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禁忌(h)
難以忽視的雄性氣息就在眼前,徐予圓害怕地抵住沉青的胸膛,似乎想用軟綿綿的手臂阻止沉青的侵略性。 沉青真的停下了,此時的他將她壓在身下,壓迫感讓她無所遁形,面具覆蓋住沉青大部分五官,只留下眼睛和唇形很好看的薄唇。徐予圓從來沒見過沉青如此粗魯又下流的眼神,像一頭狼制服了一只食草動物,在獵物面前垂涎欲滴,忍不住一口咬斷脖頸,又停下來欣賞一番可憐兮兮的戰(zhàn)利品的慘狀。 對于獵物來說,這是一場漫長的凌辱,徐予圓受不了他的審視,全是赤裸,被面具遮住,這是一個讓她陌生的沉青,她瑟縮道:“沉青……” 她幾乎快要說出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很好聽,初聽就讓人想象出竹林中謙謙玉君子的形象,沉青很少從徐予圓嘴里聽到他的名字,此時她說出來了,眼神里帶著無助和害怕。 沉青伸出一根指節(jié),堵住她的嘴。 他嘴角添了幾分愉悅,徐予圓根本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可口,海藻般靚麗的頭發(fā)撒在柔軟的床上,嘴唇是晶瑩剔透的蜜色是剛才歡愛后的痕跡,玲瓏有致的身材一覽無余,因為肌膚太過細膩,傲人的rufang上被欺負的紅印還沒有消退,潔白的雙腿大張,環(huán)在他精壯的腰上,伸出手又虛虛擋住,看起來就像欲拒還迎。 最讓他興奮的是徐予圓的眼神,漂亮的貓眼淚眼汪汪,眼里滿是不可置信和恐懼,仿佛眼前這個陪伴她很久的人是陌生人,小心翼翼地害怕著,他的本來面目。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沉青的心底涌出來,像是新鮮結痂的傷疤被撕開,血淋淋的幻痛伴隨著爽快的透氣的感覺,濃烈得幾乎讓他咳出血來。 陳舊的腐爛,就要這樣大力的撕扯,才會被人重新記住啊。 沉青薄唇輕啟:“噓…叫我哥哥…” 沉青不僅要她記住他,還要她記住他們禁忌的兄妹關系,記住他們此刻危險的沉淪。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徐予圓感覺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還是溫柔的聲線,熟悉的笑意。徐予圓心緒混亂,身上像被火焰燎燒一樣發(fā)燙,她艱難地接納眼前的事實,沉青仍然是她的哥哥,只不過耀眼的光輝后面,是不可直視的黑暗深淵。 她喉嚨有些發(fā)澀,眼神避開直視的深淵,慢慢垂下手,說: “哥哥。” 哥哥照常給予她鼓勵,“真乖,”他撫摸徐予圓的頭,眼里性欲意味明顯,道,“我的好meimei?!?/br> 他拉起狗鏈,托住她的頭,低頭吻下去。 徐予圓下意識抱住他尋求平穩(wěn),加深了這個吻,唇齒間被一股好聞的淡香味侵入進來,就算她天天浸潤在花店里,各路的花香也比不上這味道。 貝齒輕輕地被撬開,舌尖靈巧地鉆進去,和另一條小巧的舌尖糾纏在一起,他咬了咬嬌嫩的下唇,如他所愿聽到了吃痛的嬌哼聲,分泌物在唇與唇的開合之中發(fā)出令人害羞的聲響。 他緩緩放下徐予圓,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流連,沉青捏住眼前的柔軟,一只手也握不下,白嫩如面團一般的rufang因為手指用力而陷下去一些,他熟練地揉捏和把玩,平時查閱文書和在合同簽字的手指此刻色情地摩擦敏感的乳尖,在徐予圓難以自持的時候慢慢捏緊拉扯,享受她在懷里顫栗。 徐予圓沉迷在多重快感下,不斷吞咽口水,不自覺發(fā)出嗚嗚的吞咽聲,臉頰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沉青的勁腰也不斷地扭動,粗大的yinjing在徐予圓的小腹上摩擦緩解還沒釋放的感覺。 許久,二人短暫地分開,嘴角拉出細細的銀絲,沉青盯著她,眼睛發(fā)亮地可怕,他低低地笑,富 有磁性的聲音落入她耳朵里,喚醒她,又讓她讓饑渴難耐。 徐予圓各個地方都被照顧到了,按摩rufang后她簡直敏感地不像話,胸前的紅豆被挑逗地挺立,一捏就全身發(fā)抖,腿間已經(jīng)濕漉漉的,充當潤滑劑,每每摩擦一次,就讓她xiaoxue發(fā)癢。 徐予圓已經(jīng)舒服得把一切都拋諸腦后,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渴望那根大roubang堵住不斷流水的xiaoxue,將里面發(fā)癢的xuerou擠地酥爽。 可是沉青又停下動作,剎那間就恢復了清冷模樣,一切的情色釋放收斂了起來,就算此時他不著衣履。 享受了在天堂般上癮的滋味就不再能接受空虛寂寞,像烙鐵一樣發(fā)硬發(fā)燙的jiba抵在她下面幾乎蓄勢待發(fā)。 無論前面做了多少服務,最后一步都要她親自來走,他要掌控她。 沉青要她一步一步淪陷。 這很危險,或許吧。 成為沉青的乖孩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她溫柔地托住沉青的臉,像狗一樣伸出舌頭,示好道: “好哥哥,快插死m(xù)eimei?!?/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