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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月亮又還沒有出來,因此光線十分暗,好在兩人夜視力不錯,勉強能看清路。 大丫在前面走,楚寒提著魚跟在后面。 突然,大丫似乎踩到一個軟軟的東西,那東西還發(fā)出了奇怪的叫聲,嚇得她連忙后退了幾步,險些撞到了后面的弟弟。 楚寒扶住大丫,緊張問,“大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我好像踩到啥了?!贝笱倔@魂未定道。 楚寒便道:“我來看看。”說著拿出身上隨身帶著的火折子,往地上一照,赫然是個人,他也是一驚,這里怎么會有人? “寶兒,咋辦,我把人給踩死了?!贝笱疽姷厣咸芍氖莻€人,嚇得都要哭了。 楚寒鎮(zhèn)定下來,探了地上的人的呼吸,安撫道:“大姐,別怕,這人還活著。” 大丫這才大松了口氣,問道:“他是誰???咋會躺在這?是摔了還是喝醉了?” 天黑了,地里的路不好走,摔了也很正常,一些吃了酒的人趕夜路,醉倒在路邊的也有。 楚寒將那人翻過來,發(fā)現(xiàn)并不認識,且衣衫不凡,好像不是石羊鎮(zhèn)的人,他道:“不認識的,不是咱們這的人?!币娝厍耙黄?,他微驚,“他受傷了?!?/br> “那、那咋辦?”大丫并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一時沒了主意。 “我先看看他是啥人?”楚寒在他身上摸索起來,一般人出門外總會帶些戶籍或者象征身份的東西。 楚寒在那人懷中摸到了一塊令牌和一封信,他用火折子一照,見令牌上赫然一個若大的琪字,上面還有龍紋,而那封信上寫著,尹奉全老先生親啟。 楚寒瞇起眼,思索了片刻,大約知道了此人的來歷,便對大丫道:“大姐,我們要救他!”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一直在提渣爹,我說一下啊,渣爹會回來,但不是這個時候,所以不要著急。 另外,男主科舉的事也還有一段時間。 群么么,愛大家。 早死獨子帶領全家發(fā)家致富23 楚寒讓大丫回去叫了王大有來,將那人給背回了家。 因正是夜幕時分,家家戶戶都在家燒飯做菜,就連孩童也都回家?guī)兔穑麄兓厝サ臅r候并沒有遇見什么人,就算是遇見了,天黑看不清,大丫手里又拿著稻草,村民也會認為王大有背著糧食,不會多想。 楚寒直接讓王大有將人給背到了地窖。 當初他讓人挖地窖是為大丫計劃用來存放糧食的。 大丫帶回來的稻草正好用得上,把稻草鋪在地上,便將人給放在了稻草上。 “寶兒,他是被刀劍之類的刃器所傷,傷口極深,失血過多,得請大夫才行。”王大有將人放下后,便給人看了傷口,擰起眉道。 楚寒道:“不行啊,爹,他定是被人追殺才逃到我們這里,要是請大夫來看豈不是暴露他的行蹤,到時候別說他活不了,就是我們也得被牽連,您以打獵為生,常在山中跑,一定曉得啥藥可以治刃器所致的傷,您來給他治吧?!?/br> “可是要是治不好咋辦?”王大有問。 楚寒看了他一眼,“盡人事聽天命,要是實在治不好我們也無愧于心?!?/br> “我是怕到時候更會連累我們莫名背上人命。”王大有擔心的還是一家人的安危。 現(xiàn)在他們的日子過得這么幸福安樂,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重傷之人連累一家人。 楚寒安撫道:“爹你放心,此人和老師有關,就算救不活,也不會連累到我們?!?/br> “既然如此,那我就試試。”王大有一聽和尹奉全有關,便沒有什么顧慮了,趕忙出去拿藥。 拿了藥回來,便給他清理傷口。 他傷得極重,半個胸口都被血染紅了,大丫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疼,她幫著王大有剪開了他的衣衫,清理傷口四圍的血,看到傷口深可見骨,血rou模糊,她額頭冷汗直冒。 “穗兒,你要是怕的話就讓寶兒來?!蓖醮笥行奶鄣馈?/br> 大丫搖頭,“不怕,我來就好。” 弟弟到底是男孩子,力道大,不如她手勁靈活。 她并不是怕,只是覺得這個人的傷這么重,一定很痛,她在替他痛。 “應該讓二姐來,二姐殺雞殺鴨慣了的,看到這樣的傷定是眼皮都不眨一下?!背谝慌哉f笑,希望能緩和一下氣氛。 大丫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嗔了弟弟一眼,“你呀,小心你二姐聽到找你算賬?!?/br> 被弟弟這樣一逗,她果然放松了不少,手腳麻利的將傷口清理好。 王大有拿出自制的創(chuàng)傷藥給那人敷上。 他以前剛學打獵的時候老是受傷,所以就跟山中采藥的大夫?qū)W了認草藥,照著大夫給的方子配了創(chuàng)傷藥,他用著藥是不錯,但也因是小傷,此人傷得如此重,能不能治好他不敢確定。 上好藥,大丫又幫著給那人綁上了棉布條。 “吃飯了?!?/br> 剛料理好,二丫在上面喊。 “走吧,先回去吃飯,他失血過多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王大有道。 楚寒點點頭,三人出了地窖。 他們剛走,那昏迷著的人手指便動了動。 在院子里洗了手正要往屋里去,大丫想了想道:“地窖陰冷,他有傷在身怕是扛不住,我給他拿個被子去。” “還是大姐想得周到?!背澩?/br> 大丫便道:“那我去給他送個被子,你們先去吃,我一會兒就來?!?/br> 王大有和楚寒就進了屋。 “大姐咋還不來?”二丫見二人進來,便問。 楚寒道:“給那人送被子去了,等會兒就來?!?/br> “寶兒,你帶回來的是啥人?會不會有事???”二丫不放心的問。 許氏也道:“是啊,不明不白的人可不好往家里帶?!?/br> 她們也不是見死不救,她們覺得送去醫(yī)館總比帶回家好,至少出了什么事也不會連累到他們。 “娘,二姐,你們就放心吧,這人和老師有關,不會連累到我們的?!背矒岬?。 一聽和尹奉全有關,大家都放下心來。 大丫抱著背子下了地窖,將被子給那人蓋上,然后準備離開,正在這時,那人突然醒了過來,一把拽住大丫的胳膊,低聲喝問:“你是何人?要對我做甚?” 大丫嚇得本能的要尖叫。 那人見她要叫,趕緊捂住了她的嘴,低聲威脅,“不準喊,否則我殺了你!” 大丫哪敢不聽,趕緊點頭。 那人發(fā)現(xiàn)大丫不會武功,又衣著樸素,心中的戒備減輕幾分,他問:“你是何人?這是什么地方?” “嗚嗚……”大丫被他捂著嘴,哪說得出話來? 那人便道:“我松開你你不準叫?!?/br> 大丫直點頭。 那人便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