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西厭搖頭:“沒有,先生以前和蒙氏家族關(guān)系還行,今后不排除合作的可能性?!?/br> “那你緊張什么?!?/br> “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和蒙納認(rèn)識?!?/br> “你自己消除的記憶,我都懶得和你講?!?/br> “……” 自知理虧的西厭垂下狼耳朵,不敢再多問什么,他專心給我?guī)贰?/br> 雖然這兩只狼都知道甜甜酒吧,但是弗文從未到過,他只是發(fā)現(xiàn)第二任主人的老公來過這里。 西厭倒是來過好幾回,有時候是給伙伴湊人數(shù),有時候是陪著左德賽過來洽談事情。 這次的豪華大包廂是西厭訂的,還開了香檳塔,來陪我們玩耍的有蛙人、精靈、人馬、蛇人、史萊姆、龍族、蜥蜴人、不死族…… 雖然每個種族都只派來一個代表,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好看,就算是骷髏架子也是一米八三的身高,頭骨都比別人圓潤。 西厭沒有找狼人來玩,畢竟他和弗文也不是一般狼人比得上的,主打一個體驗不同。 為了讓我玩得開心,這期間一直是西厭在維持包廂的秩序,缺了什么他都會馬上去備好。 最好的忠仆就是替主人做完一切,然后又完美隱藏自己,不需要顧忌他。 一開始我還有些拘謹(jǐn),西厭就作為中間人,給我介紹,還要遞話題。 暖場有那么十分鐘,我就開始陷入這酒局編織出的熱鬧中了。 我摸了摸蛙人的皮膚,十分光滑,簡直像綢緞一樣。原來在他們情緒高漲時,還會從身體分泌粘液,這個設(shè)定聽起來有點糟糕。 其實在z組織里面也有一個蛙人,但我沒好意思去說摸摸人家的皮膚,會顯得很變態(tài)。 我現(xiàn)在十分可惜,為什么自己在經(jīng)期,導(dǎo)致我無法喝太多酒,本來最近煩心事就太多,還影響了正常規(guī)律。 西厭:“沒關(guān)系,你和大家玩,輸了弗文和我都能喝。” 一旁扯史萊姆的弗文不爽道:“我?” “有什么問題?你是阿姿的狼仆,應(yīng)該替她做這些?!?/br> “……” “當(dāng)然,弗文你不能的話,讓我來也行?!?/br> “滾,你少高高在上,我能!” 丟開變成一團的史萊姆,弗文拽開我身旁的骷髏架子,將我往懷里一帶,“你玩,輸了我喝?!?/br> 聽著還挺霸氣。 “真的?你酒量怎么樣?” “喝就是了,問那么多?!?/br> 弗文現(xiàn)在才是我收的第一個狼仆,按照順序來,也是他先替我擋這些,所以我并沒有拒絕。 和這些非人族玩骰子、紙牌、轉(zhuǎn)盤、抽簽,不管怎么玩,我輸了都是讓弗文喝酒。 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看起來很兇殘的大塊頭,兩米的個子,居然不擅長喝酒! 弗文死撐著的時候我沒有注意,還在摸熊人的耳朵和熊掌,只聽西厭叫了一聲弗文,然后就是一聲響徹天靈蓋的狼嚎聲。 西厭立即捂住我的耳朵,其他的非人族也是抱頭捂耳。 足足嚎了三分鐘,弗文往后栽倒,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幸好他沒有變回原形態(tài),否則今晚就要在包廂睡覺了。 西厭叫來服務(wù)人員,安排他們把弗文抬回房間。 “你還想玩嗎?”他問我。 已經(jīng)玩嗨的我都沒顧得上醉倒的弗文,反正西厭能安排好。我順勢靠在蛇人強韌的尾巴上,揉著尾尖,興致勃勃地說:“我還能玩?!?/br> 看到我笑得這么開懷,西厭有些愣神,他也笑了笑,“那好,現(xiàn)在輸了就換我來喝,只要你高興?!?/br> 我沒有測過西厭的酒量,還在談戀愛的時候他也比較少喝。不過半個小時后,我就知道他酒量不錯了。 手氣太臭了,截止十分鐘前,我居然連輸六次,西厭就被灌了這么多次。 但他一句話都不說我,只讓我放開心去玩,好像是在對之前的事情做彌補那樣,極度遷就。 我也想著去嘗一嘗這烈酒,西厭捂住了杯口,他讓服務(wù)員送來一杯調(diào)制的果酒,“阿姿,你喝這個比較適合?!?/br> 推開他的手,我拿過他的酒杯,試著喝了兩口,是很苦澀的味道,但入喉就會變得綿密厚重,舌根處反而又滲出一點點甜來。 嘗了一點懲罰的酒,我又拿過果酒喝了半杯,喝不完的習(xí)慣性地遞給了西厭。 他愣住了,沒有馬上接。 “也是,你還沒恢復(fù)記憶,你以前很喜歡吃我剩下的?!?/br> “我喝!” 看我要把果酒遞給身旁的蛇人時,大灰狼立即奪過酒杯,自己一口喝下。 “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愿意給我?!蔽鲄捰行┖π叩匚罩?,小聲地表示。 他剛剛故意舔了我嘴唇碰過的杯口。 我懶得理睬他的小心思,又轉(zhuǎn)身去劃拉人魚的魚鱗,這涼颼颼的觸感和蛙人的又不一樣。 又玩了一陣,在小伙伴們的起哄下,我和人馬抽簽到不同的序號,被精靈安排了,讓我騎著人馬繞著包廂跑兩圈。 我看著很高的人馬,他從胯部開始就變成了修長的前蹄,而身后還有馬的特征,尾巴柔順蓬松,軀干特別健壯漂亮。 馬沒騎過,人馬倒是能騎,我感覺很微妙。 人馬的背上沒有安裝馬鞍,高度又不矮,我正打算踩著沙發(fā)騎上去。腰部忽然一緊,西厭從后方抱起我,將我一下送到了馬背上。 這一刻我沒有想到什么旖旎的事情,反而想到一句:爸爸的爸爸叫什么,感覺很像小孩子們玩的搖搖車。 后續(xù)我還感受了被蛇人纏繞、精靈給我編發(fā),甚至骷髏把自己的肋骨拆了,來了一段才藝表演。 這個晚上真的很放松,這樣的快樂一直持續(xù)到深夜一點多。 香檳塔都被喝光了,原本是打算通宵,但西厭認(rèn)為對我身體不好,在這方面他倒是有些強勢了,不允許我亂來。 所以包廂一點半清場了。 我和西厭去往甜甜酒吧的住房,先是去看了下喝醉的弗文,這頭狼已經(jīng)不省人事,睡姿極其不規(guī)矩。 走過去給弗文重新蓋被子,他發(fā)出呼嚕嚕的聲音,像是在撒嬌的小狼。我覺得有趣,忍不住給他拍了照,扯扯他的狼耳朵。 逗夠了弗文,我?guī)е鲄捦顺龇块g。 一共訂了三個住房,我的在最中間,一旦我有什么事情,兩邊都能快速反應(yīng)。 “也不知道那個四少爺是明天到還是后天到,哦,要在這里待三天兩晚,記得續(xù)房?!?/br> 想到這件事,我拍拍西厭的胳膊,他這次沒有在門口停下,而是跟著我一起進了房間。 “我已經(jīng)續(xù)房了?!?/br> “你辦事我放心,我要洗漱了?!?/br> “嗯?!?/br> 去浴室洗漱,礙于經(jīng)期的關(guān)系,也沒有洗太久。我穿著睡裙走出衛(wèi)生間,我看到還在房內(nèi)的西厭。 在包廂玩了那么久,難免沾染渾濁的氣息,我把頭發(fā)一起洗了,但是沒發(fā)現(xiàn)吹風(fēng)機,這才出來找。 “我?guī)湍愦蹈??!?/br> 西厭在衛(wèi)生間的按壓抽屜里找到吹風(fēng)機,他還搬了椅子過來,我沒有拒絕,就順從地坐在椅子上,等著他給我吹頭。 吹得半干,我打了個哈欠,才發(fā)現(xiàn)我們是面對衛(wèi)生間的鏡子的。 發(fā)絲浮動時,能看到他專注的模樣,這也太方便我觀察他了。 他保持著人類的樣子,但是狼的特征留了下來,比如耳朵和尾巴。 長袖挽了兩圈,露出他的小臂,上面的青筋很清晰,腕骨凸起,撩過發(fā)絲的掌心是熱的,手背的血管呈現(xiàn)出明顯的青色。 我可能觀察得太仔細了,他的手指…… 我是有幸試過他的手指的,想到這里,我覺得自己的思想正在不受控,身體也有些不安分了。 吹風(fēng)機的聲音很微弱,一點都不吵鬧,我覺得我心臟跳動的聲音都要比這個大。 不行,我在經(jīng)期,什么都不要想。我只是前半夜玩得有些太開心了,現(xiàn)在還在亢奮。 頭發(fā)吹了二十多分鐘,終于能夠清爽地躺平,我以為在這么近距離的接觸中,只有我是被調(diào)動起來的。 但我錯了。 西厭只是比我更擅長忍耐和隱藏,他的褲子撐起了一個壯觀的弧度,那已經(jīng)是不能掩蓋的。 “對不起?!?/br> 察覺我的視線,他替我清理著衛(wèi)生間,把那些碎發(fā)都打掃以后開始道歉。 我其實是高興的,比起看到他無動于衷,我更喜歡看到他忍耐。 雖然失憶后第二次與我相遇,還是走向了我,但現(xiàn)在的西厭看上去并沒有熱戀時期的感覺。他很緊繃,生怕在我身邊做錯事,連正常的撒嬌都不敢。 還是因為缺少了正常相處的過程,所以西厭對待我始終有些拘謹(jǐn)。 “你也太明顯了?!蔽易诖惭兀粗?。 西厭垂著目光,企圖用尾巴遮掩一些,但這樣只會更加奇怪。 “自己放松一下?!?/br> “……” 西厭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頭,觸碰到我的目光時,他又滿臉殷紅地壓下腦袋。 “聽我的命令,就在我面前,放松它。” “……阿姿。” 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委屈極了,可又不能反駁。 “現(xiàn)在,馬上。” 西厭閉嘴了,他遲緩又僵硬地在我面前解開皮帶,接下來的事情就如我所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