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親是全江湖的白月光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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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朕豈能被他們裹挾,若是真的妥協(xié)了,他們豈不是要朕做個傀儡皇帝,做他們的應(yīng)聲蟲,那段時日,我砍了不知道多少顆腦袋,才總算叫他們消停下來。” “你倒是好,給朕出了個主意,回頭一聲不吭地跑了,把這一堆爛攤子全交給朕一個人來應(yīng)付。 “若是有你在,朕也能輕松不少,也不至于還不到五十歲,便多了這么多白頭發(fā)?!?/br> “我留下能做什么,陛下難道是想叫我借美色幫你籠絡(luò)朝中大臣不成。我除了這副皮囊還有些用處?!蹦象陷p笑道。 女帝哈哈笑道:“你這便是自謙過頭,不過你若真愿意用美色替朕籠絡(luò)朝中大臣,可沒人能逃過你的手心,屆時朕可就高枕無憂,也不用天天費心同這群人耍心眼。 “不過如此我那好侄兒怕是要來提劍砍我了。” “對了,我那好侄兒呢!”她笑容漸漸收了起來,問道。 “這幾日早出晚歸,也不知去做什么了?” “他如今倒是自在,嬌妻在懷,子女雙全,也不知羨煞多少人?”她搖頭失笑。 “陛下此番過來,怕不只是為了與我敘舊吧!” “我在你眼里,便是這般功利的人,沒有事便不能找你。”女帝好笑道。 南笙笑了笑,沒有說話,替她斟了一杯茶,“山野粗茶,陛下莫要嫌棄。” “這茶味道倒是別有一番滋味,不錯?!?/br> “其實此番過來,也是有一事,不過主要還是想同你敘舊。” “陛下直說便是?!?/br> “近日來,朝中好幾位朝臣紛紛病倒,朕派了太醫(yī)過去診治,可是連太醫(yī)都查不出病因,如今這些人還都昏迷不醒著,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你可知道為何?” “朝中之事,我怎會清楚呢!” “這些昏迷之人,具是五月十五那日去過滿芳園的,還是你與楚衍相識之人?!?/br> “陛下想說什么?”她仍不緊不慢地喝了杯茶,一舉一動之間,具是淡然。 她當政二十年,這些年來積威愈甚,除了幾位肱骨大臣,已顯少有人能在她面前鎮(zhèn)定自若。 這便是她啊! “這世上若還有人能這般神不知鬼不覺,叫人昏迷不醒,還探查不出原因,除了我那好侄兒,我也想不出別人了。” 別人就算有能力,無仇無怨也沒有必要,而且昏迷幾人都是南笙的追求者,也是那日下塔之人,除了楚衍,幾乎不會有第二人。 “陛下既然有所懷疑,直接去找楚衍就是,你們姑侄二人想必也有話說的。”她笑道。 女帝卻是搖頭失笑,“你又不是不知,我們關(guān)系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他怕也不想見我,我若是貿(mào)然找他,反而壞事?!?/br> 第 32 章 兩人雖是姑侄, 卻沒甚感情。當年太祖崩逝后將皇位傳給兄弟。此召一出,朝野上下對遺召質(zhì)疑不少。 畢竟太祖雖未立太子,但長子已年滿十三, 年紀雖然還小了些,繼位卻沒有任何問題。 君不見歷朝歷代, 尚在襁褓的嬰兒都坐上了帝位。 太祖不傳位親子, 卻將弟弟推向龍椅,怎么都有些說不過去。 但當時太宗手持傳位詔書, 加之朝中勢力經(jīng)營得盤根錯節(jié),支持的聲音遠比反對要大, 因此即便疑點再多,也不妨礙太宗登基。 為了平息爭議,太宗便將太祖長子立為太子。 時間僅僅只過了三年, 這位地位尷尬的太子就因為謀反而斷了頭, 整個太子府邸也在一場大火中付之一炬。 后來太祖一脈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或死或殘。 只有女帝這個幼女因是女子的緣故, 在這場宮廷巨變中幸免于難。只不過, 也活得如履薄冰。 楚衍便是當年廢太子一脈的遺孤,他在那場東宮大火中被送出了皇城, 躲過一劫, 那年他也不過是個三歲的稚子。 后來,他在外面顛沛流離, 不知吃了多少苦頭, 六歲那年遇見南笙, 被南笙帶回了神醫(yī)谷。 所以, 如此說起來, 姑侄兩人并沒有多少感情,甚至是二十年前那場奪位之變的競爭者, 只是后來楚衍主動退出皇位之爭。 “南姑,還要請你勸一勸楚衍,請他高抬貴手。他這么一動,是把我的左膀右臂都卸去了,左相和鎮(zhèn)國將軍都是國之基石,更有幾位重臣,他們出事昏迷不醒,這朝局都有些不穩(wěn)了?!?/br> “在有一月,周邊鄰國也要到上京進貢,國柱不在,就怕周邊藩國會生些其他的心思。到時候戰(zhàn)事一起,受苦的還是百姓?!迸劭嘈σ宦暋?/br> 殺馬特這時出來了,有些忸怩道:‘笙笙,雖然你之前完成任務(wù)了,但系統(tǒng)檢測到如果因楚衍的緣故,造成大夏國國祚混亂的話,你的功德值減半,壽命也會相應(yīng)縮短一半?!?/br> 南笙是其他世界穿越過來的,所以她靈魂是烙印了其他世界的痕跡的。穿來之處便要被世界排斥直接出生便夭折的。 是系統(tǒng)護住了她的靈魂。 后來不斷賺取功德值也是為了得到天道認可,才能平安活下去,否則她面臨的便是無休止的意外和危機,直至奪去她性命那天。 殺馬特便是提醒她。 不過南笙暫時沒有理它,反而淡定地替女帝續(xù)了杯茶。 “是不是楚衍動的手還是兩說,陛下也只是猜測不是嗎?不過既然是陛下開口,我自當盡力,回去后我會請我父親去看一看。”她回道 “有神醫(yī)出手我便放心了?!彼龖?yīng)道。 女帝便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女子學院當初是你提議的,百宮學府的山長位置我一直替你留著,我記得你當年同我說過,要這山河無恙,百姓無憂。你若有時間便去看一看,我替你踐行得如何?” “那也是陛下的心愿,陛下言行如一,初心不改,我只有佩服?!?/br> 女帝笑了一聲,眉眼的溝壑卻也更深了許多。 “楚王府也一直空著,這么大一座府邸一直空著,也是可惜??赡穸昵澳前?,一離開便直接銷聲匿跡了,我連找個說閑話的人都沒有。” 南笙輕笑一聲,“陛下還找不到說閑話的人嗎?” “是啊!要么是不敢的,要么是不愿的。只有你敢不將我當回事?!?/br> “我可不敢不將您當回事?!眱扇吮优隽艘幌隆?/br> 女帝笑了一聲。 “聽說你和楚衍還有一子一女,我給那小丫頭也準備了一份禮物,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歡?!彼馈?/br> “別人送她的,她就沒有不喜歡的?!?/br> “你也帶她來了吧,帶過來給我瞧瞧?!?/br> 大抵是女帝身上氣勢強悍,小魚兒過來后便躲在南笙身后,只探出半只腦袋,眼睛也滴溜溜地轉(zhuǎn)著。 直到女帝叫人抬了個大箱子進來,打開后,竟是一箱子黃澄澄,亮閃閃的寶貝。小姑娘眼睛便直了,欻得一下從她娘身后鉆了出來。 “都是給魚兒得咩!”她激動得手舞足蹈。 “是,都是給你的?!?/br> 她眼睛時不時瞥一眼南笙,好像再問魚兒可不可以拿呀! “還不謝謝姑婆?!?/br> “好耶!謝謝姑婆?!彼苯犹饋硐蚰窍渥訐淞诉^去。 “過來,給姑婆瞧一瞧?!迸巯蛩辛苏惺帧?/br> 這小姑娘是有奶就是娘的,只要你送她寶貝,你就是她的好朋友,于是她屁顛顛地跑過去了。 “叫什么名字?”她問。 “叫小魚兒?!?/br> “不錯,魚兒今后要時常古來看姑婆,姑婆那里寶貝比這還多,能堆滿滿一間房?!?/br> 她眼睛睜得圓溜的,“也可以給魚兒嗎?” “那是自然?!?/br> 她搖頭晃腦,“魚兒不是為了寶貝哦!是想姑婆了,才去看姑婆的。” 女帝被她逗得開懷大笑,“好好好,知道你是想姑婆了才去看姑婆的?!?/br> 她從腰間取下了一只金牌,道:“拿著這牌子,以后隨時都能來看姑婆?!?/br> 近黃昏時分,女帝這才有些意猶未盡地離開。 “陛下倒是難得這么開心了?!彪S侍的女官道。 她臉上的笑容收了些,“南笙魅力還是不減當年?。∪羰菦]有她,朕可坐不上這皇位?!?/br> 這話女官瞬間不敢接了。 女帝離開后,南笙直接掐斷了一截滑花瓣,‘真要扣完功德值,我怕是要直接暴斃了吧!當初誰和我說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br> 殺馬特頂鍋蓋,支支吾吾道:‘這我也不知道這么難搞?!?/br> ‘你說你除了天天看小黃片,你還知道什么?’ 殺馬特無言以對,只能頂鍋蓋跑路。 - 夜深時,女子對著鏡子細細描著自己的眉,嘴角勾著笑,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忽得,她神色變得猙獰,幾息的時間,便受不住那劇烈的疼痛滿地打滾,疼痛稍緩,她眼底俱是懼色,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主…主子,你回來了?!?/br> 小院里,男人戴著面具的臉上,只有一雙眼睛能看見,那雙眼如臘月寒冰,看死人一般,女人打了個寒顫。 二十年了,這人竟然又出現(xiàn)了,她還以為他早就死了。 她低著死死咬住嘴唇。 “這二十年可曾有我的消息。”男人幽冷的聲音問道。 “不曾聽說主子消息,若是知道主子在哪,三娘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到主子面前效力。”她趴俯在地上,說著衷心話。 “是嗎?你倒是有心了。” 殷三娘卻抖得更加厲害,“三娘對主子忠心耿耿,不敢懈怠?!?/br> “南珠,你倒是經(jīng)營得不錯?!?/br> “都是給主子做事,三娘不敢不盡心?!彼例X顫了顫,有些不甘心。 如今南珠日進斗金,她經(jīng)營二十年,他一回來便要奪去了不成,只是生死都被捏在別人手里,她藏在陰影里臉都有些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