陰戶鉆了進(jìn)去,如同一條靈活的舌,在里面橫沖直撞著,激起一陣又一陣電流似的快感,林與安忍不住夾緊了腿,那些沒來得及吞咽的水液就這樣順著大腿流到陸曄的耳邊。 快感不斷攀升,那條舌頭的舌面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有了倒刺,抽插得越來越快,帶來難以承受的刺激快感,當(dāng)林與安噴出來時,陸曄還在嘗不夠似的瘋狂吞咽著那些水液,漂亮的犬牙有時不經(jīng)意擦過敏感的軟rou,xiaoxue就會抽搐得更加劇烈。 林與安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手臂毛茸茸的觸感的。一條漂亮的白色貓尾巴緊緊纏住她的手腕,順著視線看去,是陸曄漂亮的脊線。 陸曄就在這時候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眼睛依然濕潤潤的,只是那張慣來冷靜漂亮的臉上全是水光,順著他優(yōu)越的下頜線不斷下滴。 像貓一樣。林與安愛憐似地揉了揉陸曄的頭發(fā),結(jié)果被陸曄冷著臉蹭了蹭手。她被可愛到了,這種冷淡別扭的貓科動物總會讓她想到未婚夫,他們之間其實(shí)大部分時候都不大合得來,但有些時候她又會覺得他過分可愛。 現(xiàn)在就是陸曄的可愛時刻。林與安逗弄般親吻上了陸曄的耳朵,纏著自己的尾巴一下子收緊了,湊得這樣近時,林與安才感覺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和稍顯凌亂的呼吸。 林與安勾開他的褲子,那粗大的yinjing一下子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有心捉弄他,林與安慢慢往下坐,水液都淋過睪丸了,她才剛剛吃下一點(diǎn)guitou。 陸曄咬上了她的肩膀,明明是想懲戒,卻又忍不住放輕力道,不斷含咬攪弄著,變成了撒嬌的意味。林與安笑著說:“想要進(jìn)來嗎?” 陸曄幾乎在她說完的下一秒就啞聲開口:“想?!?/br> 想到了什么,他又快速地說:“我可以對你負(fù)責(zé)?!?/br> 林與安笑了:“我不需要你對我負(fù)責(zé)。我只需要你汪一聲?!?/br> 這對貓科動物來說絕對是恥辱。但被情欲驅(qū)使的陸曄如同罪囚獲得一個赦免的機(jī)會般立刻開口了。 “汪?!?/br> 他很冷靜地看著林與安的眼睛,但是這絕不是冷靜的陸曄會說的話。林與安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些人會說自己的貓咪有想刀人的眼神了。 于是林與安的xiaoxue含了進(jìn)去。在嚴(yán)絲合縫的時候,二人俱是悶哼一聲。陸曄的性器也長了倒刺,剮蹭過內(nèi)壁,刺激得發(fā)麻。還不等林與安說什么,陸曄就立刻抱著她的腰狠狠進(jìn)出著,那種發(fā)熱發(fā)狂的頻率,真不像陸曄會做的。 林與安就笑,于是陸曄就順理成章地去吻她,吞吃掉那些笑聲。 噗呲噗呲的水聲和高昂的快感讓他們忽略了細(xì)微的開門聲,直到某個一直帶笑的學(xué)生會會長抱臂站在他們面前,沒有表情,聲音也一如既往的溫潤好聽,但說出口的內(nèi)容卻沒來由的惡毒刻?。骸伴_不起房?” 林與安被嚇了一下,開始推陸曄的頭。但陸曄抱她抱得更緊,硬是在藏南星的注視下射了出來,帶著涼意的白漿流在陰戶和大腿上,說不出的色情旖旎。 林與安扶額,站起身來,去拿紙巾。藏南星就這樣和陸曄對視:“你知道這是我的個人休息室吧?” 陸曄垂眸整理著褲子:“對不起,哥。我會給你換條沙發(fā)的?!?/br> “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br> 陸曄這種時候抬起頭來,眼神有了一絲不一樣:“哥,你喜歡她嗎?” 藏南星像聽到什么荒謬的話一樣,皺著眉譏諷道:“你們一個兩個中邪了?我對她沒興趣!” 陸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藏南星被他這種無端的猜想逼得心里竄起火來,這群分不清輕重的混蛋,戀愛腦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 林與安擦拭好了,起身:“我走了?!?/br> 陸曄也起身:“走吧。” 經(jīng)過藏南星時,陸曄輕輕說了句什么,藏南星一下子面色鐵青。 林與安疑惑:“怎么了?” 陸曄依然是一貫的冷淡:“沒什么?!?/br> 他說的是,浴室在右邊。 ————————————————— 昨天睡著了啊啊,不過3k大肥章終于把小六的rou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