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的(H)
溫景眼眸瞬間睜大,閃爍著驚訝絢爛色彩,并沒有用手推開眼前的人。 兩人之間距離瞬間拉近,呼吸交纏。 男人仰著頭,唇輕觸上她的唇瓣,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極致溫柔。然而,在這份溫柔的背后,卻又好似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內(nèi)里蘊藏著guntang得能將人灼傷的熱情。那熱情被壓抑著,如同洶涌的海浪被礁石阻擋,急切地等待著爆發(fā)的那一刻。 在她紊亂而不穩(wěn)的呼吸聲中,他緩慢卻又無比堅定地加深了這個吻,手中的力道也逐漸發(fā)生變化,從最初的輕柔開始轉(zhuǎn)化為一種不容抗拒的強大力量,那力量帶著狂風驟雨般的窒息感迅猛席卷而來。 溫景緊緊抓住周少陵的衣服,眼眸半閉,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像是蝴蝶振翅欲飛,在她白皙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男人的舌輕輕描繪著她的唇形,非常具有攻擊性的撬開她的牙齒,攻略城池,纏著她的舌尖由輕而重的吮吸。 溫景渾身猛地一顫,舌根傳來陣陣麻意,觸電般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她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軟,心跳劇烈,血液在體內(nèi)急速涌動,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 她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劇烈喘息著。 他手掌輕輕摩挲著她的背脊,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兔子:“剛剛不是還氣勢洶洶,這會兒怎么就不行?” 溫景抬頭,強裝鎮(zhèn)定又無意露出一抹嬌嗔:“誰說我不行,還不都是因為你。” 男人似乎全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唇線輕輕滑動,那微微粗糙的指腹帶來一種別樣的酥麻感。每一個細微的觸感,都像是電流流過,讓溫景無法自持地輕顫。 “別這樣捉弄我?!睖鼐暗穆曇魩е黠@的顫抖,她真的害怕自己會在這份誘人的折磨中迷失自我。 周少陵大拇指壓上她的下唇,微微摩挲著,眼神中帶著一抹戲謔和深沉的欲望:“這怎么能叫捉弄?!?/br> 他靠的很近去看她的眼睛:“我只會愛你?!?/br> 愛,這個字真的很蠱惑人心。天生具有帶有無藥可解的毒性,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沉淪,甘愿為那份情愫獻上一切。 聽見這個回答,溫景有一瞬失神,隨后又慌忙別過頭去,躲避那熾熱的目光。 男人卻不容她逃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再次與自己對視:“看著我,翩翩。” 他的眼神甚至可以說的上是虔誠,又有讓人無法忽視的熱烈,手掌非常有占有欲的撫摸著她耳朵后面的軟rou。 又是右耳,溫景的右耳超乎想象的敏感。她感受到耳后的熱度在迅速攀升,與他的掌心溫度交織在一起,有些燙人。 “看、看你干什么?”她表情似乎不是很情愿,眼睛還是和他對視在了一起。 她的反應(yīng)很好的取悅了他,他咬了咬她的下巴,不疼,反而有點撩人。 他笑的有點浪蕩,勾勒出幾分玩世不恭的意味,壞的過于吸引人。 “因為,我要和你……”他的尾音淹沒在和她的熱吻里。 外面的雨還一直在下,辦公室里沒有開燈,室內(nèi)光線并不明亮,雨水拍打著窗戶。 被壓在沙發(fā)上的溫景看著說著玻璃滑落的水滴,全身溫度高的仿佛在被火焰舔舐。 男人在她的脖子上舔吻著,想起上次留下的印記,溫景有些心有余悸,意亂情迷中抵著他的肩膀說:“不要留下印子,上次你留的差點被我哥他們發(fā)現(xiàn),過了好久才下去?!?/br> “是么,那我可得重新選個地方,也不是非這里不可。” “那你要留在哪里?”她順著他的回答去問,話出口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樣說,是不是會顯得自己很期待。 他解開她胸前的罩衫帶子,她里面穿的是一件帶胸墊的白色吊帶,吊帶邊緣勾勒出她細膩的鎖骨和優(yōu)雅的肩線,以及那對高聳飽滿的乳,純潔誘惑到想讓人摧毀。 在她不明所以的眼神中,隔著那層薄薄的白色布料,他低頭吻上了她的胸。 明明沒有實際接觸,溫景卻覺得比直接親上去還要色情,她感到一股熱流順著小腹往下,不由自主的夾了夾腿。 “唔嗯……”叫出聲的一剎那,溫景連忙咬上自己的手背。 周少陵并不急于求成,采擷玫瑰。他隔著衣服舔她,在她眼神迷蒙,紅唇微張的時候,手才順著她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揉捏著那對等待愛撫的雙乳,他輕笑:“怎么感覺大了點。” “才、才沒有…哈………”溫景小聲反駁,聲音異常軟。 “沒有么?”他掀起她的衣服揉捏著她的乳,敏感的奶尖在他手指摩擦下又硬又挺。 周少陵一口含了上去,像是惡狼撲食,邊說:“我養(yǎng)的兔子,我能不知道嗎。” 溫景被吃的舒服,哼哼唧唧的推他:“哈周少陵……你輕點?!?/br> 男人卻跟聽不見一樣,兇猛的舔咬著她的奶子,水漬和紅色的印子遍布她的胸口,像是冰天雪地里盛開的紅梅。 他身上剪裁得體的西裝和他的行為完全相反,溫景心想,簡直斯文敗類。 他褪掉她的褲子,雙指順著她內(nèi)褲邊沿插了進去。 濕潤的xue口在他手指造訪的瞬間,濕滑的媚rou蜂擁而上的裹了上去。 周少陵胯間的性器硬到發(fā)痛,高高隆起,溫景僅僅看了一眼就有點心悸,可怖的形狀讓她不禁擔憂起來,現(xiàn)在她這個程度,進不去的吧。 似乎看出她的顧慮,周少陵脫下西裝外套扔到一邊,撥開她肥嫩的yinchun,雙指并攏貼著她緊閉的rou縫緩慢插了進去。 溫景揚起脖子,哼唧的叫著:“唔嗯……哈漲……” 感受著她內(nèi)壁里高熱的溫度,他俯身在她奶子上舔了口,說道:“我還沒進去,這點你就喊漲,等會兒能受的了么?!?/br> 他手指在她xue里來回抽插著,速度并不快,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好幾天沒做,她xue口又小,他也顧及擔心她會不舒服。 “那、那就不做了……”她xue口嫣紅,像是會說話的一樣一張一合的咬著他的手指。 周少陵哼了聲:“這句話你也敢說?!?/br> 無論做什么,只有別人給他讓利的份兒,誰敢讓他吃虧。 也就是溫景,敢這么不管不顧的。 “可是你太大了……我害怕……”沒有男人不喜歡聽這句話,溫景只是實事求是的說,卻成功引得他笑了出來。 “你倒是會說些好聽的話給我聽。” 他視線落在她那條被撐開一個小口的縫隙上,色澤誘人嬌艷欲滴的像是豐沛多汁的果rou。緊接著,他插入了第叁根手指,溫景弓起腰身,輕咬著下唇,享受著他的撫弄。 他手指每每往外抽出一點,她就會絞緊他,微微抬臀主動去吃他。 周少陵喜歡溫景這樣的反應(yīng),他親了親她的唇角,夸獎道:“好寶寶,終于會主動吃我了,等會兒也要這么乖好不好?” 溫景還沒從快感中醒過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就抵在了她的陰阜上,戳弄著她腫脹的陰蒂。 男人的rouba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guitou微微上翹,頂端滲出透明的前精,柱身上的紅筋充血到幾乎像是要爆開。 “周少陵,你先別進來。”看見他情欲高漲的yinjing,溫景本能的有些想退縮。 他腰腹微微用力,聳動著腰身在她光滑肥美的yinchun里摩擦,激起她層層戰(zhàn)栗。 溫景甬道里的媚rou像是嗅到了他的味道,開始收縮起來,分泌出充盈的汁水。空氣中情欲的味道愈發(fā)濃郁,仿佛一團無形的迷霧將兩人緊緊包裹。溫景嘴里含含糊糊叫著他的名字,嘴里說著等一下,身體卻沒有后退。 周少陵俯身,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聲音沙啞而充滿磁性,凝視著她的雙眼:“說你想要我?!?/br> 溫景望著眼前的人的眼睛,微微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那句話。 壓在她身上的人手指輕輕劃過她的唇瓣,手指的侵略感很強:“不想說?還是不想要我?” 在等她回答的同時,他拇指按壓著她的陰蒂,過載的快感刺激得她繃直了身體,腦袋一片空白,強烈的感覺如洶涌的潮水般不斷沖擊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 “哈我、我沒有....”她眼里充滿生理性的淚水,眼尾紅紅的。 看著她這副模樣,周少陵嘆了口氣,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嗓音難得帶上了一些溫柔:“知道用眼淚來讓我心軟,也不想說兩句好聽的讓我開心一下。” 他這么說,溫景心里有塊地方忽然變得有些不忍起來。她咬了咬下唇,停頓了兩叁秒,聲音很小的說:“想、想…要…要你……” 她聲音低的幾乎不可聞,意識到她在說什么,他反應(yīng)過來后溢出一聲輕笑:“只是想我?” 那個“要”字溫景咬的很輕,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但對周少陵來說,哪怕她聲音再小,他都不會錯過。 溫景耳根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以為是他故意笑自己,委屈道:“你欺負我?” 他明明知道自己說的什么意思。 “我哪兒敢我的大小姐?!?/br> “你就是欺負我?!彼V定道。 他架起她的一條腿,溫景瞥見他胯間昂揚的性器,有點緊張:“周少陵,你等一下?!?/br> 他用粗硬的roubang在她yinchun上摩擦著,飽滿的guitou抵上濕滑的rou縫:“好人會等,壞人可不會?!?/br> “唔嗯……”男人擺動腰腹硬挺的yinjing直插到底,溫景嗚咽的哼著。 她夾得他寸步難行,等她些許適應(yīng),周少陵開始大開大合的cao弄起來。 粘膩的液體裹得他roubang濕滑,次次可以一插到底,碩大得guitou撞著溫景脆弱的宮頸口,爽的她身體一陣陣痙攣。 “好重,你太用力了周少陵?!睖鼐安砰_始一會兒就有忍不住求饒。 他放緩了速度,力道卻不減少,說話的聲音暗啞的嚇人:“這才到哪兒,寶寶應(yīng)該很爽才是?!?/br> 他抬手將她額前濕漉漉的發(fā)絲往后攏了攏,說道:“難道寶寶不爽?” 溫景無法回答,也無法思考,只能抓著他的手臂, 雨聲掩蓋著室內(nèi)兩人交合得聲響。 “周少陵,你慢、慢一點……”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高熱的yindao中痙攣不止,夾的差點射出來。 周少陵挺胯狠撞了兩下,抬手解開了襯衫扣子。 脫了一件外套的周少陵身上的衣服從背后看上去并不算凌亂,胳膊和背部的肌rou明顯,荷爾蒙爆棚。 “好寶寶,”他咬著她的乳尖,含糊不清道,“你應(yīng)該求我快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