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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堂堂一個皇子!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不好意思來晚啦!

    第10章 清純背后藏匿的是妖艷

    “不好看么?”見蕭見琛一直盯著他的耳墜瞧,花酌枝緊張地摸了摸。

    “好看!”蕭見琛高聲道,“枝枝,你戴這個真好看,下次我給父皇寫信,叫他送幾塊上好的玉料來給你打墜子。”

    花酌枝笑笑,溫聲細(xì)語道謝,“謝謝你,琛哥哥?!?/br>
    “不必客氣?!笔捯婅∧槠鸩璞K,將翹起的嘴角遮住,“對了,天神祭祀,我要做什么?”

    花酌枝正色起來,他將雙手交疊放在桌上,腰背挺直,“大祭司年事已高,無法主持整場天神祭祀,到時由我代替,你需在我左右,同我一起?!?/br>
    天神祭祀是南疆最盛大的一場祭祀活動,入秋時,中原有秋獵和祭天大典,南疆也是一樣的。

    屆時會祭祀天神,祈求來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載歌載舞,一幅祥和太平之景。

    祭祀由南疆大祭司主持,祭司夫人相伴左右,兩人一起,享眾人敬拜,為南疆祈運(yùn)。

    “祭祀開始,有一面司農(nóng)鼓,你把鼓敲響,越響越好。”

    敲鼓?

    蕭見琛鄭重其事點(diǎn)點(diǎn)頭,“知曉了,敲完鼓呢?”

    花酌枝繼續(xù)道:“自日出始,由祭司殿起,沿寨中主路,至達(dá)彌山腳下,你要陪我坐在花車中,將香花棉做成棉絮,寓意來年豐收?!?/br>
    蕭見琛沒接觸過農(nóng)活,他不知道該如何把香花棉做成棉絮。

    “這個……難么?”

    “不難?!被ㄗ弥u搖頭,“很簡單的,到時再教你也不遲?!?/br>
    蕭見琛滿口答應(yīng):“好!”

    “我還要護(hù)送天神燈,從山腳到神殿,天神燈,不能熄滅,你來幫我?!?/br>
    蕭見琛不斷點(diǎn)頭,“知道了。”

    “護(hù)送到,這便完了,只要不出什么差錯就好。”花酌枝放松下來,微微塌下腰身,將盞中已變溫?zé)岬牟杷】谛】诤鹊簟?/br>
    就這么簡單?蕭見琛向花酌枝保證:“枝枝你放心,有我在,不會出差錯的?!?/br>
    “我信你,琛哥哥,對了……”花酌枝放下手中茶盞,在自己花花綠綠的小挎包里翻找片刻,取了一個拇指大的琉璃小瓶出來,“大祭司說你叫蠱蟲咬傷,特意囑咐我來給你上藥?!?/br>
    蕭見琛身子一僵。

    是叫蟲子咬了,可咬的位置卻……卻實(shí)在難以啟齒。

    “不、不用了——”蕭見琛剛想拒絕,花酌枝已經(jīng)打開小瓶,將藥倒在手心中,眼巴巴望著他。

    “……”他一咬牙,解開腰封,褪去衣裳,露出半邊胸膛。

    不瞧不知道,這一瞧兩人俱是嚇了一跳,只見蕭見琛右胸高高腫起,如少女羞蕾般,含苞待放。

    花酌枝沾藥的動作一頓,嘴角勾出一個并不明顯的弧度。

    蕭見琛見狀扯著衣裳擋了擋,“莫、莫要笑話我了?!?/br>
    花酌枝將笑憋回去,食指沾著藥汁,一點(diǎn)點(diǎn)蹭在蕭見琛的乳尖上,“疼么?”

    “不疼。”蕭見琛嘴硬,實(shí)則像有萬根針般,密密麻麻地扎下去。

    “這蟲是壞蟲,走前也要咬你一口,好在沒什么毒性。”涂完藥,花酌枝將小瓶推至蕭見琛手邊,“往后一日一涂,天神祭祀前就能大好?!?/br>
    話音剛落,樓下響起幾道嬌俏女聲,花酌枝動作一頓,笑著起身,“有人喊我?!?/br>
    兩人走到窗前一望,下頭站了幾個盛裝打扮的苗疆少女,個個身著銀衣,手挎花籃,見花酌枝探頭,她們嬌笑著互相推搡一陣,緊接著將其中一個少女推至前頭。

    那被推出來的少女也不扭捏,大大方方朝花酌枝招手,說了句蕭見琛聽不懂的苗疆話。

    “她說什么?”蕭見琛問。

    花酌枝解釋:“她們喊我去跳舞?!闭f完不等蕭見琛,直接跑了下去。

    “跳舞?你還會跳舞?”蕭見琛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追人,可到下頭早已沒了人影,他左看右看,正在糾結(jié)往哪邊追時,遠(yuǎn)處傳來一陣密集鼓點(diǎn),夾雜著幾聲呼號。

    蕭見琛往鼓聲處跑去,他來不及繞路,直接從屋后密林穿過,跌跌撞撞間,衣裳被樹枝劃破幾道口子,鞋底也沾了厚厚一層紅泥。

    鉆出樹林,眼前豁然開闊,男人們整齊劃一敲鼓,而少女們已經(jīng)隨著鼓點(diǎn)翩然起舞,她們甩著雙手,裙擺上的銀飾飄起又落下,不斷有人加入,孩子,老人,男人,女人,仿佛這里的每一個人自降生便會這些動作。

    蕭見琛目光焦急地尋找,終于在人群中央發(fā)現(xiàn)了一個赤著上身的熟悉人影?!?/br>
    “枝枝?”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想多看兩眼確認(rèn)一下,可銀光一閃,那人又消失不見。

    蕭見琛著急,正要追過去瞧個究竟,下一秒人群突然讓開一條路,露出里面的人,竟真的是花酌枝。

    “枝枝……”蕭見琛喃喃道,他緊緊盯著里頭舞動的人,一瞬不瞬。

    花酌枝何止是赤著上身,分明是只著一條長褲,連腳上的銀靴也不知去處,嫩生生的雙腳就這么踩在青石板上,腳腕處有什么東西泛著刺眼的光,蕭見琛瞇了瞇眼,很久之后才看清,那竟是一圈銀鈴。

    花酌枝早已發(fā)現(xiàn)站在人群外的蕭見琛,他踩著鼓點(diǎn)故意走近,在下個動作時突然轉(zhuǎn)身。

    看清花酌枝后背的東西,蕭見琛倏地瞪大雙眼,那竟是一株深紅的醉眠花刺青,花苞舒展至整個背部,玉白的身子將花襯得愈發(fā)鮮艷,又在黑發(fā)的遮掩中若隱若現(xiàn)。

    清純的背后,藏匿的居然是妖艷。

    這讓蕭見琛看得癡了,看得傻了,困在一顆心中,久久不能轉(zhuǎn)圜。

    “琛哥哥?!?/br>
    蕭見琛回神,才發(fā)現(xiàn)花酌枝已經(jīng)來到跟前。

    “枝枝?!?/br>
    花酌枝甜甜一笑,“琛哥哥,我跳的好嗎?”

    “好!”蕭見琛傻乎乎點(diǎn)頭,卻總覺得有些氣短,他摸了摸胸口,里頭好像生了兩顆心,一左一右,此起彼伏,跳得不亦樂乎。

    花酌枝緩緩湊近,側(cè)著耳朵聽了會兒,一臉天真問道:“琛哥哥怎么心跳得如此快?”

    “我、我……”蕭見琛連忙找了個借口,“我一聽到敲鼓,心就跟著一塊兒敲,這是個毛病,一直好不了?!?/br>
    “原是這樣?!被ㄗ弥φ局鄙碜?,將碎發(fā)別至耳后,可他清楚明白得很,人會撒謊,但心不會,自他出現(xiàn)在蕭見琛面前,胸中便冒出兩個心跳。

    一個是他的,一個是蕭見琛的。

    ——同心蠱已經(jīng)起作用了。

    【作者有話說】

    蕭見琛:不用怕,反正那同心蠱還沒養(yǎng)好。

    花酌枝:終于養(yǎng)好了。

    蕭見琛:不用怕,只要本殿下多多提防即可。

    花酌枝:同心蠱開始起作用了。

    明天沒有嗷,休息一下,后天再來!

    第11章 殿下這是在彈棉花

    “咚咚咚!咚咚咚!”

    兩人偏頭看去,片刻歇息過后,鼓點(diǎn)重新響起。

    “枝枝,你是不是又要去了?”

    花酌枝搖搖頭,突然拽著蕭見琛往前跑起來,直到跑出去很遠(yuǎn)才停下,“他們要從現(xiàn)在一直跳到祭祀開始,日夜不休,我才不去?!?/br>
    他蹦蹦跳跳往前走,俯身揪起幾根不知名的草,在手里甩來甩去。

    蕭見琛的目光從花酌枝后背的醉眠花挪到他泛紅的腳腕上,隨著走動,那圈銀鈴正響個不停。

    “枝枝,你腳疼不疼?”

    “不疼,我從小,就這樣?!被ㄗ弥o所謂地?cái)[擺手,他跑到溪邊坐下,雙腳浸在流淌溪水中,一上一下拍打著水面,將腳濯洗干凈。

    蕭見琛跟著坐下,探手摸了摸,溪水在日頭下曬得暖乎乎的,人也跟著困乏起來。

    花酌枝雙手往后一撐,仰頭看著遠(yuǎn)處的達(dá)彌山,慢吞吞開口,“我出生便長在祭司殿,他們稱我為大人,我每天要做的,便是學(xué)著如何養(yǎng)蠱?!?/br>
    他們稱他為大人,卻用這樣一個身份來約束他,他很小就明白,他肩負(fù)著族人的期望,便要做好一個大祭司該做的事,他生在嚴(yán)苛的教條中,又被困在族人敬畏的目光中。

    花酌枝的性子本不如此,直到某一天,他見識過了蕭見琛的瀟灑恣意,他羨慕、向往,他想要蕭見琛愛他,而不是跟其他人一樣,將他視作高高在上不敢褻瀆的神。

    于是他開始離經(jīng)叛道,蕭見琛就是他以后的經(jīng),是他以后的道。

    “你從小便長在祭司殿中?”蕭見琛學(xué)著花酌枝的樣子,脫去鞋襪,將雙腳踩進(jìn)溪水中,“那大祭司對你可好?”

    花酌枝叫日頭曬得困了,又慢吞吞躺下去,眼皮一合,有一搭沒一搭回著蕭見琛的話。

    “他待我,像待他自己一般。”

    蕭見琛犯了難,若那大祭司對花酌枝不好,他同花酌枝還有一絲希望,可如今這樣,花酌枝又怎會背叛那大祭司,同他好呢?

    他又旁敲側(cè)擊打聽道:“那……那你對大祭司,是何感情?”

    久久沒得來回話,蕭見琛轉(zhuǎn)頭一瞧,花酌枝已經(jīng)睡了過去,后者手臂規(guī)規(guī)矩矩?cái)R在小腹上,赤裸的上身在溪水映照下愈發(fā)雪白。

    這么盯著看了會兒,生怕人睡起來著涼,蕭見琛將自己的外衣褪下,輕輕搭在花酌枝身上。

    做完這些,他又將花酌枝的雙腳從溪水中撈出擦干,想了想,往自己懷里一塞。

    這樣保準(zhǔn)不會冷了。

    如花酌枝所說,自那天開始,鼓聲就沒停過,人們又唱又跳,直到天神祭祀到來。

    司農(nóng)鼓響起的時候,祭司殿西邊第一座小樓傳來兩道粗重的喘息聲,沈碎溪推開粘在身上的人,將窗開了條縫往外看。

    下一秒,高大強(qiáng)壯的身子從身后覆上來,將沈碎溪壓在窗沿上。

    沈碎溪語調(diào)破碎,“快、快些……天神祭祀、要開始了,你偏要、偏要這個時候……”

    陸繁也急,但這檔子事哪里是兩下就能做完的,最后他干脆將沈碎溪箍進(jìn)懷里,幾乎是抱起來弄。

    司農(nóng)鼓敲完最后一下,一身黑衣銀飾的蕭見琛放下手中鼓槌,迎著初升的日光,朝祭司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