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因?yàn)樘娣藛幔?/h1>
當(dāng)晚沐浴的時候南月就后悔得想甩自己兩巴掌,明明已經(jīng)在心里設(shè)立了防范,還是糊里糊涂地被詹悅蠱惑成功。 南月努力洗去身上殘留下來的紫冶花香,她知道自己必須要遠(yuǎn)離詹悅。 之后的幾天南月都沒有出現(xiàn),詹悅并不感到驚訝。 經(jīng)過前兩次的“相處”過后,她知道不管南月在床上如何熱情,不管表現(xiàn)得如何順從,只要情欲一散,她便會瞬間清醒。 畢竟自己并不是她的師姐。 詹悅還在思索著如何再把南月騙到手的時候,有人就主動把南月送了上門。 “詹師妹!” 豪邁的叫聲在遠(yuǎn)處就響起,一邊呼喊著一邊往詹悅的所在靠近。 本來在推拿房的詹悅聽見聲音,走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滿身灰塵的元師姐攙扶著一個頭破血流的師妹,身后還跟著好幾個看似受傷的姐妹,被伙伴攙扶著慢悠悠地靠近。 “發(fā)生了什么事?” 詹悅連忙走上去攙扶另一邊,把人都領(lǐng)進(jìn)平時上課的房間中。 “今天大家聚在一起練武,練到一半在休息,忽然石亭倒下,傷到了幾個在附近納涼的師妹。”元師姐解釋著,將懷中的師妹輕輕放在椅子上,“幸好石亭里沒有人,但大家多少都被砸傷,嚴(yán)重的就像她這樣流血不止,輕的就只有扭傷腳踝?!?/br> “我上個月就說過那個石亭看起來搖搖晃晃的,你們還說我眼花。”其中一個手臂擦破了皮的師妹抱怨道。 “知道委屈你了,我這次一定會匯報給掌門知道,讓她下令把石亭修好,順便把你之前提到的都檢查一遍。” 元師姐是夜芝盛的徒侄,在香雪庭中負(fù)責(zé)采購,資歷比夜承影還要深遠(yuǎn)。論資排輩,眾人都尊稱她為“大師姐”,不過因?yàn)樗涔Σ桓?,也沒什么名氣,久而久之外人就以為闖出名聲的夜承影才是大師姐。 “我受了這么重的傷,可以休息幾天不練武嗎?”有人想趁機(jī)偷懶。 “你只是刮到了手指,不是摔斷了腿!” “那我可以休息嗎?” “你傷到了手臂,的確應(yīng)該要休養(yǎng)?!?/br> 詹悅在她們的嬉鬧聲中忙前顧后地檢查傷口、止血和包扎,直到處理到最后一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南月也在其中。 詹悅好笑地看著南月眼神左閃右躲的,就是不看自己。 她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也沒有血跡,但一直扶著右手肘。 “傷到哪里了?” 詹悅蹲在南月的身前詢問,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比起對著其他人的時候軟了幾分。 “手臂。”南月淡淡回應(yīng),不想在眾人面前表露太多對詹悅的喜惡。 詹悅仔細(xì)地幫南月檢查一番,確定她沒有傷到骨頭才寫下藥方:“不是大問題,我等下會幫你煎一副藥讓人送去給你。今晚沐浴的時候在熱水中泡久一點(diǎn)散淤血,每隔兩天過來幫你推拿一番即可痊愈?!?/br> 南月蹙起眉,正要拒絕詹悅的醫(yī)治之策,后者搶先她一步:“不要缺席,否則我不擔(dān)保你的手臂會有什么后患?!?/br> “我可以下山找別的大夫。”南月憤憤不平地說道。 一旁無意聽見對話的元師姐疑惑地插話:“月師妹為何要下山找別的大夫?詹師妹的推拿有什么問題嗎?” “月師妹之前來幫我練習(xí)推拿,上次不小心按疼她之后,她就生氣不來了?!闭矏傂ξ?fù)屜然卮穑€睜著眼睛說瞎話。 南月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只能氣得咬牙,瞪著她看。 “月師妹還是要以身體為重,不要因?yàn)橐粫r之氣而到處亂跑,否則夜師妹會怪責(zé)我縱容你亂來的?!蹦显孪敕瘩g說夜承影也不會同意她來找詹悅,元師姐卻已轉(zhuǎn)過身去對著詹悅,“還請詹師妹這次下手輕一點(diǎn),別弄疼月師妹了。” 對上南月有苦說不出的臉,詹悅笑得一臉燦爛:“當(dāng)然,我一定會好好疼惜月師妹的?!?/br> 得知南月受傷的夜承影當(dāng)然也不愿詹悅碰觸她,寧愿每天陪著她下山找還在幫忙醫(yī)治怪病的馨之醫(yī)師幫忙推拿。 只是山下的村民眾多,有些也不是得了怪病,得了一般小病痛的也會來問診,所以等候的時間也會拉長。 南月不希望夜承影因?yàn)樽约憾⒄`事務(wù),只讓她陪了兩天,讓她知道自己一人也沒有問題后便獨(dú)自前往就診。 這天南月在山下等了好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還有許多人排在自己前面,感覺手臂也快康復(fù)的她也沒多想,干脆地放棄等候,回去香雪庭。 南月照常練武,隨后又把夜承影的床鋪拿去洗,用過午飯后正打算午睡休息一下,在回房間的路上忽然感到手臂傳來一陣刺痛。她一邊揉著受傷的地方,一邊想著等一下就沒事了,便直接躺下睡覺,結(jié)果迷迷糊糊中被疼痛硬生生地痛醒。 不想再下山的她只得去找詹悅。 推拿房中,南月坐在床上,詹悅坐在她的對面為她檢查傷口。 過了片刻,詹悅松開南月的手:“只是腫起來了,導(dǎo)致有點(diǎn)發(fā)熱,筋骨沒有問題。完全康復(fù)之前不要練武太久,雜事也分開時間完成?!?/br> “謝謝?!蹦显掳淹庖麓┗厝?,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謝。 “馨之醫(yī)師應(yīng)該有寫藥方給你吧?” 南月應(yīng)了一聲。 “有乖乖喝藥嗎?” 不知為何,南月覺得詹悅的語氣像是在輕薄自己,不禁瞇起雙眼盯著她看。詹悅的嘴角一直掛著笑意,任由她盯著。 “我有遵從醫(yī)師的吩咐按時喝藥?!蹦显?lián)Q了一個比較舒服的方式回應(yīng)她。 “嗯,但沒有遵從醫(yī)師的吩咐按時推拿?!闭矏偟卣f道。 “...”南月這下的確無法反駁。 “轉(zhuǎn)過身去?!闭矏偼蝗幌轮噶睢?/br> “你要做什么?” 南月下意識抓緊衣領(lǐng),這動作看得詹悅失笑。 “幫你推拿,還能做什么?” “不需要,已經(jīng)不痛了?!?/br> “是嗎?” 詹悅故意按了一下她的手臂,南月立刻痛得發(fā)出“嘶”一聲,并用左手推開她。 “轉(zhuǎn)過身去?!闭矏傇俣认轮噶?。 “為什么要轉(zhuǎn)身?你不可以直接推拿嗎?” “你傷的是后臂,我在你身后才好施力。” 南月想了想,記得馨之也是坐在身后推拿。 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按照詹悅所說的,在床上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 “把外衣脫下?!?/br> 要不是知道馨之也要自己脫下外衣,南月一定會立刻拒絕她的要求。 “脫衣服這句話,大概是你對我說過最多次的話了?!蹦显乱贿吔庖?,一邊小聲咕噥著抱怨。 身后傳來詹悅的笑聲,但她沒有說什么。 詹悅先按摩傷處周圍的肌膚,等皮rou都放松下來后才用掌心覆蓋傷處,輕輕推按。 南月一開始覺得疼痛難耐,咬著牙忍耐幾息后逐漸感覺到痛楚減弱,再持續(xù)一陣子,便只剩下微弱的酸痛感。 “感覺好一點(diǎn)嗎?”詹悅問道,以傷處為中心,往四周按去。 南月應(yīng)了一聲以作回答。 那酸痛感像是被詹悅追著驅(qū)散一般,她按到哪里,哪里就開始意識到它也在酸痛,然后再被詹悅的手驅(qū)散。 南月默默地讓詹悅繼續(xù)按摩下去,從手臂按到肩膀,又從肩膀按到背脊,往下直到腰部,最后原路返回,專心按摩著肩膀。 屋內(nèi)只剩下衣衫被摩擦的聲音,南月的身體在不知不覺間放松下來,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緩慢,忽然頭猛地往下一點(diǎn),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diǎn)睡著了。 “嗯…我要回去了。”南月帶著睡意含糊說道,想要起身穿衣卻被詹悅按住肩膀。 “還沒按完?!?/br> “但我好困?!蹦显抡f著就打了個哈欠。 她睡到一半就被痛醒,現(xiàn)在真的很想再回去睡。 “你可以睡在這里?!闭矏偺嶙h道。 “不行,睡在你方圓百米都很危險,誰知道你會對我做什么事?!?/br> “你可以靠著我睡,”詹悅說著,爬上床坐在南月身后,一手按下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手在她背上繼續(xù)按壓,“這樣我就做不了什么了?!?/br> “這樣才更方便你做什么吧!” 南月皺著眉想起身,詹悅從后面環(huán)抱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說道:“我保證不會在你睡著的時候做任何事?!?/br> “你的保證都是狗屁…” 南月掙扎了兩下,沒掙開,最后實(shí)在太困而放棄,勉強(qiáng)靠著詹悅睡下。 醒來的時候,南月首先聽見外面的鳥叫聲,接著感覺到溫暖的手在衣服下?lián)崦约旱母共?,最后看見一本書舉在自己眼前。 還未清醒過來的那一刻,南月以為自己躺在夜承影的懷中,但很快她便發(fā)現(xiàn)眼前的是一本醫(yī)書。 師姐從不看醫(yī)書。 “醒了?”耳邊傳來的是詹悅的聲音。 “嗯…”南月的眼睛閉上又睜開,似乎仍在睡夢與現(xiàn)實(shí)之間掙扎,“什么時辰了?” “接近申時。” 南月心里盤算著夜承影的床鋪還要曬多久,身后的詹悅放下書,雙手撫上她的腹部。 原本拿著書的那只手不比另一只溫暖,南月嫌不舒服地扭動身軀。 “我要回去了?!?/br> “別急?!闭矏偰罅四笏母共?,“我們之前的推拿練習(xí)還未完成?!?/br> 南月想起上次的推拿,臉上不禁一紅。 “不練了?!?/br> “為什么?” 詹悅的雙手在揉動間假裝不經(jīng)意地往上一點(diǎn)點(diǎn)挪動,直到摸到乳根的位置才停止,用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掃動。 “不舒服?!蹦显侣暼缥脜鹊鼗貞?yīng),耳朵被熱氣染紅。 “是嗎?”詹悅的身體往前傾,與南月的背部完全貼合。雙手再度慢慢挪動,直至完全覆蓋南月的嫩乳,摸到她的乳尖已經(jīng)悄悄挺立,詹悅勾起嘴角,柔聲問道:“難道不是因?yàn)樘娣藛幔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