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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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深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在距離他一米的地方又停了下來。 “我是霍深?!彼f。 眼看青年又要沒有耐性地離開,駱深又迅速加了一句:“我是裴延,我也是駱銘。” 牧星朗:“???” 牧星朗轉(zhuǎn)過了身,但比起震驚,他臉上更多的是疑惑,那表情就像在說“你是不是逗我玩”。 然而駱深的表情卻很認真。 他走上前來,在他面前站定,然后攥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他腕骨上順著青色血管一點點在皮膚上摩挲,牧星朗猛然一顫,還未作出更多反應(yīng),他翻過他的手,握著他的指尖下壓,“啪”地一下,不輕不重地打在了上面。 牧星朗腦子“嗡”的一下,里面仿佛只剩下一片空白,但這還沒有結(jié)束。 駱深抓住了他的手,掀起衣擺往小腹上一按,低沉的聲音猶如隔了一層薄膜般傳進耳里,他說:“我還是邢湛,霍深還需要我證明嗎?” 牧星朗睜大眼睛望著面前的男人,張了張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原以為自己的猜測就已經(jīng)夠大膽夠荒謬,但事實卻遠比他想得要離譜太多。 他不是某個人假扮的霍深,而是……而是四個人假扮的? 不對,也不是,那他這幾天是在和四個人????!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8-21 00:07:28~2023-08-22 00:05: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上鎖10瓶;冷泠泠5瓶;克制一下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5章 青年猶如被雷劈了般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在回過神來后,他驀地抽出手,像是碰到什么臟東西一樣,猛地退后兩步跑了出去。 這棟別墅在市郊,很安靜,從樓上跑到樓下,昏暗中響起的腳步聲越發(fā)將這里襯得空曠而寂寥。 牧星朗顧不上那么多,他腦子太亂了,亂到不知怎么去應(yīng)對,他此時只想離開這里,找一個沒有駱深的地方靜一靜。 通向外面的大門是鎖上的,他試了幾次都沒能把門打開,當(dāng)他有些焦躁地去開燈察看時,突然聽到“啪嗒”一聲,頭頂華麗的水晶吊燈亮了。 牧星朗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了樓梯上靜靜站著的男人。男人氣勢冷沉,眼底黑壓壓一片,仿佛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 “門,是你鎖上的?”牧星朗被嚇了一跳,隨后又立即反應(yīng)過來問道。 “是我鎖的?!瘪樕詈敛徽谘诘爻姓J了。 牧星朗:“打開,我要出去?!?/br> 駱深沒有回答,他從樓梯上走下來,越是向青年靠近,便越是無法控制內(nèi)心翻涌的黑暗念頭。 牧星朗抽出手跑掉的那一刻,駱深心臟就猶如中了一箭,那一箭的力道極大,連帶著站在懸崖邊上的他跌落深淵。 但他不甘愿就此沉淪在冰冷無光的谷底,他無論如何也要抓住他。 “牧星朗,你其實什么都不知道吧?” “系統(tǒng)能給你多少提示?這些屬于我的事情就算它知道,也沒有權(quán)利通通告訴你?!?/br> 駱深不是不知道青年在詐他,但這件事就像一根隨時會被點燃的引線,總有一天會爆炸。 他從來不是一個被牽著鼻子走的人,但唯獨在青年面前一次次被逼得狼狽退讓。他一開始分明是決定以駱深的身份出現(xiàn)在他面前,讓他重新認識他,愛上他??刹贿^片刻交鋒,他就在他面前敗下陣來。 他無法容忍他的疏離客氣,無法容忍他無視自己轉(zhuǎn)身離去,于是放棄最開始的計劃走向捷徑,告訴他,他是霍深。 這一次青年不可能拿出切實的證據(jù),試探也好,威脅也罷,他都能不作回應(yīng),甚至可以反過來以被懷疑作為生氣的理由占據(jù)高地,但他終究沒有。 “即便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坦白,我還是坦白了,”駱深走到青年面前,低沉的聲線之下仿佛壓抑著無數(shù)復(fù)雜難言的情緒,“但你呢?你只想著逃開我?!?/br> 話落的瞬間,駱深又逼近了一步,牧星朗下意識后退,后背一下抵在了門上。 駱深的手就在這時按住了他的肩,他低下頭來,額頭抵住他的額頭,語氣認真又帶著嘆息說道:“有時候真的很想把你關(guān)起來?!?/br> “你瘋了嗎?”牧星朗驚駭?shù)靥а?,見他臉上沒有絲毫開玩笑的痕跡,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受了駱銘的影響才變得這么瘋。 “瘋?你以為駱銘瘋霍深就不瘋嗎?”男人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笑,似乎從他臉上看出了他此刻內(nèi)心的想法,“還記得那次嗎?他不讓你回去見裴延,他說想把你關(guān)起來,他是認真的,這種想法在他心里早就不是一次兩次?!?/br> “他們根本上是一個人,有些東西刻在了骨子里,改不了的。” 牧星朗垂在身側(cè)的手攥得死緊,喉嚨干澀,一時間竟然發(fā)不出聲音,他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問出一句話來:“你、你是人格分裂?” “不是,我說過我是駱深,只是駱深?!?/br> “但是你和霍深的感覺很像,偶爾又會出現(xiàn)駱銘和裴延的感覺,邢湛……”如果他不說,牧星朗其實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屬于邢湛的特性。 駱深退離開一點,或許是因為青年并沒有拒絕他的觸碰,他眼底翻涌的暗潮仿佛消退一些,“因為霍深的經(jīng)歷和我本人比較接近,所以哪怕在那個世界也沒有多少變化,回來之后,我融合了其他人的記憶才會受到了一些影響,至于邢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