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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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煩躁,伸手抓了抓頭發(fā)。 楊初月道:那時候也沒想到你們這么玩,都拿錢辦事了 她哼笑一聲,有點嘲諷。 唐霜序的事情跟彭安然確實沒有直接關(guān)系,而是另外一個女生,那個女生跟彭安然是初中就玩在一起的,但對方是一中的學(xué)生,今天晚自習(xí),彭安然被自己姑父找了一遍,后來又被陳波跟自己班主任找了一遍。 她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其實跟陳思豪知道的差不多。 到底是誰出了錢找唐霜序麻煩,彭安然也不清楚。 反正我就知道出錢的人要讓唐霜序不好過。彭安然道。 正好,楊初月要的手抓餅跟奶茶好了,手抓餅?zāi)弥紶C手,她也沒急著吃,提著站了起來,朝彭安然道:彭安然,你們又不缺錢,平常喜歡玩就算了,但是為了錢干這種事情,我看你們就是閑得慌。 臥槽,我以后不管了,唐霜序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會再插手,就這樣吧。彭安然道。 楊初月也沒有在多說,拿著東西直接走了。 她跟彭安然做過一個學(xué)期的同桌,兩人關(guān)系一度還算可以,彭安然喜歡玩,逃課是常有的事情,每次逃課回來還不忘給楊初月帶上一大袋子的零食。 但下學(xué)期彭安然休學(xué)了。 休學(xué)的原因班上知道的人不多,楊初月算是一個知情者,但她也從來沒有說出去過。 提著夜宵回宿舍的時候,就聽見室友又在議論唐霜序的事情,楊初月都聽膩了,翻來覆去反正就是唐霜序以前在學(xué)校囂張跋扈欺負人。 欺負人?我看她被別人欺負還差不多。楊初月道,低頭咬了一口手抓餅。 手抓餅里刷了辣醬,這家的辣醬是老板自己炒的,算是他們家的特色,楊初月就很喜歡,每次都只要加辣醬,連帶著雖然老板家的奶茶并不算出色,平平無奇,但楊初月還是喜歡去他們家。 寢室長是個短頭發(fā)的女生,長得也高,皮膚有點黑,雖然跟另外兩個人高一就是一個班的,但平常也很少參與討論。 沒想到這時候反倒點了點頭,贊同了楊初月的話,道:我也覺得。 另外兩個女生聽見兩人這么說,也沒有再繼續(xù)討論下去,轉(zhuǎn)而討論起了護膚品之類的。 秦桃也長得挺白,就是臉上痘痘有點多,總是好了又長,難得不長了還會留下一片痘印。 楊初月吃完手抓餅打了個嗝,正打算坐一會兒就去刷牙洗漱,一抬頭看見秦桃從洗漱間出來,兩只手在臉上搓啊搓,搓出來很多那種灰白色的東西,她愣了一下,問道:你這是在干什么? 去角質(zhì)。秦桃道。 楊初月從高一才開始使用洗面奶,夏天啥也不用,冬天就跟著蹭蹭楊mama的面霜,還是第一次見到去角質(zhì)這樣神奇的東西。 秦桃算是宿舍里最精致的那個女孩子,早上很早就會起來,洗臉刷牙,還會敷上一張面膜,桌上就有不少的瓶瓶罐罐。 楊初月看著她搓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出早cao的時候,趁著廣播體cao還沒有開始,她往前走,找到前面的唐霜序,一臉好奇的朝她問道:你平常也會去角質(zhì)嗎? 她昨晚臨睡前就在想這個事情。 秦桃去角質(zhì)的時候,搓出來那些灰白色的東西,所以才會那么白的吧?緊接著她就想到了唐霜序,唐霜序看起來比秦桃還要白一點,難道也是用了那種去角質(zhì)的東西? 臨睡前惦記著這個,以至于楊初月睡著之后,夢里都是唐霜序那張臉。 做了一晚上的夢,她也沒睡好,就想找唐霜序問問。 唐霜序原本站在那里閉著眼睛,聽見她的問話睜開眼看過來,眼神奇怪,很少。 哦。楊初月轉(zhuǎn)身回去,心想,看來去角質(zhì)應(yīng)該并不能讓人變白。 否則唐霜序很少去角質(zhì),怎么看起來比一個星期至少兩次的秦桃還要白呢。 出完早cao回教室的時候,楊初月跟唐霜序是一起走的,現(xiàn)在還是九月份,天亮的早,這個點將近七點,天已經(jīng)很亮了,兩人順著人流往教學(xué)樓那邊走。 唐霜序突然出聲問了一句:你之前問我有沒有去角質(zhì)干什么? 楊初月已經(jīng)想明白了,就把事情說了。 等她說完,自己就笑了起來,道:你說我是不是傻?如果這么容易就能變白,那肯定早就人盡皆知了。 嗯。唐霜序應(yīng)了一聲,輕聲道:也不能經(jīng)常去角質(zhì),不然會讓皮膚角質(zhì)層變薄,變成敏感肌,容易受刺激,也會容易長痘 楊初月聽她說著這些,一臉恍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嘖聲道:我就不怎么長痘。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教室走。 在經(jīng)過通往教學(xué)區(qū)的大門時,唐霜序突然往她這邊歪了一下,楊初月反應(yīng)很快,連忙伸手扶住她,順勢側(cè)臉往她那邊看去,就看見一個扎著魚骨辮的女生。 女生左右都有人挽著她的手臂,嘀咕道:媛媛,她就是唐霜序,以前欺負你,害得你退學(xué)那個? 扎著魚骨辮的女生往楊初月這邊看了一眼,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而是拉著兩個女生往另一棟教學(xué)樓那邊走,道:好了,都過去了,我們快走吧,待會兒要遲到了。 楊初月皺眉看著那三個人走開,收回視線,朝唐霜序道:這什么人?害你差點摔倒連句道歉都沒有,有病病 你怎么這么說話?唐霜序微微抬頭看著她,神情詫異,還有點想笑。 ???楊初月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她指的是什么,直接笑了起來,道:就秦桃她們最近一直這么說話,可能聽得多了吧 什么吃飯飯,有病病之類的每次幾個人嬉笑打鬧的時候就會故意這樣說話,還挺有意思的。 兩人都沒提剛剛那三個人,回到教室沒多久,早自習(xí)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四十分鐘的早自習(xí),楊初月不太愛讀書,她也不愛背書,不然也不會毅然決然選了理科。 今天早上是英語早自習(xí),英語老師一走進來就道:二十分鐘后我們進行聽寫。 楊初月一聽,臉就垮了。 英語老師幾乎每教完一篇文章就會進行一次聽寫,聽寫的時候還會喊兩個人上黑板上寫,每次喊人,楊初月就膽戰(zhàn)心驚,最怕自己的名字從英語老師嘴里蹦出來。 聽寫英語單詞簡直是她的噩夢。 還好她比較幸運,沒有被英語老師點到名。 平安無事的過了幾天,班上的同學(xué)也基本上都已經(jīng)熟悉了,又有了新的小圈子,楊初月跟宿舍的三個人關(guān)系也好了起來,就連唐霜序,跟前后左右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也熟悉了起來。 唐霜序英語很好,口語更是被英語老師夸過的,每次上英語課,到了口語練習(xí)的時候,前后左右的人就都湊了過來,想要跟唐霜序一起搭檔,碰上不確定怎么讀的,也會向唐霜序詢問。 不過,唐霜序的搭檔一直都是楊初月。 楊初月漸漸覺得,至少英語課其實也不是那么難熬的了。 這天晚上,楊初月提著打包的夜宵回宿舍,宿舍其他三個人對于她每天吃四頓的事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甚至每次提起減肥的事情時,都要把楊初月拉出來批判一頓,明明吃得一點也不少,就是沒見她胖。 初月,我也想吃餅餅~聞見香味,秦桃眼睛一亮。 楊初月看見她又在搓臉,想起之前唐霜序的話,她道:吃餅餅可以,你先去洗個臉,別掉我碗里了。 好嘞!秦桃離開蹦去洗臉了。 在她湊過來低頭吃鐵板燒里的小魚餅時,楊初月思索著,把從唐霜序那里聽來的話說了。 秦桃吃了一個魚餅,腮幫子鼓鼓的,聞言伸手摸了摸臉,道:我確實是敏感肌來著,痘痘反正一直不見好,正好周六放假了,我媽說帶我去醫(yī)院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也挺好的。楊初月道。 周六下午,楊初月還在家里咸魚癱的時候,扣扣就跳個不停,秦桃給她發(fā)了好幾個震驚和大哭的表情包。 桃桃子:初月,醫(yī)生也說是因為我角質(zhì)層變薄了的原因 桃桃子:啊啊啊我以前雖然也長痘,就是長得少,一兩顆的,偶爾冒出來,我就是覺得煩,后來聽說只要清潔干凈皮膚了就沒那么容易長痘了。 因為頻繁使用去角質(zhì)的東西,還有其他清理皮膚的產(chǎn)品,才導(dǎo)致她的皮膚角質(zhì)層變薄,變得敏感容易受到刺激。 楊初月回了她一個安慰的表情包。 一晃就到了十月,國慶節(jié)假上來就是月考,國慶節(jié)楊初月跟楊mama去了外婆家那邊,一直等到假期結(jié)束才回來,當天晚上去了學(xué)校,晚自習(xí)的時候開了班會,陳波順帶著布置了一下考場。 二中不管是高一高二還是高三,每月一次考試,雖然比不上期中跟期末考試那么正式,但各科老師還是會叮囑一番。 第一場考試是根據(jù)學(xué)號排的考場,唐霜序是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排在了最后一個考場,也就是在體育場。 第11章 因為考試的時候,位置自然不能像以往那樣坐的那么密,桌子之間距離要拉開,原本坐了六十幾個人的教室,到了考試的時候就只能坐三十幾個或者四十幾個,考場順序往后排,后面的人幾乎就是在體育場或者圖書館這些地方考了。 據(jù)說以往還有去食堂考的,但楊初月還沒有碰上過。 體育場沒有桌子,因而去體育場考試的還要自己搬桌子過去,楊初月在前面的考場,就在教學(xué)樓這邊,不用搬桌子,吃完早飯,她就幫著唐霜序一起把桌子搬去了體育場。 正好碰見了彭安然等人。 彭安然就坐在唐霜序右手邊往后一個位置,看見楊初月和唐霜序過來的時候,她就走了過來,看看唐霜序又看看楊初月,問道:她那件事情解決了嗎? 沒有。楊初月道。 那個女生是一中的,陳波也不方便去打聽,只能叮囑楊初月看著一點,讓楊初月跟唐霜序兩人都要小心,好在這一個月里也沒有再發(fā)生陳思豪那樣的事情。 彭安然一聽,回頭看了看,道:你路子不是挺廣的嗎?你一中沒人? 你從哪里聽來的這種話?楊初月一臉震驚看著她,你對我到底有什么誤會??? 路子很廣嗎?楊初月自己都不知道。 彭安然冷笑一聲,你就裝唄,不過你也確實牛逼,哪里都混得開,連老師那里都能混得好。 說完這話她轉(zhuǎn)身走了。 楊初月: 收回視線就對上了唐霜序的目光,有點奇怪。 她連忙解釋:你別聽她瞎說,我都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誤會。 說的好像她楊初月是什么大佬似的。 楊初月自己都有點懵,還有點無語。 嗯。唐霜序應(yīng)了一聲,道:快考試了,你回自己考場吧。 熟悉了之后,唐霜序偶爾也會笑一笑。 楊初月轉(zhuǎn)身走了。 在體育場跟cao場考試的學(xué)生比較苦逼,每次上午開考前要把桌子搬過去,考完之后還要把桌子給搬回教室上晚自習(xí),第二天開考前又要搬。 還好考試之前所有人的書都已經(jīng)拿去了宿舍,一個空課桌倒是也不怎么重,還有楊初月在旁邊幫著忙。 很快的,考試最后一天下午,最后一堂考試是語文。 三門主科里面楊初月最不擅長的就是英語,但她語文和數(shù)學(xué)成績從小就很好,就是人懶了一點,不太喜歡背書,小學(xué)的時候她幾乎天天被留堂,因為課文背不出來。 小學(xué)的時候,我們語文老師每次到快要考試的時候就給我們布置任務(wù),課文要背,詞語解釋也要背。中午吃飯的時候,楊初月嘆氣,說起自己小學(xué)時候的事情。 背詞語解釋的時候,是班長負責choucha,抽背多少還取決于每個人課本上做了多少有關(guān)于詞語解釋的筆記。 楊初月起身從冰柜里拿了兩瓶豆奶,給自己和唐霜序都開了,道:我不想背,為了能夠減輕負擔,我就把書上的筆記都給涂掉了。 就留下幾個解釋特別短特別好記的。 楊初月的任務(wù)一下子變得輕松起來,等到班長來choucha的時候,她就一本正經(jīng)解釋,都是我弟干的! 我弟小時候就沒少干壞事,總是撕我作業(yè)本,班長知道這個事兒,也沒有懷疑,我就成功過了這一關(guān)哈哈哈楊初月說的可樂呵,嘖聲道:我小時候就是這么機智。 就是機智的有點沒用對地方。 坐在對面的唐霜序也被她逗樂,每次楊初月跟她說起自己小時候干過的那些事情,她臉上的笑就沒有收起來過。 不過,大部分時候還是楊初月在說,唐霜序很少提起她自己的事情。 楊初月也很少主動問起,有關(guān)于唐霜序小時候的事情,她倒是大概知道一點,也聽原著里面提過,唐霜序這個假千金女配戲份并不算重,作者也沒有可以去抹黑她。 大概就是一個從小被沈家父母嚴格要求,可長大一點后她就開始叛逆起來的孩子,想要從沈家父母那里得到認可,卻又不甘心遵循沈家父母安排的路線去進行自己的人生。 而唐霜序的親生父母,也就是唐家這邊,作者寥寥數(shù)語寫出來的大概就是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 吃完飯楊初月就回了自己的考場。 她寫語文試卷的速度飛快,也從來沒有要檢查試卷的習(xí)慣,寫完之后還有一個小時,學(xué)校又不許提前交卷,她索性往桌上一趴開始睡覺。 睡得迷迷糊糊時,聽見老師說要交卷了,她一抬頭,發(fā)現(xiàn)枕著的那條胳膊在抽筋,腿也在抽筋,幾乎是猙獰著表情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往外面走。 很快離開教學(xué)樓直奔宿舍,模糊間好像聽見后面有人在喊自己,可一回頭,身后烏壓壓的學(xué)生都是往外走的,似乎并沒有她熟悉的面孔。 可能真是睡迷糊了。 楊初月心想著,收回視線繼續(xù)往宿舍走。 一直到晚自習(xí),下午在她那個考試監(jiān)考的地理老師跟波波一起走了進來,直奔楊初月這邊。 楊初月將剛看完的小說往課桌里面塞了塞,略微有些心虛,但臉上還是一片平靜。