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抖(蹭xue,舔xue)
長裙下,彌漫著男人灼熱的呼吸,那些熱氣催化出溫景體內(nèi)濕漉漉的潮意,內(nèi)褲襠部的布料暈染出了一片水跡。 他舌頭覆蓋上去就能遮蓋掉。 周少陵隔著被浸濕的布料,定睛直視著她xue口被勒壓出來的痕跡,飽滿的陰阜像是蚌殼里要沖破 束縛的貝rou,看的他roubang發(fā)痛。 他撥開她的內(nèi)褲,高挺的鼻尖擠壓進(jìn)她的花唇輕嗅著,就像野獸標(biāo)記自己的地盤那樣,舌頭帶著唾液舔上肥嫩的小yinchun。 高發(fā)的熱意刺激的溫景踩在他肩膀上的腳趾忍不住蜷縮緊繃的發(fā)紅,腰身后傾靠著身后的鏡子,低眸呼吸混亂。 周少陵低啞的聲音從她的裙底傳了出來,沉的讓人發(fā)顫:“你在抖,是因為被我舔么?” 這樣的問題溫景根本不會回答,她難為情地推著他的頭顱,讓他出來。 而回應(yīng)她的卻是被完全扯到右腳踝的內(nèi)褲,沒有了那層布料,她屁股不著寸縷的坐在冰涼的洗手臺上,激的她打了個戰(zhàn)栗。 “唔……”洗手臺上突如其來的涼意還沒有讓她喘過氣,失守的xue口再次被男人像攻略城池那般重重舔了個遍。 他描摹著她的“唇線”,周少陵忽然想到,上面的嘴可以叫做“唇”,下面的也這么叫,一個嘴唇,一個yinchun,反正都能被他吃。 棉質(zhì)的布料下,溫景可以清晰看見男人的頭前后聳動。他體格太大,她的裙擺被他頂?shù)暮芨?,因為看不見,一切yin靡得以隱藏,同時又因為看不見,他們這樣的姿勢,一切又變得yin邪起來。 溫景細(xì)細(xì)吐著熱氣,想起父親溫海對周少陵的評價,他這樣,可不像只正在吃人的惡狼嗎。 短暫的思緒被拉回,突然進(jìn)入到溫景yindao里的“異物”,迫使她兀地咬著自己的手指,像是倒吸一口涼氣那般,重重呼吸了一下。 周少陵抓著她rou感十足的大腿,單膝跪在地上舌頭插進(jìn)了她內(nèi)壁。嫣紅的xue口水很快流了出來,弄濕了他的下巴。 過電的酥癢感蔓延至溫景全身,舌頭的力道和有的東西無法相比,她好像在大海里尋找水源,飲用下后,卻越來越焦渴。 濕滑的陰戶到處都是男人的氣味,他銜住她逐漸變大的陰蒂,用舌尖卷入口中愛撫幾秒又帶有挑逗報復(fù)般的輕咬。 溫景引著脖子,叫出了聲。 她壓著聲音,叫的像只發(fā)春的貓,撓的人心癢。 聽到聲音,他從她高熱水汁豐沛的xue里退了出來,沒了他舌頭存在,溫景感到一陣空虛。 他眼睛緊盯著她一張一合蠕動粘濕蜜xue,來源于他的溫度刺激著她脆弱柔軟的yindao口,溫景抓緊臺邊的手又捏緊了許多。 視線受阻,他不再動,不知道他下一步動作,她忽然有點害怕卻又期待起來,緊張道:“周、周少陵?” 沒有聽到他聲音上的應(yīng)答。 回應(yīng)她的,是他再次將舌頭擠壓進(jìn)她的rou縫,剮蹭著她內(nèi)壁里的媚rou。 溫景受不住,卻也逃不開。 他強勢而蠻橫,情色而變態(tài)的品嘗著她的rou縫,吸吮舔舐的聲音在安靜的洗手里嘖嘖作響。溫景挺起細(xì)白的腰,嗚嗚咽咽的哼叫,聽起來像是哭了一樣。 他兇猛進(jìn)攻著她的私處,像是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直到她下體一股透亮的液體,噴薄而出,他才停了下來。 溫景喘息著,男人起身將她半壓在洗手臺上,撩起她的裙子。溫景還沒來得及阻擋,一個粗硬灼熱的物件兒非常有重量的打在她的xue上。 她一個激靈,很快知道那是什么。 他面對面看著她,挺胯重重摩擦過她濕淋淋的花唇,撞上腫脹的陰蒂。 “哈啊……”溫景全身像觸電般涌出一股麻意,不斷扭動著上半身。 他的性器脹的發(fā)痛,但他并不急的進(jìn)入她guntang的肢體,他開始有意無意勾起她難耐的欲望,yinjing在濕潤的yinchun上來回滑動。 她一聲不吭跑了這么久,他不會大人有大量的算了。 周少陵并沒有深究自己為什么計較的原因,他只知道他這會兒很不爽。 傅征和展逸的存在,讓他心里那種不爽的感覺達(dá)到了頂點。同是男人,特別是和展逸對視的那一眼,他清楚對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難受……”她拽著他的衣服,聲音不穩(wěn)地開始控訴,“你、你那里頂?shù)轿伊恕?/br> 周少陵沒有立即回答她,但是停下了動作,yinjing壓在她的xue上不再研磨,凝視著她。 他們做著這么親密的事,溫景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想要偏過頭,又被他抬手掰了回來,手指壓進(jìn)她的嘴里,兩指并攏,直到她嘴里的唾液將他的手浸濕。 溫景看著他將手指從她嘴中抽出,撩高她的裙子,指腹貼著她的皮膚落在腹部的位置,用她的“水跡”畫了一個十字。 光潔的肚皮上那個“十字”看的并不是特別清楚,因為觸覺,溫景卻覺得十分明顯。 他指尖按著十字的中心點,視線凝視著她,眼底似笑非笑:“等會兒,我要cao到這里?!?/br> 說著,他兀自上前,問她:“翩翩知道,這里是什么位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