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親是全江湖的白月光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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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回到房內(nèi),誰知某人又吃飛醋了,“剛剛和喻聞舟說什么了?” “說要跟師兄私奔去西北。” “你敢跟他私奔,我就敢打斷他的腿?!彼氐?。 “那要不要把我腿一起打斷?!彼?。 那還不如打斷他自己的腿,說不定她還能心疼呢!南笙叫他去床邊坐著,他坐了過去。 “怎么,這下半身也傷到了?”見他要脫褲子,她挑眉道。 “脫了方便些?!?/br> “方便什么?”她靠在墻邊,問道。 他喉結(jié)滾了滾,沒說話,把給“小白”用的那瓶藥放在了桌面上,拿過另一瓶藥。 她將藥膏在手里揉了一會,待藥膏化了之后,便涂在傷口上。 他嘶了一聲,南笙頭也不抬地道:“忍一忍。” “嘶,乖乖輕點?!彼新曉絹碓娇鋸?,越來越蕩漾,知道的以為他在上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 南笙似笑非笑地看著,“你再叫試試?!?/br> 他閉上眼,一臉隱忍難耐的模樣,委屈道:“只是有一點點疼,我忍一忍就是。” ‘嘔,這不但是個作精,還是個綠茶精。’殺馬特實在忍不住吐槽,它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在這里裝可憐,裝委屈。 你看他白天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以為他受了多重的傷,其實這傷是他自己作的,故意將破綻露給別人,它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知道裝可憐,偏它宿主親就吃他這一套,果然沒有人逃過綠茶精的千層套路,除了它統(tǒng)子,因為統(tǒng)子毛得感情。 ‘下一屆戲精的誕生沒他我不看?!?/br> 南笙被殺馬特逗笑了,“看來是我手太重了,委屈你了,我還是叫師兄進來幫你上藥,師兄比我手輕些。” 她準備出門時,楚幽將她扯住了,“不疼了。” 他這一扯,倒是將南笙外面那件遠山青的罩衫給扯了下來。 “那還叫不叫了?!彼龑⒄稚览嘶厝?。 “不叫了?!彼蛄讼麓?,整個人蔫噠噠的。 夜深露重,南笙出門洗了下手,她不緊不慢地道,“今日這些人是哪邊派來的?” “我們調(diào)查了這些黑衣人的身份特征,像是魔教中人,前段時間我們搗毀了魔教好些個駐地,他們似乎有些狗急跳墻了。” “這些人是在無人處截殺的楚幽嗎?” “確實是無人處,不過當(dāng)時還有左相夫人廖湘在場?!彼氐馈?/br> “廖湘可有出事。” “這倒是沒有,就是受了些驚嚇,聽說回去后便病了。”撫詩如實道。 南笙若有所思,接過了撫詩遞過來的毛巾,勾唇笑道:“倒是有些不像魔教的行事風(fēng)格?。 ?/br> “主子是說背后另有其人。”撫詩道。 “再查查!”她回。 ...... 京城城郊,一對男女走在官道上,途中,男子從包袱里掏出一個饅頭遞給她,“先吃點東西吧!” 那女子看了眼那高聳的城墻,接過了饅頭,撕開了一半,另一半遞給了他。 “馬上就進京了?!彼?。 “嗯,我們是不是要分別了?!彼?。 男子咬了一口饅頭,“或許吧!” 兩人都沒有說話,排隊進了城,只是在他們排隊過程中,城內(nèi)忽然走出來一群穿黑色紙甲的軍士。 將兩人圍了起來,為首的甲士看了眼手里的圖冊,大聲呵道:“這兩人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抓起來?!?/br> 男子瞇了下眸子,看情況便準備動手,那女子卻站了出來,“你們要找的人是我,他只是順路,與她無關(guān)。” 即便被圍住,女子神情仍舊平靜。 “上了通緝名單的人沒有無關(guān)之人,帶走?!?/br> “倒是連累你了?!彼敢獾馈?/br> “我倒是好奇這叫人聞風(fēng)喪膽的上京刑獄長得什么模樣?”他笑道。 那甲士不由眉頭一皺,以往聽到他們黑甲軍哪個不是嚇得屁滾尿流的,這般的從容的他還是頭一遭見。 不過等會看他們骨頭還有現(xiàn)在這般硬嗎? “帶走?!?/br> 只是半道兩人卻是被分開了,楚臨淵問道:“軍爺,這去的方向似乎不是刑獄吧?” “馬上就死到臨頭了,看你骨頭還硬不硬。”其中一黑衣甲士冷笑道。 “哦,你們莫不是想動用私刑,不成想天子腳下,上京城中,吏治竟然這般腐敗,可悲可嘆!”他嘆息了一聲。 “我還是頭一遭遇見不將咱們黑甲軍放在眼里的,老八,先給他點教訓(xùn),死之前也叫他好好長長記性,下輩子記得別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br> 一個長得滿臉橫rou的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揮了揮手上那滿是倒刺的鞭子,獰笑著向他揮去,少年被綁著的雙手動了動,在那鞭子即將揮過來的片刻,直接一個鷂子翻身,腳上的鎖鏈甩了出去,抽在了周圍甲士身上。 “諸位,這便告辭了?!憋L(fēng)中只聽到那男子哈哈笑聲。 那中年甲士捂住被抽中的臉,大罵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追?!?/br> 追?追個屁,人影都看不見,沒見人家是個輕功高手,屁你都吃不到。不過畢竟還在人手底下做事,也就象征性地追了幾步。 楚臨淵是追在了后頭的,這邊不似他那邊都是些小婁嘍隨意處置他,這邊是有高手看護的。 素問若有所覺,手指動了動。 就此作別吧! ...... 四皇子悄悄去了一趟左相府,去看了眼臥病在床的廖氏,順便將孟三姑娘找到的事告知了,廖氏這幾日總算聽到了一些好消息,這才勉強露出一些笑容,只是緊接著,又不由露出愁容。 “可是相爺該怎么辦呢?”她憂慮道。 她現(xiàn)在有些怕楚衍,此人同傳言極不相符,她現(xiàn)在一做夢便是那遍地血腥尸首的畫面,還有那仿佛地獄爬出來一般的修羅惡鬼,只要一想到她便不由心顫,更是不敢將相爺?shù)陌参O翟诖巳松砩稀?/br> “其實我倒是有個法子?”四皇子道。 “什么法子,廖氏忙問道。” “夫人乃是誥命之身,如今相爺又昏迷不醒,夫人不如去求求母皇,叫母皇替你想一想辦法。” “好,我今日便去見女皇?!彼?dāng)即激動要起身,可是又哎呦一聲倒了下去。 四皇子便勸她莫要著急。 他又去見了孟靜宜,四皇子道;“靜宜,無需擔(dān)心,丞相與夫人都會沒事,你的身體也會好起來的?!?/br> 孟靜宜抿了下唇,有些顧慮道:“殿下,是找到五妹了嗎?” “嗯,人已經(jīng)找到了,我這幾日會叫王神醫(yī)過來,幫你養(yǎng)好身子,等你身子稍微好些了,便能用換血的法子了?!?/br> “這般對五妹是不是不公平,何必用我這副孱弱身子去換五妹健康之軀?!?/br> “你就是太過善良,她一貌若無鹽的山野村婦換你千金之軀,她該感到慶幸才是,因為你,她才能回這丞相府,過幾日榮華日子,否則她這一輩子也只能爛在山里面,做個無知的村婦?!?/br> “她畢竟也是爹娘的女兒,殿下莫要這般說?!彼嬗胁蝗?,“我這meimei自小面有黑斑已是可憐,被母親送去鄉(xiāng)下也是無奈之舉,她待在京城,反倒是受更大恥笑。她如今能來京城,我自是歡欣的,只希望她倒時能受住京中流言蜚語,否則我定是難安心的。”她輕嘆了一聲。 兩人一番依依不舍,自是不說。 四皇子離去后,孟靜宜臉上的擔(dān)憂收了去,她低嘆一聲。 ‘五妹??!你可千萬別怪我,我也是為了自保,否則娘放棄之人便是我了。你也嘗一嘗我上輩子的境遇,才知道jiejie過得有多苦?!?/br> 一切都朝著她想的方向發(fā)展,唯有那南笙卻是此間變數(shù),她明明記得上一世沒有此人。 或許也有,只是她常年待在莊子里,也難有了解外界的渠道,對于江湖之事她更是不甚了解。 重生之人,最討厭的就是變數(shù),因為變數(shù)不可控,對她們是極大的考驗。 第二日清晨,廖氏便穿著誥命禮服,進皇城面圣去了。 見到女帝,她便開始了聲淚俱下的控訴,一說左相這些年為女帝鞍前馬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二說自己孤兒寡母如何不易。 “慶平,將孟夫人撫起來?!?/br> 慶平正是慶平長公主。 廖氏哪敢讓長公主撫自己,自己就身了,“不敢勞煩長公主?!?/br> “孟夫人有所不知,我前些日子已經(jīng)見過南笙,她已應(yīng)下我了,她此人我還是有些了解的,她答應(yīng)了的事,自然會做到,所以夫人且回去等幾日,左相自然會平安無事?!?/br> “可是那楚衍與我家相爺有仇,我怕他會伺機報復(fù)?!?/br> 慶平公主不由看了這左相夫人一眼,暗道傳言果真不假,這左相夫人確實是個沒什么腦子的。 陛下竟然開口,左相會平安無事,那便安心等著就好。她這般質(zhì)疑,不是在打陛下的臉又是什么。 “哦,我竟是不知楚王和孟相還有舊怨。”女帝道。 廖氏卻急道:“他和京中之人就沒有一個是好的,這次相爺昏迷不醒就是他做的,否則相爺平日里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晚月樓便人事不醒了?!?/br> “夫人可知,若是沒有證據(jù),隨意污蔑皇室可是殺頭之罪?!睉c平公主抬了下頭。 廖氏雖然蠢鈍,但被慶平公主這一點,也是不由冒出一身冷汗來。 這才想起來,那楚衍除了醫(yī)仙的身份為世人熟知外,還是當(dāng)年陛下親封的楚王。只是楚衍這些年一直不在京城,連消息都不怎么傳出,加之陛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直在淡卻他的痕跡,若不是有意提醒,竟然真叫人想不起對方還有這一層皇室血脈。 女帝輕斥了一句慶平,又安撫了廖氏幾句,叫廖氏帶著幾分惶恐回去了。 “有空你也去見一見你這位皇兄,他還有一女兒,頗為可愛,我甚是喜歡?!?/br> “母親若是喜歡,可以接進宮來,我也好親近親近?!?/br> “我倒是也想,她娘怕是不答應(yīng)??!”她笑著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