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堂堂一個皇子!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韓充說到激動處,直接站起來,手舞足蹈,“他們兩個哪里搶的過我!又關小桃子什么事,他們定是羨慕我有此良配!”

    陸繁一拍桌子站起來,哈哈大笑,“就是就是,他們兩個萬年老光棍,定然是羨慕我們!”

    說罷低下頭,朝沈碎溪揚了揚一邊眉梢。

    沈碎溪比幾人都年長幾歲,見了陸繁的“家里人”,自然是端了幾分架子,他沒理會陸繁的張揚,而是穩(wěn)重地坐在那里,只顧喝茶。

    少年人一聚首便是說不完的話,說起沒來的幾位,說起舊日趣事,說起近日鮮聞,借著斗酒,嬉笑怒罵好不快活。

    花酌枝也喝了幾杯,他單手撐著下巴,目光炯炯盯著蕭見琛,聽他們說起有趣的事,也會跟著笑上幾聲。

    打打鬧鬧聊至夜深,陸繁率先陪沈碎溪撤離酒席,王文才也順勢告辭,小桃子這會兒早已窩在韓充懷里睡過一覺。

    桌上突然安靜下來,蕭見琛這才意識到時辰不早,他轉頭看向花酌枝,手從桌下伸過去,捏了捏花酌枝的手指。

    “抱歉?!?/br>
    花酌枝腦袋像是撞了一下壁,愣了很久才清晰起來,“琛哥哥為什么說抱歉?”

    蕭見琛面露歉意,輕聲道:“我只顧同他們說話,冷落了你?!?/br>
    花酌枝回握住蕭見琛,“怎么會,我只在旁邊聽著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我從未有過這樣快活的時候,崇寺樓時,我瞧著你們?nèi)齼珊糜迅哒勯熣?,斟酒引詩,心里不知多羨慕,我那時就在想,若我也能坐在其中,該有多好?!?/br>
    如今愿望竟就這樣成真,是蕭見琛把他帶了進來,讓他不用再躲在暗處,偷偷去瞧。

    韓充扯過一旁的薄被,輕輕搭在小桃子身上,刻意壓低嗓音:“這才哪到哪,待回了大燕,崇寺樓整個被我們包圓也是常有的事。”

    說罷他將小桃子打橫抱起,朝蕭見琛二人點頭示意,“小桃子睡熟了,今日就到這里,殿下同大人早些休息。”

    待韓充走了,蕭見琛拉著花酌枝站起來,非要爬上屋頂看月亮。

    花酌枝拗不過他,只好躡手躡腳上了屋頂,兩人挨著青瓦板肩并肩躺下,一同看著頭頂?shù)脑卵馈?/br>
    蕭見琛看了會兒,突然嘆了口氣,他高高豎起胳膊,五指張開微微轉動,似乎在捕那清風。

    “枝枝,你看這月,這風,這天,這地,這看得見的,這看不見的,觸手可得的,遙不可及的,這樣的世界,多么廣闊,神秘……”

    花酌枝學著他的樣子抬手,掌心因汗?jié)裎⒊?,遇上風時,那種風掠過指縫的感覺更加深刻。

    “枝枝。”蕭見琛轉頭看向花酌枝,“我們不回南疆,事情結束后,隨我回大燕好不好?”

    花酌枝收回手,轉頭同蕭見琛對視,心中仍在猶豫。

    “枝枝,不是為了我,是為了自己?!?/br>
    花酌枝眼睛忽閃幾下,喉嚨里吐出一個清晰的“嗯”。

    蕭見琛鼻腔中逸出一聲輕嘆,他側過身,蜷著身子,眼皮要合不合地,嘴里嘟囔著,“枝枝,我?guī)闳コ缢聵?,我比他們都大,到時他們還要喊你一聲嫂嫂?!?/br>
    竟是醉到開始說胡話了。

    花酌枝也側身,胳膊彎起,腦袋墊在上頭,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蕭見琛的下巴,“他們喊我嫂嫂,那你喊我什么?”

    蕭見琛早已閉上眼,險些睡過去時聽到花酌枝問話,他想了很久,眼珠在眼皮下面轉來轉去,最后終于想到答案。

    “我叫你夫人,你叫我夫君。”

    花酌枝輕笑,他緩緩張口,卻偏偏用苗疆話喊了聲夫君。

    他猜蕭見琛聽不懂,沒想到對方卻直接睜開眼睛,其中雖有醉意,卻多了幾分清明。

    就在花酌枝以為蕭見琛睡懵時,只聽得耳邊響起一道繾綣低啞的聲音。

    那是用苗疆話做出的回應。

    “夫人?!?/br>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中午在想接下來的劇情,怎么想都不太對勁,睡了一覺,腦子里突然冒出我小時候看的動畫片——彩虹戰(zhàn)隊,又想到枝枝他們剛好也是七個人。

    就是說思路一下就打開了。

    第82章 官人可憐可憐我

    喝了一夜,隔日七人再聚首時,都有些無精打采。

    桌上只有小桃子睡得好,他主動擺了碗筷沏了熱茶,又取了濕帕子來,非要給韓充擦臉。

    韓充躲了躲,手掌不規(guī)矩地環(huán)在小桃子腰上,湊過去耳語了幾句,不知說了什么遭人嫌棄的話,小桃子紅著臉把帕子往他臉上一糊,兀自吃飯去了。

    韓充不知死活,還要追上去,他戳戳小桃子那如粉桃兒似的臉,小意哄著:“又怎么了?整日給公子我甩臉色,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br>
    小桃子半點眼神都不分給他,冷哼一聲,“公子不要臉皮,我可是要的。”

    聽見“臉皮”二字,韓充突然一拍大腿,“嗨呀我竟忘了這事,稍等,我給諸位帶了好東西來!”

    說罷起身進了里屋,再出來時手中端端正正捧了個木匣。

    那木匣不過一掌厚,兩掌大小,韓充把木匣往桌上一擱,神秘兮兮道:“此物能瞞天過海暗度陳倉,諸位可知這是什么?”

    蕭見?。骸拔铱蠢镱^放的是你的厚臉皮。”

    這樣薄又這樣小的木匣,能放什么機關,還能幫他們瞞天過海暗度陳倉?

    “正是!”韓充哈哈一笑,“殿下猜得果真沒錯!”

    他將木匣打開來,眾人紛紛探頭看去,只見本就不深的匣子里放了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

    “這是……”陸繁大著膽子把面具取出,放在指尖一捻,竟就這么捻出好幾張來,他數(shù)了數(shù),驚嘆道:“不是一張,是五張!”

    就連見多識廣的沈碎溪都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五張交疊在一起竟不如一張絲絹厚,這樣的天工巧物,不知道要多熟練的技藝才能精心制作出來。

    韓充拎起一張,捏在指尖甩了甩,向眾人介紹:“這可是我向天機樓重金買下的,還讓小桃子專程去學了如何貼這東西呢!”

    小桃子三兩口把粥喝了,先是打了溫水來凈手,而后看向眾人,“誰先來?”

    蕭見琛對這種新鮮玩意兒好奇得很,他躍躍欲試道:“本殿下先來!”

    小桃子把五張人皮面具一一展開,“那殿下先挑一個罷?!?/br>
    蕭見琛挨個拿起來看了半晌,又把勉強選出來的兩個擺在一起比較,眉頭緩緩蹙起。

    花酌枝不解,上前看了眼,“琛哥哥,怎么了?這兩張有什么問題嗎?”

    蕭見琛“唔”了一聲,“枝枝,你看這兩個,哪個更加俊俏?”

    花酌枝:“……”

    他將目光重新放回兩張面具上,沒有五官支撐,那更像是一張堆疊在一起的面餅,哪里看得出樣貌,這東西也壓根跟俊俏二字不沾邊。

    以免蕭見琛挑下去還要浪費時間,花酌枝當機立斷指了指左邊那張,“我覺得這張更俊俏?!?/br>
    “好!”蕭見琛撫掌大悅,拿起左邊那張,交到花酌枝手中,“那最俊俏這張就給你用?!?/br>
    說著拿起右邊那張,“我用第二俊俏?!?/br>
    陸繁一瞧還能這樣,連忙把剩下三張面具攬到懷里,撞了撞沈碎溪的肩膀,“碎溪,待會兒你先挑?!?/br>
    沈碎溪身子單薄,不比陸繁那樣壯實,竟叫他這一下撞了個趔趄。

    韓充哈哈大笑:“不必著急搶,這假面是用來掩蓋身份遮擋面容的,自然是最普通不過的樣貌,戴上之后,往人堆里一站,近于隱形?!?/br>
    “胡說!”蕭見琛斥道:“本殿下就算頂一張平平無奇的臉,自身氣質也是無可比擬的,到時候還需給本殿下找一身仆從的衣裳才行。”

    韓充賠笑:“殿下說的是,殿下要什么我都能給你找來?!?/br>
    蕭見琛坐在鏡前,朝小桃子示意一眼,“來吧。”

    小桃子取過人皮面具,慢慢覆在蕭見琛臉上,小心地挑起五官邊緣,讓假面同臉皮更加貼合,最后把特制藥水涂抹在腮邊額頭,一張面具就這樣牢牢粘了上去。

    花酌枝就站在蕭見琛身后,他透過銅鏡看去,那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長著一張憨厚老實的臉,假面并不完美,做了些胡茬和麻子出來,讓這張臉更加尋常。

    就如韓充所說,往人堆里一丟,的確不易發(fā)覺。

    小桃子取過篦子,把發(fā)絲輕輕打理一番,又將面具邊緣多出來的一塊裁去,這便算完全戴好。

    “殿下,這假面一旦戴上,可維持一月之久,不必擔心有什么損傷,旁人就算給殿下清洗也不會破壞一二。”

    說著,小桃子把那瓶藥水交到花酌枝手中,叮囑道:“若要把假面拆下來,用這藥水涂抹邊沿即可。”

    “好?!被ㄗ弥舆^,放進自己的小挎包里,朝韓充看去,“送織云錦的車隊何時上山?”

    韓充答:“我待會兒就差人去遞名帖,這一來一回,最早也得后日才能上山?!?/br>
    花酌枝點點頭,“那我同碎溪他們明日再來戴假面?!?/br>
    眾人重新落座,只有蕭見琛一人換了個相貌,坐在花酌枝身邊時,花酌枝總是忍不住頻頻側目。

    “怎么了?我這樣很丑嗎?”蕭見琛問。

    花酌枝搖搖頭,“就是覺得……有點不認識琛哥哥了。”

    只能感嘆這人皮面具做得逼真,除了聲音還是蕭見琛的,其他地方無一處相像。

    “枝枝要趕快熟悉起來才行?!笔捯婅≌f完,不知想到什么,湊過去同花酌枝說悄悄話,“枝枝今夜還要同我睡在一處呢,若是忘了這事,夜里突然睜眼豈不是要嚇一跳?”

    花酌枝眼睛彎得像南疆的月牙,他順著蕭見琛的話往下說:“那琛哥哥今日便自己睡吧?!?/br>
    蕭見琛哪里肯依,方入夜他便把花酌枝拉到床上去。

    “枝枝,看我。”

    花酌枝原本是半闔著眼的,聽到蕭見琛喊他,他掀起眼皮向上看,身子卻突然僵住。

    一種奇異的冰涼刺骨的感覺侵襲身體,由指尖開始,沿著經(jīng)脈一寸寸蔓延開,內(nèi)心也被不安和恐懼占據(jù)。

    他上方是一個陌生的面孔,那是一張與蕭見琛完全無關的臉,就好像……

    就好像他背叛了蕭見琛,正在同一個不認識的人顛鸞倒鳳。

    而蕭見琛也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種奇特的調情方式,他身子伏低,故意換了種音調,粗聲粗氣道:“我同你夫君,哪個更厲害???”

    不出所料,花酌枝又顫了幾下。

    蕭見琛話不饒人:“小娘子怎么不說話?后悔與我快活了?若是叫你夫君知道你叫我弄成這副可憐模樣,可怎么辦?。俊?/br>
    花酌枝身子不停發(fā)抖,他大著膽子,伸出玉竹般修長的雙臂,緩緩勾住蕭見琛的脖頸,往下一拽,紅唇輕啟。

    “誰叫我嫁了個不能人道的夫君呢?官人可憐可憐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